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所在的这家酒楼算得上是王城最好的一家了,不论是装修还是别的,都很讲究,就是菜品的味道也是一等一的,比之皇宫里的御厨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慕容清是这家酒楼的常客,他最喜欢吃一道名为“炒三鲜”的菜,几乎是隔两三日就要来吃。
他每次来的时候身边必定带上一位貌美的少女,但不知怎的,今日就一人独自前来。
慕容清的心情很不好,因为被他的父亲训了,说他整日不务正业,就连修行也不上心,否则以他的资质怎么会才至筑基呢。
可是慕容清非但不听,还振振有词地反驳:我修的是心,不是身体。
这一句话把他的父亲顶的暴跳如雷,当场捞起桌案上的奏章一股脑的砸向他。
身为比丘国的唯一的皇子,这样的作为怎能让他的父亲,比丘国的国王不气愤呢。
仿佛受了一肚子委屈的慕容清便下意识地来到了酒楼,点好一桌子菜,正准备借菜浇愁时,被一只横空飞来地筷子给戳了个半死,其实只不过是很疼而已。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慕容清皇子有三大爱好,美酒、佳肴、美人。
他虽然爱美人,却不会仗着皇子的身份去做些过分的事情,比如说强抢民女之类的。
他是那种看上了,便要对方也看上自己的人,否则强扭的瓜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慕容清的气质相貌具是极佳,乃是时间罕见地美男子,能被他看上眼的,而看不上他的反而少之又少。
但是,他这个人又有点毛病,喜欢沾花惹草,好上一个便丢掉,再好上一个再丢掉,不知弄地多少人怨恨他。
但他却毫不在意,因为他从未越雷池一步,顶破了天也就是亲亲嘴,不会发生再亲密的事情。
因为此事,有不少怀疑慕容清是个无能的男子,可是真相又有谁知道呢,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勾搭貌美的女子。
直到今天,他终于见到了一位令他也惊叹不已的女子,胡杏儿。
胡杏儿不论是从相貌还是气质,都要甩那些凡夫俗女好远,真是世间难得的那种。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或许这句诗说得便是这种女子罢。
慕容清经验老道,勾搭女子自有一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二人纳为桌上客。
可是这两人的脑子好像有有些不正常,一个是看似聪明低调而沉稳,实则对女子这事一点也不灵光,连十来岁的孩童都不如。
再一个就是胡杏儿,典型的小姐脾气,就是公主也没有她这般地……这般地胡闹,一言不合就要动刀子,而且还是名修行者,她的修为恐怕只比慕容清他稍低一点。
既然已经安抚好了两人,接下就是要营造与胡杏儿单独相处的时机了。
酒过三巡,三人都有些醉醺醺地,慕容清斟满一杯酒,冲着李江海:“李老弟,我再敬你一杯!”
李江海端起杯子,笑道:“这回又是什么说法?”
慕容清也笑道:“相识即是缘,喝酒还需要什么说法么?”
李江海挠挠头,酒桌上的弯弯绕他还真是不懂,别人只要想让你喝酒,什么法子想不出?
“说得好,那便干了这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慕容清又要倒酒。
李江海把手一摆,露出神秘地笑容。
慕容清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接下来李江海要做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了。
果然,李江海冲一旁伺候的小二叫道:“把你家二十年陈的好酒搬个四五坛来,我要与慕容老哥一醉方休!”
“四五坛!”小二倒吸一口凉气,他以为自己的肚皮能装几斤酒?“回公子,小店每坛酒均是称好的分量,每坛有五斤重,您真要……”
李江海的余光看着慕容清,笑答道:“你看我慕容老哥是酒量不行么?快去拿来!”
小二不敢违逆,只好下楼去招呼人搬酒去了。
“慕容老哥,你觉得怎样?我瞧这杯子太小,喝个百十来杯也不见能醉,不如咱们一人一坛,抱起来喝,比比谁先倒下?”
慕容清见李江海叫酒时就知不妙,但他又不能拦着,因为是他一直在劝酒,此时拦住小二,那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么?他又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想把李江海灌醉,好于胡杏儿单独出去玩耍而已。
“好哇,难得李老弟这么豪爽,我一定陪你尽心!”慕容清酒量不差,也有个一两斤的量,但哪里喝过五六斤?而且是二十年陈的老酒,五斤一坛的!他一张脸都苦了下了,强撑笑脸。
李江海忽然笑眯眯地说道:“不瞒你说,在我修行之前,我是靠酿酒为生的,颇有些酒量,一天不喝个几斤就浑身不舒服。可是修行了之后把时间都用光了还不够,也没有时间喝酒,正巧今天左右无事,那我俩就喝个痛快罢!”
“酿酒的……”慕容清念叨着:“哈哈,我好像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多也喝不下了……”慕容清打着哈哈。
“诶~这才喝了多少?不够不够。”李江海强忍心中笑意,揶揄道。
慕容清明知李江海在揶揄他,却不好发作,谁叫他理亏呢。
再抬眼一瞧,窗外已陷入了黑暗,万家灯火点亮了王城。
胡杏儿吃饱喝足便坐在窗边发呆,此时见到万家灯火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不禁感到有趣:“你们快瞧,那些灯火好漂亮。”
慕容清殷勤地走到胡杏儿的身边,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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