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老吴。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左诗杰陪着笑脸,说道:“我的朋友们真的是有急事,你看看能不能让手下的兄弟加加班,一定不会亏待了他们。”
老吴眯起眼睛,看着陈游疾二人,说道:“从这里到海陵岛一共是八百海里。海陵岛上有更多的走私者,我猜你们二位是想从海陵岛去其他州吧。”
“这么急着出去,又长得这么眼熟,我猜你们二位必定不是普通人。”
陈游疾心中一沉,右手悄悄的摸向腰间的手枪,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处理,直到被左诗杰踢了踢脚跟,才放下手来。
“你们不用担心,我不管你们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都不会乱说,这是我这一行的规矩。”
“但是你们这单生意,我老吴的确是能力有限,今晚走不了了。你们请回吧。”说完,他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第二天的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海面依然吹着冷风,渔村一片安静,大多数人还在梦中。一伙安全人员悄无声息的出现,持枪包围了左诗杰在码头的小屋。
“轰”的一声,大门被炸弹轰开,木屑与砂石乱飞。四个全副武装的军警立即行动,冲入屋内,进入卧室,用枪指着床,后面的四人则冲上去,掀开被窝。
然而被窝里空无一人,只有余温。此时,有一个军警在外面喊道:“他们从外面跑了。”
一群人听闻此言,立即转身,冲出屋外,各自坐上一艘快艇。这些人发动四艘快艇,朝着一艘远处急速冲出的小艇追了上去。
海面上,小艇以最快的速度逃逸,留下了一串长长的浪花。四艘快艇也急速追赶,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十分钟的竞速游戏后,军警们从四个方向靠近,将小艇团团围住。一些军警举起枪来,对着小艇上的人员不断开火。
庭上的驾驶人员很快便被火力击中,中枪后倒在船内。小艇也随之慢慢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人影则扑通一声掉到了海中。
军警们持枪上艇,将那个驾驶员紧紧抓住,他全身长毛,长着一对斜眼,此刻因为寒冷和手上抱着不停发抖。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抓住嫌犯的手,将此人的手指按在一个机器上,又对准嫌犯的眼睛进行虹膜扫描。
与此同时,落入海水的一个人也被打捞上来,但已经失去了呼吸。
这个军官急急忙忙上前,对这具尸体也进行了扫描和验证,之后,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对着一个通讯器说道:“禀告申长官,两个嫌犯都已抓住,被击伤并活捉的正是头号逃犯陈游疾,被打死落水的也确认了身份,是他的同党泰拉克。好的,我马上把他们带回安全局,好的,马上行动。”
在回程的路上,那个军官对着陈游疾一顿暴打,连续拳打脚踢十多分钟,直至将陈游疾打得遍体鳞伤。
军官咒骂道:“你们这两个悍匪,狗胆包天,肆无忌惮,居然真的杀了总督。你们还逃窜这么久,害得老子这些日子被上峰天天骂的狗血淋头,每天起早贪黑,今天终于被我们抓住了。”
他伸了一下懒腰,对着手下的军警说道:“兄弟们,上面说了,这个首犯陈游疾将会在三天后被公开处决。”
“现在我们只需要把他押回清源市再次验证身份,等身份确认了之后,戒严令就会从明天正式取消,你们都可以好好放个假了。”
快艇上,军警们一片欢呼。而陈游疾,则满脸是血,手上和脸上多处受伤,痛苦的呼吸着,他看着船上的那具尸体,面上阴晴不定。
第三天上午十点,浓云遮日,气候湿热。
在清源市的中心广场上,大量民众聚在外围,小声的议论着。在广场的内侧,一个被铁链捆住全身,手上戴有电击手铐的犯人站在中间。
在不远的后方,有一个小台,当中坐着纽曼的大儿子艾伯特、小儿子埃米尔、兄长兼临时总督伊恩、三州参谋长边天颜以及新任安全局长兼治安官申离昧等一众要员。
申离昧走到广场中,用手抓住陈游疾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逆贼陈游疾,居然敢刺杀三州总督和治安官,简直是胆大包天。就算你再凶悍再狡猾,还是逃不出我们的围捕。”
“今天就是你被处决的日子,很快你就可以下去陪伴你家里的那五口人了。”
申离昧指着前排的一些带着斧头和刀刃的奇怪器械,说道:“你犯下滔天大罪,别想着可以痛快死去。我们要在民众面前,使用最残酷的方式杀死你,让他们看到成为一名恐怖分子的下场。”
“我们会在这个器械里,把你的双手双脚斩断,然后放到那个台子上,我们会将你的耳朵、鼻子全部割掉,剜出你的双眼,让你在痛苦中挣扎。我们会派出医生帮你止血,让你死得没那么快。”
“今天下午四点,你会被放置在地上,那部步兵战车会从你的身上碾过,将你碾成肉泥,那一幕才能对这些百姓形成震慑,那才是你最后的死法。你一定要熬到那个时候,哈哈哈!”
陈游疾冲着小台的方向,破口大骂:“纽曼这个畜生,当政四十年,残忍暴虐,百姓怨声载道,民众过着猪狗一样的生活,而他自己和你们这些当权者却天天纸醉金迷。”
“我杀了他,是大义之举,在场的百姓们都在心里赞扬我,为我祈祷。我和纽曼不共戴天,就算死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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