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算是次遇到,你又怎知我的赏钱不少?穆桂英道:大人乃是兵
部尚书,却忘了当年桂英也是兵马元帅。这禁军里的那些将校,哪个不是花银子
从大人那里买来的官职?想必大人定然收受不少了!黄文炳不怒反喜,道:
你我斗了这许多年,果真是你了解我!既然你喜欢本官的银子,那本官给你银子,
是不是让你干什么都肯?穆桂英不知道他要怎样,便道:那是自然!黄文
炳站起身来,将ròu_bàng递到穆桂英面前,道:本官已是十天没有沐浴了,身上难
受地紧。你先替我把这宝贝舔干净了,本官便予你一百两银子!此刻穆桂英倒
不全是为了银子,反正再过几日,她不是被送往西夏,便是依然逃脱,只是为了
不离开汴京,她又不得不顺从了黄文炳的意思。她张开嘴,把脸凑了过去,要去
含住那ròu_bàng。不料,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她几乎眼前一暗,本能地把脸别了
过去,不停地呕吐起来。
哈哈哈!穆桂英,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该是又多下贱!黄文炳大笑起来。
穆桂英强忍住心头的恶心,重新将脸转过来。她刚才是没有看清黄文炳的阳
具,现在凑到了跟前,才发现他的yáng_jù上,竟长满了一颗颗红色的疱疹,guī_tóu上
还粘满了白花花的像是脓汁一般的液体。整条yáng_jù看起来像是正在腐烂一般,也
难怪那臭味臭得非比寻常。
呕!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地呕吐起来,把刚刚喝下去的酒又全
部吐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黄文炳竟然染上了性疾!
来!快吞进去!黄文炳一把拉住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使劲往后扯,
迫使她的脸抬起。他上前一步,将ròu_bàng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不!不!啊!唔唔!穆桂英不敢置信,如此恶心的东西竟然进入到自己
的嘴里,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但是现在她的嘴被全部堵住了,一点都吐不出
来。她感觉满嘴都是又咸又苦又涩的味道,不敢下咽,更无法吐出。
你不是说要替本官舔宝贝的么?现在如愿了吧?黄文炳右手扳在穆桂英
的后脑,将她的脸往自己的胯间使劲地按过来,左手抽出一张银票,折成条状,
在穆桂英的脸上不停拍打着。
穆桂英的脸几乎被黄文炳粗硬的yīn_máo埋到里面去,她居然在浓密的yīn_máo丛中,
看到了许多滋生的跳蚤。这些跳蚤似乎受了惊,纷纷往穆桂英的脸上跳过来。穆
桂英越发害怕,却被粗长的yáng_jù顶在喉咙上,感到阵阵窒息。她的咽喉由于难受,
本能地收缩着,却把黄文炳yáng_jù上的脓汁都一道吞了进去。
黄文炳忽然一松手。穆桂英急忙将口中的yáng_jù吐了出来,扑到床边,一边呕
吐,一边呸呸地不停吐着口水。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里,都充斥了黄文
炳ròu_bàng上的恶臭。再一想到那染有性疾的yáng_jù,让她更是头顶上冒出阵阵冷汗。
黄文炳低头一看,穆桂英果真将他guī_tóu上的脓液全部舔了个干净。其实,这
也不是穆桂英舔的,是他强行在穆桂英嘴里蹭干净的。黄文炳一把将穆桂英翻了
过来,拿ròu_bàng对准了她的ròu_dòng,道:现在便让你好好尝尝老子的家伙!啊
啊!不要!穆桂英拼命地用手往后推着黄文炳的身子,叫道,不要进来,你,
你有病……黄文炳忽地扬起手,啪一声拍在穆桂英的屁股上,道:贱人,就
让你带着老子的性疾,一起到西夏去!说罢,也顾不得穆桂英的反对,将ròu_bàng
狠狠地插了进去。
不行!不行!你快拿出来!穆桂英自从进入勾栏坊,也听到别的姑娘谈
起一些性疾的事情,多少算是了解了一点。现在,她真的害怕自己也会被黄文炳
传染了。
哈哈哈!黄文炳大笑着,抱住了穆桂英的腰,开始在她的ròu_dòng里chōu_chā起
来,道,若是这个天下,多是一个染有性疾的浑天侯,该是如何贻笑大方呀!
不……求求你,快停下来!快……这一次被奸淫,比以前的任何一次
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和恐惧。这性疾虽非不治之症,可一旦染上,又如何向大夫
开口医治?她的丈夫已经战死多年,她一个空守闺房的寡妇,又如何会无端端地
染上性疾?如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她是名扬四海的穆桂英,天底下多少双眼睛
都在关注着她。染上了性疾,她即使从地下城逃脱出去,这里发生的一切丑事,
她也是再难掩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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