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她大叫一声,猛地蹲下,将头埋在双膝间,说不出是懊悔还是羞愧。
和不是江齐瑞的男人做了。
一帧一帧的画面犹如慢镜头回放,还来来回回倒着带,那声音和触感是那么的清晰,付屿腿间的花穴不由地缩了缩,只觉一股温热流了下来。她吓得赶紧站起身,取下花洒对准那里冲刷起来,但效果却适得其反,付屿只觉得贝肉中间的那一粒麻酥酥的,让她差点站立不稳,急得她差点掉眼泪。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知过了多久,付屿终于披着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但是却没有预想中的神清气爽,她有些懊恼。
刚坐下一会儿,门口却传来敲门声,付屿愣了愣。
“哒哒哒”又三下,付屿终于意识到不是错觉,她狐疑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问:“谁?”
门外那人似乎顿了一下,然后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
“是我。”
付屿一惊,语无伦次起来:“你你你……你来干嘛,很……很晚了。”
”你先开门。”
付屿拢了拢浴袍的领子,使劲儿摇头:“不开。”
外面静了几秒,接着传来一声压抑的冷笑,一个字一个字敲打着她:“你不想所有人被我叫起来,就快点把门打开。”
付屿脑子炸了,想也没想赶紧开了门,又一想不对马上就想关上,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挡住。付屿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推开,门外那人趁机钻了进来,又迅速踢上了门。
付屿退了退,撞上了身后的桌子,“你……你出去!”
梁鑫看着她不禁一愣,小丫头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头发还是湿的,滴着水,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粉。梁鑫没忍住,伸手扒拉了一下她脸庞粘着的头发,吓得那丫头往后跳了跳。
“你…?%#……!”
付屿呜呜呀呀骂人的话被蒙在了从天而降的毛巾里,一双有力的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头发,但那人的语气却跟温柔不沾边。
“没病瞎折腾是吧?!”
“要你管!你出去!”
付屿觉得眼前亮了,只见梁鑫把毛巾扔在一边,长腿越过她三两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用拿烟的手指了指门边桌子上的一个盒子。
“粥。”
付屿看了看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外卖盒子,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肚子竟然叽里咕噜叫了出来。
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
梁鑫支着手肘歪坐在床尾抽着烟,离他不到半步的地方,小丫头坐在桌边埋头喝着粥。付屿感觉那人的眼神不时扫过来,扫得她心烦意乱,干脆埋头猛吃,一个眼梢也不想给他。
梁鑫低声一笑,又抽了一口烟,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看景回来已经七八点,他混身累得酸疼,心里却惦记着小姑娘,看到江齐瑞几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了酒店大厅,江齐瑞去前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拿了一张房卡。他有些狐疑,一起进了电梯上了楼。这个阶段剧组人不多,都住在5楼,他记得江齐瑞的房间在会议室旁边,跟他的房间正好在走廊两端,但对方却拐进了他那个方向,最后竟然刷开了他对面的门。
“你住这儿?”他问。
江齐瑞看着梁鑫随意解释了一句,“没有,是付屿,我来看看她好点没有。”
等江齐瑞进了房间好一会儿,梁鑫才回过神,胸口憋了一天的郁浊不知为什么轻轻地散了。他觉少,心里还想着事儿,休息了一会儿就醒了,然后开了门坐在屋里一面抽烟看书,一面注意着对面的动静。
守株待兔。
这会儿,小兔子正吃得香,小嘴儿亮晶晶的。
这么好吃?
梁鑫砸吧砸吧嘴,支起上半身,身体前倾,不用站起身就能够着小丫头。
他伸手捏住丫头的下巴,脸压了过去,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伸出舌头闯了进去。
嗯,好吃。
11. 路 就抱一下(h)(果酱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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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路
“哐啷”一声将那人关在门外,付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
付屿在心里把梁鑫骂了个狗血喷头,准备化悲愤为力量,投入到伟大的写作事业中去,刚坐下却发现桌上有盒药。
毓婷。
心中如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踏而过,付屿拳头握紧又松开,双目赤红,睚眦欲裂。
梁鑫,你大爷的!
……
雪,山,夜,是这座西北城给予人们最好的礼物。冬天就应该这么冷,雪也应该这么肆意,而下着雪的夜晚更是有一种摇曳心旌的魔力。
今夜的雪,急却静,有种默默奋斗的可爱劲儿。空气中都是清冽的味道,远处的山早已没了踪影,但那巍巍而立的存在感却让人安心。
狭小的酒店房间里,有人和这夜雪一样默默地用着功。小小的一团伏在窗边的桌子前,细白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键盘,周身好像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小宇宙。
所谓写和作,或许就是这么孤独而又热闹的一件事。
人的内心世界,大约就像是这世上的孤品。从灵魂开始,就透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孤独感,无人能够慰藉。
然而,在这孤独中,创作的热情却如一颗火种,在内,燃烧不止,在外,照亮这世界的陌生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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