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很顺利地帮安文要到了一个星期的假,在业绩就是一切的公司里,销冠嘛,总会比其他人多一点便利。
安文本来想休息个一天就去上班的,可听琪姐说,现在全公司都在沸沸扬扬传她开大奔的事儿,而小涛偏没把住嘴,把她的豪宅也一起抖了出去……
大家就都知道安文是个有钱银了,并对她为毛这么有钱产生了强烈好奇,办公室上空飘荡的不再是段子,是各路离奇的关于安文身世的小道消息。
当然,没一条是真的,但至少满足了大家八卦之心。
所以,现在并不是回去的好时候,回去就得忍受来自全办公室无死角的红外线扫描加透视。
想想就是一个寒噤,安文乖乖待在家里了。
正发着呆,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安文拿起一看,顿时有了精神,“喂,悦!”
“哟,文!”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俏皮的问询,“想我了没啊?”
“嗯嗯,想你!”安文难得会有兴奋的情绪,“好几天没接着你电话了,正担心着呢……”
“担心就对了,我正想跟你吐槽呢!文,你是不知道啊!我家老子前几天不知道是抽的什么疯,居然逼我去相亲……”
电话那头滔滔不绝地吐槽着,安文在这头静静地听着,配合她不时地打趣,偶尔还会轻笑几声回应。
“和谁聊天呢?这么开心……”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安文一脸明媚的表情,蒋思远酸酸地问了一句。
和他聊天的时候,也没见某人能乐呵成这样啊!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安文自动忽略了蒋思远的小情绪,“悦,照顾好自己哈,不要总和你爸对着干,听话哈……”
“……”
听着安文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对着电话那头哄了半个多小时,蒋思远白了眼天花板。
果然,女人都是爱煲电话粥的,安文也免不了俗。
“舍得挂电话啦?渴不渴啊?也不嫌耳朵疼……”蒋思远递过来一杯水,“又是肖悦那个疯婆子打来的?”
“什么疯婆子,不许这么说!”安文一听就不乐意了。
“ok!我不说,我不说!”立马就举手投降,蒋思远却一脸稀奇地偎了过来,“不过啊,文文,我很好奇啊,你怎么就能和那个奇葩处这么好啊?我感觉,正常人应该是没办法近她身的啊……”
上次肖悦来,蒋思远恰好也在,就陪同安文一起招待了她……可时至今日,他仍然在后悔,他为什么当时没有多远跑多远!以至于让那个疯婆子给自己留下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
稍稍回想,他就是一哆嗦。
“蒋思远!”
安文虎起小脸,“你不要总用那些奇怪的词来形容悦好吗?什么疯婆子,什么奇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明不明白!”
“我这么说算是委婉了好吗?文文,你不要这么偏心好不好……”蒋思远彻底委屈了,“我可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哎,咱们都二十多年友谊了,你竟然!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叫什么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文文,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喜新厌旧的负心妹子……”
就差拿个手帕在手里绞了,蒋思远一脸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不时拿手指戳戳安文肩头。
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安文睨了他一眼,“演差不得就行了哈……”
自个儿也笑了场,蒋思远蹲到安文面前,表情忽然认真了起来,“原先都是玩笑话,说实在的,文文,我很开心你能交这个朋友,真的很为你开心!”
“你太孤单了,这些年除了我你谁也不接触,我有时候就害怕你会不会哪一天忽然就承受不住,连我也成为不了挽留你的理由了,你忽然就狠心离开了……想想就害怕,所以,我是感谢她的,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闻言,微微一怔,安文嘴角随即轻轻掀起,掀起一波柔软,温婉了面容,“我也感谢她,但是更感谢你。思远,知道吗?这世上我唯一不敢假设的,就是如果没有你……所以,你要一直一直一直……好好的。”
话说完,安文眼圈微微有些泛红。
吾之所愿,汝之安好。
“文文,你不要这么善良可不可以?”
蒋思远心疼不已,“我求求你,别这么善良了可以吗?你的善良让你遭了多少罪你明白吗?为什么不可以为自己活着,为什么旁人要成为你活着的理由,为什么……”
那所谓的旁人,其中一员就是自己,可这并不能令他生出半分欣喜。
“不是的,我不善良,我只是在赎罪……”
“赎什么罪!人的命天注定!那些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需要你这么折磨自己?”摁住安文的肩膀使劲地晃了晃,蒋思远多希望能这样就把她摇清醒。
“你不明白,不明白的……”缓缓摇着头,安文只是重复着这句话,眸底积聚着化不开的沉郁。
唉……
知道多说也是无用,安文陷在她自己制造的泥沼里动弹不得,只有什么时候她自己想明白了才能拯救自己……蒋思远无力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安文的肩膀。
“其实,我只希望你不做傻事就好了。”
点点头,安文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将她的情绪遮掩在了阴影里。
伸手摘掉安文的眼镜,蒋思远岔开话题,“你也不嫌重,在家就不要戴这个了,压垮了鼻梁可就不好看了哈……”
“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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