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和哥哥的事。也决不会多问一句,免得打乱了你们的安排。我就这样没心没肺傻乐我的,姑爹见了,心底也高兴些。”
朝政上的事,我虽然不懂,但也决不会就这样不闻不问。我哥哥一回来就非得要揪着苗家侵占苏家田地的事,不依不饶往下彻查,又翻出了苗家当年的那些疏漏大做文章。为的是什么,如今的我也几乎明白了一半。
皇上虽然是天子,虽然是万岁,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随心所欲。他要用苏家,而苏家也能为他所用,那么有些事在苏家开口之后,他就是要回绝,也要掂量怎么说话,不至于寒了近臣的心。我哥哥在东北出生入死,为的是太子,也是他的亲妹夫。现在战果彪炳之余,皇上要再拿福王敲打太子,非但显得过分薄情,其实也已经失去了作用。
除非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否则即使要扶持福王上位,他镇得住元王,压得住苏家么?
而一旦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以苏家如今的民望,朝堂上反对的声浪,将会巨大到令帝王本身都招架不住。到时候在东北虎视眈眈,虽然伤筋动骨,但毕竟还没有灭亡殆尽的女金人,只怕就要笑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是一句都不必说透,彼此就已经心照。王琅这货真价实的太子待遇,皇贵妃的大病,福王的失宠,其实也都是世阳在东北打出来的。我想除非皇上冒着将来无颜面对我姑姑的风险,将苏家满门抄斩,否则王琅的太子位,应当已经稳若泰山。这件事最大的变数,还在于我哥哥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是只满足于将皇贵妃压到如今这个地步呢,还是要赶尽杀绝,令苗家烟消云散,逼得福王只能以稚龄提早就藩。
而这也不止看我哥哥的意思,归根到底,还得看王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我想从东北大胜的消息传来的那天起,王琅多半就已经思忖起了这个问题。时至今日,根本不需要我这样的童生,来对他这个进士及第的大心机家指手画脚。
眼看王琅对我的说辞,还是一脸的不置可否,我就靠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打算想了。我想的就是一件事……我想我们什么时候能生个小王琅,给我揉搓着玩儿……”
太子爷的态度就算再深沉,听了我的这句话,他的眼神也黯了下来。仗着在御辇里别人看不着,他冰冷的手,便钻进了我的袄子里。“小暖……”
“嗯?”我已经有了几分意乱情迷,就连声音都虚了起来,人更是早向他靠了过去,不知不觉,嘴唇都要嘟起来了。
然后王琅冰冷的手指,便狠狠地照顾了我腰间的那几团软肉,他的手劲甚至比柳昭训还大,捏得我叽歪乱叫。“疼死啦!哎哟!又痒!”
他这才满足,靠回迎枕上似笑非笑地抬眼斜睨着我,低声说,“大庭广众之下,太子妃仔细失仪。”
……总之,就是江山易改,王琅都改不了欺负我的爱好就是了。
我捂着腰泪涟涟地看着太子爷,正要控诉他骇人听闻的暴行,却不料透过了重纱窗一角,瞧见了一个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羊选侍身边伴着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这一行三人正弯着身子,给我们的御辇让道。
76、规行矩步 ...
又过了两天,我姑爹开恩准我回家省亲。
“咱们还是悄悄的,把你安排到大报国寺去礼佛。免得你正儿八经回去省亲,不能坐多久不说,还劳民伤财白费事儿。”姑爹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这一次,让你多住几天,连你身边那个包子脸一起带回去省亲,也让世阳享一享天伦之乐。这小子和我念叨了几次,说是这次回来,你这个亲妹妹也就是那天惊鸿一瞥见了一面。有心想要背着婆家人问问你过得开心不开心,都没有找到机会。”
刘翡毕竟身怀六甲,行动并不大方便,现在身子已经显怀,我让她别老进来看我。说起来自从哥哥回家,我虽然腰身挺直了做人,但的确也没有怎么和娘家人相聚。
只是……那天在御道边上见到的羊选侍,多少还是让我心里有一丝顾虑。
羊选侍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心里还真没底。这件事我虽然告诉了王琅,但太子爷还是一贯八风吹不动的死样子,听我复述之后,也就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不肯多加置评。
“姑爹怎么忽然这么疼我了!”我就笑着泥姑爹,“好姑爹,您就开恩让王琅也陪我回家住两天可成不成?也让世阳好好教训教训他,给他一个迟到两年的下马威!”
我成亲的时候,我哥哥已经动身去了东北,还是临时找了临江侯万羽来做我的娘家人,老陈尚书来送我出嫁。说起来,娘家人的下马威,王琅是没有尝过的。
皇上指着我,笑着提醒王琅,“小六子,你媳妇算计你呢。”
现在皇上和王琅也会像一般人家的父子,开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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