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胸膛中充盈温暖,像是刹那间被满足了全部的心愿。
但他清楚地知道还没有。
说来也奇怪,他此前分明并不了解花卉,却在第一次见到她就清楚辨别出那股清清淡淡的莲花香气。此时他一边拥着她,一边弯下腰去深深埋进她颈窝的柔腻,用力呼吸。
潮热的吐息轻易让少女抓着他腰侧衣料,无可遏制地轻轻颤抖。
可他知道还不够。
不想只是拥抱,不想只是嗅闻。他想要**面前那一小块白净肌肤,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他想要有更大面积更直接的身体接触,不仅仅是自己,也想要脱去她的校服衬衣;他想要抱着她,各种姿势地抱着她,握着她的手不许她动,想要用最狠的力道,让两个人合二为一 ……
他那么想了,那天晚上,也真的那么做了。
视野里充斥着轻淡的粉红色雾气,头顶的白炽灯闪着光,被雾气涂抹成暧昧的红。他一手将宽大的画桌上零碎的画具全都挥落在地,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放上去,向她俯下身。
高度刚刚好。
极度的愉悦让他忍不住眼底泛出通红的血光 ,任由她抓破他的手臂也如铁箍一般箍着女孩儿后腰,不许她逃。
终于完全、彻底、紧密 、毫无保留地在一起。
到得最后,他不知道是因为过渡的充实和满足,还是因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 ,忍不住闷哼一声……
沈弋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用去摸他也知道被褥里湿黏一片是什么东西。魏骁他们都谈起过,他一直也好奇自己会梦到什么,没想到……
不,也不能说没想到。
他昨晚解开衣服抱着她的时候就明白,她对他而言,是紧密拥抱仍嫌不够的女孩。
少年冷着脸,故作镇定地收拾了床褥,赶在保姆阿姨收拾前塞进了洗衣机。
天还没亮。他也没再睡,坐在落地窗前刷《花殇》的最新一话,不知不觉天光大亮。
吃早饭的时候,保姆阿姨笑眯眯问他要喝粥喝茶还是喝果汁。
沈弋眉目散漫地切开太阳形状的煎蛋:“冰水,谢谢阿姨。”
沈尔大惊小怪:“哥!你一大早喝什么冰水!”
“心里燥得慌。”
沈尔看着寒光闪烁的餐刀,缩了缩脖子。
“小弋,你又吓唬小尔。”江女士不赞同地摇头,想到什么,忽然笑起来:“你也别得意,再蹦跶两天,能治你的人就来了。”
“嗯?”还有人能治住沈弋?
沈爸爸和沈尔停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江女士。
沈弋也转过头,面无表情看着她 。
江女士并不会被英俊少年的冷脸吓到。她笑了一会儿 ,才故作神秘地用手挡住朝着沈弋的那一侧,轻声对一大一小两个爷们儿说:“昨天老罗下班的时候跟我说,嘉懿要转学去一中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让你贴着我心口啊,我怕心跳声会吵到你。——校霸本霸·弋
那啥,做个小调查。
最近心情特别好(我主队一路绝杀进半决赛了开心鸭!!!!),写这个世界的时候感觉满心都在冒粉红泡泡,写出来的感觉会不会有点过于甜腻了……
☆、校霸的隐疾
“啪”地一声, 沈弋放下餐刀。
他连餐盘也没收拾就转身离去, 被吃到一半的流心蛋在盘子里无辜地流着黄。
剩下餐桌旁的三人,三脸懵逼。
过了好一阵,江女士将一缕碎发放到耳后,有些忧愁地说:“你说这孩子可怎么办, 穿开裆裤时候的一点儿小破事儿记到现在都不许提……”
沈爸爸慢悠悠插刀:“而且还是他欺负人家。”
沈尔第一次听说这段过去,油然而生一股八卦之心, 撒娇打滚儿地逼着江女士给他讲。
江女士本不太想说,嫌丢人,奈何沈爸爸没甚原则,对着已经越来越少撒娇的小儿子,绘声绘色讲起沈弋当初在幼儿园和罗嘉懿的一段交集。
沈弋打小就是个漂亮小孩 , 雪白皮肤殷红嘴唇, 秀气的睡凤眼里眼珠像两粒大黑葡萄,身板总是挺得直直的,像一株秀气又青嫩的小树, 除了不大爱搭理人, 没别的毛病。
不过没关系,他生的好看, 别的小朋友总会来主动粘着他。
幼儿园公认的小公主罗嘉懿就是其中之一。
小女孩留着乖巧的齐刘海, 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还戴着一顶小皇冠,前一秒还在认真地跟大熊玩过家家,后一秒余光瞥到白衬衣背带裤的小男孩, 立刻抱着大熊跟过去。
“你好,我叫罗嘉懿。”小女孩大方地伸出手,“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
小沈弋沉默地看着她不说话。
面对小男孩的观察打量,罗嘉懿有点紧张 ,但还是尽量甜美地微笑,保持伸出手的友好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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