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你看怎么样?」
「呸!无耻!」秦慕雨忽然一口唾沫吐向了夏侯雄。
夏侯雄用袖子擦了擦脸,忽然扬起一个耳光,扇在秦慕雨的脸上,骂道:
「贱人,别的不学,偏学你的父兄,打死不肯服软!」
「放,放开她……」秦森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了,只能无力地叫喊着。
「好啊!我放开她!」夏侯雄忽然一个转身,跃到了秦森面前,指着齐王说,
「只要你供出这个老家伙图谋不轨,我不仅可以放了你的女儿,还能让你官复原
职,你看怎么样?哈哈!」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不停地拍打着秦森的脸颊。
秦森瞪了夏侯雄一眼,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竟是朝着秦慕雨磕头,泪
泣道:「雨儿……爹爹对不住你了……我们秦家,世代忠心耿耿,绝不能作出构
陷齐王殿下之事……」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脸上眼泪和血水一起横流。
「那好!」夏侯雄摇晃着脑袋,又走到秦慕雨的跟前说,「丫头,你也听到
了吧?你爹现在他不要你了!怎么样?乖乖地伺候你的夏侯哥哥,保证让你欲仙
欲死!嘻嘻嘻……」
「放开我!」秦慕雨见亲爹都朝自己跪下来磕头认错了,也不知道发生在自
己身上的将会是怎样的悲剧,顿时又慌又急,在柱子上挣扎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夏侯雄一边笑,一边忽然伸出手,撕开了秦
慕雨的衣襟。
「啊!」秦慕雨忽觉胸前一凉,忙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囚服已经被撕扯开
来。
在刚入狱的时候,狱卒和牢头搜遍了他们的全身,包括随身所带的衣物,也
被统统没收。所以秦慕雨的囚服下,全然没有肚兜和裹胸之类的衣物包裹,顿时
两只雪白如玉兔一般的rǔ_fáng在散乱的衣襟中间跳跃出来,不停地晃动着。
秦慕雨仍是chù_nǚ之身的rǔ_fáng,坚挺有力,点缀在肉缝上的乳晕,像两片落梅,
是鲜嫩的粉红色。
梅花的花瓣,飘落在无垠的雪地上,落梅踏雪。
秦慕雨不仅觉得愤怒,还万分羞耻,张口想要再骂夏侯雄,却意识到自己几
近半裸,怎么也骂不出口了来。她拼命地挣扎,手腕处已被绳子磨破了皮肉,血
丝从她白皙的肉下渗透出来,浸红了缠绕在她身上的麻绳。
「好一对chù_nǚ的rǔ_fáng啊!」夏侯雄捏住了秦慕雨两只rǔ_fáng的根部,由下而上
地慢慢揉捏着,眼睛却不时地回头向秦森张望。
「爹爹,快救我……啊,狗贼,你快松开!」秦慕雨羞辱难当,只能一边求
救,一边斥骂。
可是此时,秦森一直跪伏在地,眼睛抬也不曾抬一下。蜷缩的身体在地上不
住地颤抖,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夏侯雄终于失望。像秦森这样的老顽固,食古不化,就算在他面前,把他的
一对儿女全都杀了,恐怕也不会把齐王谋反的事说出口来的。既然这样,他不妨
一享眼前的美色,大快朵颐。
至少……秦慕雨还是一个雏儿。
男人都对chù_nǚ有着别样的情结,夏侯雄当然也不例外。在他的掌心,温软结
实的rǔ_fáng,可是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糟蹋过,这让他不由地有些莫名心动。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秦慕雨大叫着,用力地挣了几下,
可身子还是一动不动。
夏侯雄捏起秦慕雨的rǔ_fáng,用力地挤压着,将她的一对rǔ_tóu挤得又圆又硬。
他低下头,张开嘴,舌头就自然而然地吐了出来。湿滑的舌尖从秦慕雨的乳
房上划过,紧紧地吮吸住了她的rǔ_fáng。
「嗯嗯……」秦慕雨的胸前忽然流过一道快感,像一股突然冒出来的温泉,
在她周身的经络里快速地游走起来。她整个人儿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头皮发麻,
内心却炽热如火。
几乎出世娘胎,秦慕雨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之间的激情,她的身体仿佛一下
子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她感到既新奇,又陌生。可是这种滋味,毕竟不是来
得光明正大,她还是有足够的理智来管住自己的这张口,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嘿嘿!丫头,是不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啊?现在你的夏侯哥哥来好好地
疼疼你,必定让你永生难忘!」此时夏侯雄的笑声听起来已有些痴。
「不要!不可以这样……狗贼,你放了我……」秦慕雨羞耻地几乎哭出声来。
从小她就在秦府里,被父兄二人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
怕丢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夏侯雄全然不顾秦慕雨的反抗,又是低头吮吸了下去。他一边亲吻地哧溜作
响,一边双手继续拽紧了秦慕雨的衣襟,用力地往下扒。只一会儿的工夫,秦慕
雨的上衣已经被剥到了腰间,露出半截雪白结实的身体。
「好一副身姿啊!看来你们秦家,还真是育女有方!」夏侯雄嘴里依然紧紧
地含着秦慕雨的rǔ_tóu,含糊地说。
「松口!松口!啊啊……」秦慕雨身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浓烈,但本能地,
她很是排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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