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也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周锦笑了笑,心里也隐隐升起一丝期盼,如果秦知找的来找自己……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冷的掉渣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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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事
却说姚家老爷见主动来自己面前请罪的醉香楼掌柜,先是一阵蒙,知道是方澜舟打发回来的,笑了笑,说道:“既然是世子爷让你回来的,又听你的所作所为,倒是半点都不冤枉你了。你也别与我说什么这么多年的情分,照着规矩去办就是了。”
那掌柜的真没想到因为一个落魄官员的女儿就害得自己被姚家人给撵出来,心里又恨又委屈,姚家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不是君主就是世子爷,哪一个身份抬出来不要人命?这苦头只得自己吞下去。可后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得罪不起姚家人,这个周双算不上什么,给她点难堪也应当。
安宁郡主这两天身体抱怨,休养了几天才转好,正与相公在客厅里品茶说话,见孩子们回来,忍不住笑道:“澜舟这两天可有觉得无趣?”
澜舟摇头道:“回姑母的话,永溪县甚是有趣,侄儿已经不想回去了。”
安宁被他给逗笑了,指着他笑:“一听你这话就是哄我玩的,要是给你爹听了,只怕是要怪我扣着他的儿子不还他了。”
澜舟一本正经道:“京城繁华但是比不得这里清净,有许多稀奇东西是京城见不到的,侄儿这几日还结实了不少人,更没想到户部侍郎周源竟也在此处,那等忠臣贤良却被小人残害到此等境地,实在让人痛心。昨儿嘴馋竟碰到刁奴欺辱周家小姐,一时气愤不已,便训斥了他,还请姑父不要怪罪。”
姚老爷摸着下巴笑:“你做的对,咱们姚家祖上发家前也不过是个在地里摸爬滚打的人,若不是遇到人帮衬救济也不会有今儿。姚家更有祖训,不可忘本,不光下人奴才不可仗势欺人,就是做主子的也不得放肆。那恶奴要不是被你撞到,还不知道要做多少恶事来砸姚家的招牌。”
安宁郡主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周大人是个再正直不过的人,往后若是有机会能帮扶一二也是最好不过。”
方澜舟这时看了一眼姚家大公子姚安,姚安走上前将手里的画卷展开给母亲看:“娘,这是我们今儿淘来的,您看看,可能看出什么门道?”
安宁郡主平日里闲来无事便时常爱赏玩这些花花草草,正巧她前阵子得了郑思《墨兰图》真迹,冷不丁一看,沉下脸来道:“你胡闹也该有个度,竟然从我书房里偷了来寻我开心?”
姚兰没忍住笑起来,说道:“娘,这分明是我们从文苑书斋里淘来的,要不是世子哥哥识货,只怕要讹我们不少银子,这幅画统共才花了一两银子。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唬过娘去,可见这人画功了得啊。”
安宁郡主接过来细细一阵打量,这才看到细微之处果然有些许不同,点头道:“确实是个人才,这世间的能人巧匠真是数不过来,怪不得人说高手全在民间?”
姚兰走过去接过来上下仔细看了一阵:“娘怕是不会想到,这幅画是出自一位姑娘之手,她比我还小一岁,女儿惭愧不已。”
安宁郡主更加惊讶不已:“比你还小?这般年纪就有这么大的能耐,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与你关系可好?若是有机会不妨将人请来与我见见。”
姚兰抿嘴笑了笑:“那位小姐就是周大人的二女儿,世子哥哥说在京城都未听过她有这般本事,想来是为了家中营生,不得已才为之吧。以前凡是来金溪县的大小官员全都赶着上门来拜会您,这位周大人来此地时间也不算短了,却没有上门来叨扰,倒是难得。”
安宁郡主叹息一声:“越是正派人越不喜欢卑躬屈膝,乱攀关系,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吃亏的可不就是他们这些人?如此才让人欣赏。方才我说照顾他们一二,暂时先不提了,免得周大人以为我是在看轻他。不过这个二小姐倒是可以请到府里来坐坐,不说家事,当个小友也是使得的。”
周家人日子照旧,两个女儿喜滋滋地忙活着,一日一结,攒起来的钱不知不觉就多了,越发的有劲了。正打算把银子交给周夫人,却不想与周锦说亲的罗家管家来门口闹起来了。
一家人赶紧往外面去,周夫人说道:“我不是与媒婆说过,说两家孩子不合适吗?原本没定下什么,你家怎么跑到我家门口来寻事?未免太过分了。”
罗管家却不管什么失礼不失礼,当着众人的面,口不择言地骂:“咱们家老爷夫人见你们是从京城来的,又是做过官的,想来是懂礼数的,让媒婆上门说亲是看得起你们。你们不识抬举,还当自己是什么大人太太?给脸不要脸,这永溪县有多少好闺女想嫁我家爷,那都排队等着呢。你们这样的落魄户我们罗家也看不上,这口气却是不能不出,往后谁要是敢与你家亲近,罗家绝对不放过。”
周老爷气得身子晃了晃,来永溪这阵子虽然也有碰到胡搅蛮缠之人,到底不敢说的这么难听,想他苦读圣贤书,又是天子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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