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地颤抖起来。顾谨承一边吻着她,另一边长指挑开她的内裤,对着入口按下去,没进一个指节。林安易闷哼,脱下他的衬衫,抚上他的胸膛,眼睛里已然有了湿意。
前戏做的充足,其实并不疼痛,她只是有些惊讶。
原来自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顾谨承另一只手握住她在自己胸前青涩摸索的手,觉得很是冰凉,松开她的唇,抓着她的小手覆到自己的昂扬上面。
林安易下意识抽了下手,随后颤抖着,任由他操纵。顾谨承带着她,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拉下拉链,终于直接触碰到她的手心时,竟有了直接泄出来的冲动。林安易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小脸更是红的滴血,顾谨承看在眼里,觉得煞是可爱,耐心地脱掉她仅剩的衣物,很温柔地进入。
之前的不快很快就被抛之脑后,顾谨承抱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动起来,心里有了很大的满足感。或许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起码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
顾谨承抱着她站起来,林安易将他绞得更紧,她很轻,顾谨承将她抱起来的时候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多吃点。”
“唔……”
“太瘦。”
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林安易根本记不清。只记得他将她抵在墙上,压在床上,甚至让她坐在他身上,承受他深深浅浅地进出。林安易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出口哀求说不要了,但他只是换个姿势继续,最后她实在是累到睡过去了,又被他换着法子的折腾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室混乱,昨晚那些疯狂的记忆又撞进脑子里,让她无地自容。
第19章 第十九章
顾谨承这一觉睡得很是舒坦,一睁开眼,便是林安易布满痕迹的光滑脊背闯进视线里。眼前的杰作让他神清气爽,权当昨晚林安易不乐意接受自己的道歉视为她的欲擒故纵,他实在是不喜欢她摆出一副清冷凉薄的样子,看的他心烦。不管她现在心里怎么想,他总有办法让她从今往后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顾谨承知道林安易不傻,她不是不会,是不肯而已。他们之间仅仅为了做|爱这件事倒没有错,只是他厌倦了以往的平淡,她的身体他还没有玩够,怎么说也要物尽其用才行,毕竟在自己找到足够的乐趣之前,他没打算放她走。他才是这段关系主导者,她没资格拒绝,也没权利选择。再说了,她不就是缺钱么,他给就是了,你情我愿,她摆出那副不屑的神情给金主看像话么?
顾谨承将她翻过身来,想要仔细端详她的脸——原来她亦已经醒了,一双眼睛无神而略显红肿。他还记得昨晚她在他身下带着哭腔说够了,让他停下,他非凡没有停,反倒变本加厉地索取,换着姿势折磨她。他才是主导者,他需要她牢牢记住。
“痛不痛?”顾谨承眼里带着笑,看不出一丝惭愧,反倒在林安易眼里带着些夸耀的意味。
“痛。”林安易垂下眼睛,稍微动了动身子,两腿之间有种撕裂的疼。
“昨天帮你洗的时候都有些肿了……”
顾谨承不说还好,一说林安易又想起昨晚他把她抱到浴室里清洁,那时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抬一抬眼皮,只得躺在他怀里,任由他那些名为“清洁”实则是骚扰的动作。仅仅是长指轻微抽动的动作,也让林安易皱紧了眉头,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不适地扭动身子,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这一动浑身上下又隐隐约约的痛起来,她怎么动都不舒服,但又不想忍受他的长指,委屈地哭出声来。平日里顾谨承最讨厌看到她哭,但那时看到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反倒不那么厌烦只是更想狠狠欺负她了。
“嘘……要弄干净才行。”顾谨承代替长指,一寸一寸地又压进去。
“不要了……呜……你,你出来好不好……”林安易的声音带着哭腔,早就嘶哑得厉害,顾谨承置若罔闻,直至把自己完全送进去,才出口道,“乖,我不弄在里面。”
林安易不说话了,咬住嘴唇小声地哭,在心里恳求这场折磨快点结束。顾谨承的进出,带出残留在她体内的,又带进来温热的水。这种感受太明显,也太令她羞愧,林安易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他的确在最后关头退出了她的体内,又把浴缸里的水换过一次后,这才抱着她躺到床上。
“今天别去公司了,再睡会儿。”昨晚顾谨承很温柔,并没有让她受伤,但是这么大的运动量让林安易的身体吃不消。请假的事顾谨承自然会处理好,林安易不想管,也没力气管,闭上眼睛,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像只粽子一样。顾谨承伸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脑袋,这才起身洗漱。
虽说上次他这样对她,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现在她知道了,那是生气,更是无奈。生气是因为他根本就是在演戏,拿她寻开心,这一点两个人心知肚明,但又无奈她不得不屈服,陪他演完这一场戏。林安易很快便睡了过去,睡梦中顾谨承扼住她的喉咙,狠狠地在她的胸前咬下一口,硬是把她给吓醒了。
再次睁眼,房间里却早已经剩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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