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书宠相思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太天真了。”
“至少现在常运的手术已经做完了。”马隆撇撇嘴。
“呵,不得不说,你们是有几分能耐。”书宠相思将双手一撑,皮带“啪”地崩开,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马隆的手从自己脖子上移开,“不过,过家家的游戏,到此结束了。”
“轰”——
正在泥泞小径上行驶的马车,忽然从中间炸开。
路德维希松开缰绳,向一侧跃出,就地一滚,躲开喷溅出来的木片。
马隆和洛苏就没那么幸运了,两人如断线的风筝般抛了出去,路德维希立刻跃起,一手一个,将他们抓在手里,轻轻放在地上。
马隆还好,毕竟是剧情部的,有一定自保能力,马车忽然爆炸时,他护住了要害,只是左腿上扎了一片木屑,他忍痛拔了,正汩汩流血。
洛苏却失去了意识,额头上流下一道血线,生死未卜。
一阵马儿嘶鸣声,路德维希抬眼看去,只见书宠相思不知何时骑上一匹马儿,两腿一夹马腹,受惊的马儿向前飞奔,眨眼间便跑出十几丈距离,锦缎似的长发在书宠相思身后飘扬。
,你去吧,我来照看洛苏,”马隆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洛苏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回去,什么伤都能治好,我们书宠是不会死的。”
“嗯。”路德维希垂首看了洛苏一眼,转身向书宠相思追去。
全息投影室里,气氛有些凝重。
本来看到路德维希他们成功地绑走了书宠相思,大家都松了口气,矛盾暂时缓和,常运也没有了生命危险,而一直处于极端情绪之中的书宠相思,说不定发现杀人无望之后,也可以冷静冷静。
谁知道书宠相思一醒来,就毫不留情地对书宠新生痛下杀手。
这在以前的考试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书宠相思是出了名的温柔,有时新生们遇到危险,他还会想办法从旁相助。
可是这一次,他却把洛苏打成重伤,马隆的腿也废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没事,用我院的设备,就算炸成一块一块的,也能恢复到活蹦乱跳。”劳伯干咳一声,试图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
“先通知洛苏的主人吧。”荣允沉着脸打开id手环,起身出去。
“等等,”唐冰站起身,“院长,不知道之前派去李聿老家探听情况的人,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荣允顿了顿,先给打探消息的老师发了个通话邀请,然后公放出来,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反馈信息。
“……啊,荣院长,抱歉,我们没有探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听到这样的回复,大家都有些失望。
“李家村里的人对李聿先生的印象,就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唱戏好听,以前还在村里的时候,经常在庙会上表演,后来听说去城里打工了,也就再没听说有什么消息。”老师这样说着,背景音里还有敲锣打鼓的热闹响动。
“他家人呢?”荣允皱眉。
“他家里面没人了。”老师叹了口气,“说是他小时候,父母就去世了。”
“还有什么消息吗?”荣允问。
“没了。”老师有些抱歉地回答。
荣允看向投影室里的三人,示意他们有问题就问。
显然,李家村的人,并不知道李聿写书的事,李聿写的那些书,在传统的地方看来,就是离经叛道的,想来周围也没有人理解他,他也不屑于和旁人分享,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李聿孤僻的性格,乡里的人对他的消息竟是一点都不知道。
“李聿以前身体还好的时候,不是还会回村里看看吗?村里肯定有他的朋友吧。”唐冰推测道。
“对,有道理!”孙少涛附和道,现在情况紧急,他也顾不上和唐冰打别了。
“以前,好像是五年前了吧?李聿最后一次回村里,村民说他就是去山上走一走,看看风景,晚上睡在镇上的旅馆里。”老师回答道。
“靠,连个朋友都没有。”孙少涛表示无法理解,“这人也太孤僻了吧!”
唐冰却没有气馁,略一思索之后,又问:“那村里有没有一个名字里带‘常’或是带‘运’的人?或是名字谐音类似‘常运’的人?”
“这……我得给你问问。”老师一愣,也没想到这边会问这种问题。
唐冰那问题一问出来,屋里另外仨人都脸色一变。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怀疑常运和相思的故事是真有其事?真有其人?
荣允和劳伯做任务经验丰富,都是老谋深算的前辈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想来李聿小时候就上过戏台,长于戏曲,而他短暂的一生之中,也就写过《长相思》这么一部作品,把它看作他生活的投影,也是有道理的。
虽然背景不同,身份各异,但其中寄托的感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假如李聿用相思寄托了自己的感情经历,那么常运又是谁?这个人性格如此卑劣,有时候却又浪漫而富有柔情,绝不是一个单薄的纸片人、为推动情节而设置的道具人,相思对他的爱与恨那么饱满浓烈……是不是李聿对现实中的那个“常运”,也有这样的感情呢?
“嗯,这是个好问题。”荣允点头道。
那边孙少涛还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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