“没关系,都过去了,”夏薇薇看似大度的说,顿了顿继续道,“这几天我又听说,我妹妹的朋友苏清雅住在叶家,而且叶先生对她又特别关照,虽然我与叶先生不是很相熟,但是也知道叶先生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之人,更何况这人是晴天的好友,我就想着叶先生你是不是被蒙蔽了,所以今天才来的。”
夏薇薇的用词很谨慎小心,既给足了叶以深面子,又让自己的话真实可信。
提起苏清雅,叶以深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冷声道,“你猜的不错,我的确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她她说自己才是救我的那个人。”
“什么?”夏薇薇假装诧异,随即愤慨,“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廉耻的女人?”
“你先坐,我上去换件衣服。”
“等一下,”夏薇薇突然道,“叶先生,这件事既然清楚了,把耳坠还给我,我就先走了。”
叶以深噎住,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认真的说,“夏薇薇,如果你真的是那天救我的女人,就请先留下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可是”夏薇薇假装为难,其实能让叶以深说出一个“请”字,已经很有成就感了。
“不用担心,上次是我不好,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对你的,这么早应该还没有吃早餐吧,”叶以深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像是带着一股春风,让人心神荡漾,然后他对身旁的王管家说,“带夏小姐去吃早餐。”
“是,少爷。”王管家躬身应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看似表面平静,王管家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看来这个叶家又要变天了。
夏薇薇原本也不是真的要走,叶以深这一番挽留正中她下怀,便欠欠身跟着王管家走了,她要给叶以深留点时间,好让他去质问苏清雅。
心再次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苏清雅会怎么说。
叶以深怒不可竭,心里像是有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脚两台阶的来到三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
苏清雅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时她正坐在床边焦急的等待叶以深回来,听到“砰”的一声响,就知事情不妙,心慌乱的跳起来。
叶以深大步来到她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怒声质问,“你的另一只耳坠在哪里?”
苏清雅一听,夏薇薇来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勉强淡定的说,“就剩一只了,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现在就去找!”叶以深咬牙切齿。
“现在”苏清雅慌了,她手中根本就没有那只耳坠,怎么可能找得到?
叶以深看她脸色苍白,说话吞吞吐吐,愈发生气,狞笑着反问,“是不知道放在哪里,还是你原本就没有那只耳坠?”
“我我有的,我不知道”苏清雅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她见他曾经用这样的眼神对待夏晴天,没想到轮到自己了。
“你还撒谎!”叶以深握着她的手腕愈发用力,似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疼的苏清雅直冒冷汗。
“苏清雅,你竟然敢骗我,胆子未免太大了,你就不想想自己能否承受的起后果?”叶以深一句比一句冷,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女人从窗户扔下去。
苏清雅疼的眼泪簌簌抖落,“以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装!”叶以深把另一只手中的耳坠拿出来,苏清雅一看,脸色露出灰败之色。
“现在还说你是这耳坠的主人吗?如果是,那你告诉我,这个x是什么意思?”
苏清雅当然知道这个“x”代表什么,可是她却不能说,说了就等于自己说谎了。
“就是一个简单的图案,没有任何意思。”苏清雅勉强说道。
“哈哈哈。”叶以深冷笑三声,大力一甩,苏清雅随即摔倒在地,脑袋“哐”撞在桌子的一脚,鲜血顿时直流。
叶以深眼中没有任何怜爱之色,相反却显得很爽快,居高临下的冷声道,“趁着我换衣服的时间,你最好想想,等会要如何交待,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撒谎,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面八个字仿佛是从牙间蹦出来的,带着蚀骨的寒意。
苏清雅心死如灰,任由额角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她的心好痛,痛到快没有了直觉。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十多分钟前还和温柔旖旎,情话连绵,伏在她耳畔柔声叫她“小宝贝”,十几分钟后,却像是地狱的魔鬼,要让她死。
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对他的那些爱就那么不值一提,而他对她的所有柔情蜜意也全是因为那只耳坠?
他的心是石头吗?就如此钟爱那耳坠的主人,从不睁眼看看他眼前的人。
眼泪越流越多,她猛然听到更衣室传来一声暴躁的踢打声,不由地缩了缩身体。
叶以深一边穿衣服一边懊恼不已,他想起第一次试探苏清雅,问她那一晚的事情,她躲躲闪闪的不肯说,问急了就说头疼不记得了,当时他以为她因为恐惧不想提这件事,却不想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细节,又如何说得出口。
还有后来几次接触,他每每吻她,总觉的感觉不是很对,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自己真是愚蠢,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这让他如何不愤怒。
穿好衣服出来,见到苏清雅还倒在地上,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心中顿生一股厌恶之情,毫无怜悯之意道,“想好怎么说了吗?想好了就跟我下来。”
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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