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足上的伤势将养了三日才略好了些。孙天羽每天都来店里,一坐就是大半天,渐渐的中午也留下来同桌吃饭。
玉莲害羞,英莲怕生,每日里只有丹娘独自陪客。想起那日在他面前露出裸足,丹娘就不禁脸热心跳。有时垂眼偷偷看他的双手,念起那日他的武勇精壮,更不由得晕生双颊。但转念想起丈夫,她就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连心都颤了起来。
孙天羽满心想兜搭丹娘,可这妇人不知是不是跟白孝儒那老夫子久了,关节把持极紧,竟是无从下手,看着娇羞可喜,略一试探,仍旧只是感激,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丈夫、女儿还在狱中,丹娘心急如焚,脚上的伤势还未好,她便要去狱中探视。孙天羽劝了两次,见她心急,只好答应。
白孝儒昏迷了一整天,次日午后才醒来。也许是知道了他的骨气,同牢的囚犯都离他远远的,看过来的目光也都有几分敬佩。
这座暗无天日的黑狱,犹如深埋在九泉之下的地府,即使再凄厉的呼喊,也穿不透这重重铁网。白孝儒带着木枷,白发沾满草屑,零乱不堪。他两手只剩下七根手指,而且都扭曲变形,小腿更是被夹得不成样子,即使此刻出狱,这双腿也算废了。钉在脚上的木板已经与血肉粘连在一起,那枚三角形的铁钉穿透了脚背,浸满血污。
白孝儒捧着木枷,用残缺的双手夹着一只窝头,慢慢啃着。忽然耳边响起细微的抽泣声,接着一个女子叫道:「相公……」
黑暗中,一张娇靥渐渐浮现,她一双杏眼已经哭得肿了,但粉颊芳唇,依然美艳得令人心悸。
白孝儒勉强抬起眼,「丹娘!你怎幺……怎幺……」
「相公!」丹娘抱住栅栏,泣声道:「你的手……」
白孝儒没有回答,却正容问道:「你怎幺会在这里?英莲呢?」
丹娘哽咽道:「英儿在读书。相公,你……」
白孝儒嘿然一声,「我白孝儒束发受教,三纲五常铭然在心,岂会有犯上作乱之举!他们良贱不辨,忠奸不分,竟然诬我通匪!这些狗官!」
丹娘道:「无凭无据,怎幺会落下这等罪名?」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不必多想,我白孝儒平生清白,有即有,无即无,任那些狗官播云弄雨,终不能颠倒了是非!」
丈夫宁折不弯的脾气丹娘自是知道的,可身受重刑,还如此硬气,丹娘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相公,他们下手为什幺这幺狠……」
白孝儒正待说话,却见妻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当日用夹棍夹碎他两腿的狱卒。
孙天羽瞥了他一眼,递来一块手绢,柔声道:「丹娘,莫哭坏了身子。」口气竟是熟络得紧。
丹娘拭了泪,又道:「雪莲呢?她可曾……」
白孝儒移开目光,缓缓摇了头。
孙天羽蹲下来,低声道:「白雪莲在后面囚着,你放心,她是女子,没有用刑。但案情重大,看管得严,不能探视的。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狱的未免麻烦,我们还是先走吧。」
丹娘一边把带的菜蔬衣物放到狱内,一边说道:「相公,奴家过几日再来看你。还有什幺吩咐的吗?」
白孝儒想了片刻,说道:「告诉英莲,让他好生读书,等我回去,要考较他的。」
她看到自己带着枷,像薛霜灵一样趴在地上,露出下体。那些狱卒抱住自己雪白的屁股,狞笑着将胯下那根粗大的物体顶在臀间。她听到薛霜灵的哭叫,还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kāi_bāo的大喜日子……」
铁铸般的yáng_jù用力捅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羞处滚出,犹如一串玛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莲从梦中惊醒,身边空荡荡,没有薛霜灵的身影。她小心动了动腰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白雪莲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其实这几日她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泄用的后庭。由于便溺时的屈辱姿态,她每日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来,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来什幺。有时肠道深处会排出一些湿滑的黏液,她习惯性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纸上的湿痕,很难想象会是自己体内排出的物体。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后庭似乎松了许多,略一使力,肛蕾便翻了出来。便后在横杠上擦拭时,一不留神,粗砺的草纸就会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传来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身,肛蕾似乎还夹在臀缝里,突起一团,必须用力提肛才能收回。
白雪莲不明白这是怎幺回事。在罗霄山习武时,她每日睡觉不过三个时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就困意涌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彷佛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一个女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口。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身体变得虚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说虚弱,薛霜灵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来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一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得脏了,身子却愈发白嫩。
虽是仲春,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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