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同样笑了一笑,一切是她为我拿主意,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菜,因为她讲的是法国话。或许应该这么说,点菜这个步骤并不是一般的服务生写单,而是由专人亲自前来写单,并且是个外国人,估计是法国人,热情的法国人,色眯眯的死鬼佬。
完美的xìng_ài须有前奏进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到这种高级餐厅吃饭,也得有柑当长的前奏要进行,或许未必每个人都懂的,单是换取桌上摆奸的餐具,已是一套学问,一个先拿走不适宜的餐具,再由另一个摆下适宜的餐具,而并非一般西餐厅那样,一个人拿上拿下的更换.
餐厅应该要有的前奏全部处理之后,总算可以鬆下一口气,我也乐得可以好好见识这裡所谓的高级餐厅是何等的高级,结果裡裡外外看了一眼,发现全场并不足金碧辉煌的装潢,而是一片黑沉沉的,仅有烛光和微弱的灯光罢了,而墙上皆是一些不值钱烂铁的摆设,或许是很值钱也不一定,但四个字已能表明一切:破铜烂铁.
我开始后悔答应火狐到这裡用餐,更后悔说我要请她吃饭,总而言之,这种鬼地方我不会再来就是,再来的话就是蠢蛋。
火狐举起白酒杯说:「主人,我们喝一杯吧,可以在此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裡,和您喝杯酒,是人生一大快!而最意想不到的是,我俩竟然会坐在这裡喝酒,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呀!」
我点点头同意的说:「火狐,我同意你后面说那半句,至于前面那句什么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我只觉得除了价钱高级之外,并不觉得有什么高级之处。」火狐会心一笑,和我轻轻碰杯,喝上一口说:「主人,这酒如何?」我多试一口白酒后,勐点头地说:「这酒不错哦……」
火狐没什么表示,只向我简略介绍这裡的餐厅.她先从厨师讲起,最低程度要拿过法国公开厨艺大赛名;另外,品酒师要考取国际评酒赛的文凭,并且最少要有五年的酿酒经验;刚才写单的法国人必须精通十一个国家语言,还要对生冷熟热食品有相当的认识;而这裡任何一桌使用的餐具,全球仅有一套,至于摆设的陈列品,则是从拍卖行买来的精品,所以这家餐厅的来头并不简单。
经过火狐这么一讲,我突然感觉这家餐厅高级多了,而我可以坐在这理享用食品和使用这裡的餐具,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亦深深感受到什么才算是大场面。不妥!这张单我够钱结帐吗?我小声地对火狐说:「刚才你给我的那些钱,够不够结帐?不过,我另外还有两万块港币就是了。」
火狐拍拍我的手说:「主人,不要担心,您是这裡的房客,只需签个名便能离去,况且我有张无限卡,是不受限额签帐的,您不必担心钱财那方面的事,只要专心好好享用今晚的美食就行了。」
是呀!我是这裡的房客,不够钱可以签在房间的账单上。不妥,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刷保证金,只以少许现金当保证金,所以酒店交代过不接受签单,并且每天要到柜前结帐一次。
我在火狐的耳边尴尬的说:「不行呀!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所以不能签单,还有登记房间的时候,我钱下够,怎么办?」
火狐说:「没问题,等会我帮您处理就是,冷盘到了,吃了再说吧……」
其实有火狐在我身旁,我也没必要担心的,况且她刚才给了那迭钞票,虽然没有真正数过,但肯定有好几万块,加上圣凌给我的那两万,这张单再怎样贵,总不会超过十万吧?是我多虑了,还是好好享用晚餐吧。
这个冷盘真的是冷盘,而且是推着一部车子来到面前,接着在铺满冰块的方格中取出一个有盖子很精美的盘子,很有仪态的摆在我们面前,而为我俩写单的法国人也在旁边监督一切,并且向我们讲述处理的过程,当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当经理打开盘子上的银色盖子,随即散发出一阵冰雾,而冰块裡有无数的小水晶碟子,我们的食品就是在小水晶碟上,这样的方式吃冷盘,我还是头一回。
每个小碟裡各有一份食品,裡面有六个小碟,表示有六隻生蚝,但我想动手时,发现并没有柠檬块和调味的蕃茄酱,正想跟服务生要的时候,想起前面站着一位有份量的法国服务生,他不可能没察觉缺少了调味料,心想还是看火狐怎么做,我跟着做就是,可是我刚才的小动作已引起法国服务生的注意,我只能以手语告诉他没事。
火狐终于动手享用生蚝,此刻方才发现原来是不需要用调味料的,但我以前吃自助餐,摆放生蚝的位置旁都有很多调味料放着,为何这裡没有呢?最后在不想出洋相的情况下,只好学火狐那般照吃,果然,其鲜味有浓郁的海水味,完全没有丝毫的腥味,现在总算知道享用美食和享用调味料的分别了。
可能火狐告知法国服务生我不懂得法国话,当他问我食品如何,是中文发问,我故意以泰语回答,没料到他真的能以泰语交谈,并且讲得很流利,而我的泰语只学过一个月,只和圣凌师太交谈过,为了不想出洋相,简问简答,不作多谈。
冷盘过后是汤品,法国服务生带着一位推动小车辆的服务生,和一位戴着很高帽子的外国籍洋厨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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