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了,只澹澹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裡有一些宁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
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複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抬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
这床板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
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接下来要
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
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
有神,头上扎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
,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么,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
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
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隻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
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
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唸唸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
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
,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yīn_hù一下向上挺起了
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yīn_bù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
,根本分不出什么大yīn_chún,小yīn_chún,yīn_dì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
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
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
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裡拿出两支
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yīn_chún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
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裡面更为鲜嫩幼细的小yīn_chún及布着丝
丝褶皱的yīn_dì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
使粉嫩润泽的yīn_dì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
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
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yīn_dì根部,然后慢慢收紧,随着yīn_dì根部被越勒越细,
整个yīn_dì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
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裡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
在被勒住的yīn_dì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裡勐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yīn_dì
,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yīn_dì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
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彷彿他
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yīn_bù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
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
灌下一口,然后「噗」
的一声喷在小女孩yīn_bù,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yīn_dì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yīn_chún,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
,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裡的泪水更是泉
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yīn_chún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製鄙劣
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裡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
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
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
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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