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一手拉过花夭,想将她敲晕,却被悯厌拦住,“不用,她一直是自己人。”
“谁和你们自己人了,”花夭将手一甩,挣脱出蒹葭的禁锢,“刚才还叫我女神,现在居然想要打我,你个渣渣。”
“我只是习惯性的做出了条件反射嘛。”蒹葭嘟了嘟嘴。先不说他们现在要去的那个地方,外人就是进组织也都必须敲晕再带走。然而……她刚刚好像忘了,花夭和自己是一伙的。
花夭揉了揉自己被蒹葭逮住过的胳膊,心中一顿不爽。力气这么大,她确定是个女的?“死芦苇,我才不要理你呢,还是这位帅哥通情达理。”花夭说着,头就向悯厌靠去。
悯厌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花夭,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惹得花夭一声惊呼。
——
天空,已泛着鱼肚白。
三人进了阁楼后,悯厌就将小心花夭放下了。花夭用手理了理自己被风凌乱过的头发,“帅哥就是帅哥,都现代了,居然还会轻功。”
“什么嘛,女神你偏心。明明我也会轻功的,为什么你不夸夸我?”
“你能和帅哥相提并论吗?”
“其实是可……”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
蒹葭又嘟了嘟嘴,“你现在怎么变得和流风那个家伙一模一样了。”
“姑娘,你作为一个杀手,能不能不要老是嘟嘴卖萌装无辜。”
悯厌一震,“无辜……”
“你看,连帅哥都说你喜欢这样。”花夭一脸得意。但蒹葭就迷茫了,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悯厌支持了她说的话吗?自己女神什么时候变成花痴了?
“女神……你不会被流风带坏了吧?”
“流风?男的女的?”花夭一脸疑惑。
“女的啊,而且是个花痴。不过你不知道她也很正常,毕竟她的‘业绩’实在不怎么好。”
“嘁……但是,什么叫做被她带坏了,我一直是这样的啊。”花夭抬头看了看悯厌和蒹葭,发现他们的表情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变得沉重起来。
“不管了,你就是我的女神。”蒹葭的表情突然又开朗起来,她牵着花夭的手,“你就是那个救过我一命的人,就算你失忆了,你也还是你。”
啥?自己救过那个芦苇一命?自己还失忆了?
花夭一脸蒙逼,她好像也就只是丢失了自己大婚那日的记忆吧。难道是他们认错人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穿越后做了杀手,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打了,最后才被玉迭钦带回家。
花夭紧缩眉头,不管事实怎么样,她觉得就让他们认为自己失忆也好,以后也许会对自己有帮助。
“对了,这里就是你们组织的‘老窝’么?”花夭摸了摸身旁的桌子,那是用梨花木雕刻而成的。她以为他们会带自己来一个非常黑暗的地方,没想到这里的桌子都会这么好看。
“这里不是组织。”悯厌淡淡开口。
“啥?那你们带我来干嘛?”
“这是我的居所。”悯厌看了看花夭,又看了看窗外,眉宇中泛着说不清的沉重。
“你的居所?那你的闺房岂不是也在里面!?”花夭一听,心里那个激动的啊。
“女神……双解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蒹葭两拳握紧,神情有些愤恨。
“双解?双解是谁啊?”花夭扯着脖子问。
“她是我们组织的领者。”蒹葭叹了口气,又指了指看向窗外的悯厌,“也是悯厌的亲生姐姐。”
悯厌!她就知道他叫悯厌!
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的。
“当初你和悯厌真心相爱,但因为组织有过规定,组织成员不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所以你们俩都决定退出组织。双解放出话,只要你们都能够打败她,她就同意放你们走。”蒹葭皱了皱眉,继续讲下去,“你的实力本来就比她稍稍低了一筹,又因为她当时拿出了一把很厉害的剑,所以你输掉了比赛。
而这场比赛的赌注——是命。
因为你输了,所以悯厌也失去了退出组织的机会。他将你的尸体放置在这座阁楼里,但后来,你的尸体也不见了。”
“最后,你们找到了我?”花夭瞟了一眼悯厌,心中升起莫名的酸味。
“不愧是我女神!”蒹葭一笑,一下子便没了刚才的伤感情绪,“女神,我以后会保护你的,这是我的电话。”她又递给花夭一张名片。
“谢了啊。”花夭接过名片,又顺着悯厌的目光往窗外看,她的心随之一颤。
阁楼很高,建在山里。这座山虽然没有人烟,但虫鱼花鸟却是一样不缺。往下一望,一片粉红——那是桃林。
花夭突然握住悯厌的手,“带我去那片桃林。”
悯厌瞳孔一颤,愣了几秒才抱着花夭轻功去了桃林。
“这里的桃花好漂亮啊。”花夭素手拈了拈桃花,发现这里的桃花都出奇娇嫩、美艳。
“这些花开着开着,总是会落的。”悯厌抛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桃枝,但因用力过猛,一枝的花瓣撒了一地,“花儿开得越艳,越容易拆得厉害。”
桃花开得那么艳,一触即落;烟花绽得那么美,转瞬即逝;焰火烧得那么烈,燃尽则息;睡梦若那么沉,便是一惊就醒。
“你以前……经常带我来这里吗?”花夭问着。
“你不是她。”悯厌冷冷回了一句。尽管长得一模一样,尽管他已经找她找得发疯,但他依然能够理性地判断。花夭不是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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