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拥军面对特莱姆的紧逼而显得从容不迫:“特莱姆将军,假如我不允许您部对难民营搜查,难道您部会对我们的维和士兵动武吗?”
特莱姆冷笑一声:“我也不情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肖拥军鼻孔一哼:“但愿不要出现这样的结果。假如真要发生这样不幸的事件,那就等于贵国向我国甚至是全世界进行宣战。”
特莱姆一怔:“您是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肖拥军摇摇头:“我没有夸大其词。我们中国维和士兵是不会对贵军的无理要求让步的。如果您部敢硬来,那只能导致我们双方的兵戎相见。”
特莱姆惊愕片刻,显得不解:“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去庇护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肖拥军冷冷地回答:“只要是被有关部门认定为难民的人,就是我们保护的对象。就连贵国的希勒姆总统都对我们中国维和部队保护着贵国数以万计的平民行为表达了赞赏。难道就凭您的无理要求被拒绝,就会否定我们的性质吗?”
特莱姆又表示出了羞愤:“请您不要拿我们的总统来压我。”
“我不屑这样做。不过我们的难民营并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假如这里面真有危险分子,就要由贵国政府的总统出面,向我的上级部门提出申请,并得到具体协商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您们可以擅自行动的。”
“可我到来之前,已经向您的上级打过招呼了?”
“恐怕凭您的份量还不够。再说,您之前对我们总部只是通知,并不是申请。这都不合法的。”
特莱姆嘿嘿冷笑:“难道我们要抓捕一个女人和儿子也需要总统出面吗?”
“除了贵国政府,就连您们军方的总司令也没有这个资格。当初联合国在贵国设立难民营时,是得到贵国政府的允许和做出的一系列承诺的。”
特莱姆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他临走出办公室时,还不甘心地丢下一句话:“那我们走着瞧!”
肖拥军满不在乎地道一句:“恕不远送,请您们走好”
肖拥军的副手眼看特莱姆等人铩羽而归,不由担心道:“那个参谋长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出去调动军队攻打我们?”
肖拥军瞥了一眼他的部下:“连他们的总统都不敢这样做,就凭他一个小小的参谋长有这个胆量吗?”
“可是他毕竟带了多于我们数倍的军队呀?”
“哼,我之前不是讲过那是虚张声势吗?他想给我们来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那位上尉军官依旧不解:“肖队,假如咱们保护的难民营里真有反对派头目的家属,您为何执意阻止对方的抓捕?难道真是不屑对方为难妇女和儿童吗?”
肖拥军坦然道:“这难道不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吗?”
上尉军官点点头:“您的意思还有其他的因素?”
肖拥军略有所思:“那些反对派长期跟政府军对抗,有时因为周旋而居无定所,就不方便携带家属。咱们的难民营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避难所。所以,我不否定咱们的难民营里有反对派武装的家属。”
“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执意阻挠政府军进行搜查呢?”
肖拥军解释道:“假如他们真要在难民营里搜捕那个头目的家属,恐怕会爆发一场骚乱,甚至不是我们维和部队和那些国际非政府组织能控制得了的。”
上尉跟其他几名军官都诧异了:“为什么?”
肖拥军缓缓地讲道:“假如咱们难民营里真有反对派头目的家属,那这个家属周围一定有人暗中保护,并且周围还一定有其武装分子的家属。如果我们允许政府军继续大肆搜查,会让难民营消停吗?”
上尉顿时醒悟道:“是呀,那些人一定会趁机煽动骚乱,阻止政府军士兵的挨个识别那个头目的女人。”
肖拥军点点头:“咱们的难民营本来就鱼珠混杂,安抚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假如真的爆发了骚乱,那岂不酿成了灾难性的后果?”
上尉等人都信服地点点头:“还是肖队考虑得周全。否则,后果真是难以预料。”
肖拥军又讲道:“咱们维和部队介于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冲突的夹缝中保护着数以万计的难民,,处境并不乐观。假如让反对派的头目知道我们纵容政府军在难民营里抓了他的女人和孩子,可能会遭到反对派武装分子的疯狂报复,那更是我们不想看到的结果。”
其他军官立即点点头:“对,我们可以得罪政府军,因为他们还有投鼠忌器的考虑,但最好别惹恼反对派武装。”
再说特莱姆离开难民营,跟被拒之门外的大部队会合了。
其中一名军官这时才发声:“将军,咱们难道就善罢甘休吗?”
特莱姆横了属下一眼:“不罢休又能怎么样?中国那个年轻军官根本不好对付!”
“可我们这么多人,却带不走一个女人,恐怕”
特莱姆哼了一声:“恐怕面子上过不去是不是?难道我们为了自己的面子敢对保护我国难民的中**队开战吗?”
他的手下顿时都灰溜溜不敢作答了。
特莱姆沮丧地发布撤退命令:“我们惹不起这个麻烦,还是回去吧。”
守候在难民营门外的维和士兵一看这支庞大的军队终于撤了,彼此才松了一口气。他们依照肖拥军的命令强势阻拦政府军的开入,心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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