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也高超。”
江镝闷闷地说:“有些人做了好事,不一定是心地好,说不定是别有用心。”(e,别有用心,确定说的不是j总您自己?)
姜愉本以为江镝只是随便找个话题打发时间,没想到他会这样评价郑医生,而且似乎带着情绪,只好淡淡的还口:“他不是那样的人。”
江镝被噎了一句,听到姜愉对郑医生的维护,心里更加不舒服,干脆抿着嘴唇不再说话,只把脸朝向车窗,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置的什么气。
姜愉因为他对郑医生的微词,虽然不知道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也觉得最好闭上嘴巴。
司机师傅顺手开了暖风,车子里的气氛快要跌破冰点,他需要自救一下。
s市的骨科医院向来是人满为患,两个人来的又晚,当天只看了门诊,已经排不上检查了。
主治的医生经验丰富,看着江镝还可以正常走动的状况,虽然没有设备的辅助,其实基本已经确定他没有伤到骨头了,先开了些消炎止疼的口服和外用药,就要打发人回去。
姜愉不放心,又赶忙追问:“真的不用固定一下吗,他没用药之前疼的很严重呢。”
医生看了看脸朝大门不发一言的江镝,只好以自己的人品保证:“放心吧,你男朋友的脚只是扭伤了,没伤到骨头,走路的时候注意一些就行。”
姜愉看医生误会了,赶忙澄清:“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医生惊讶的挑了挑眉,心说不是男女朋友你干嘛这么关心人家,更加不耐烦:“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你们没有其他事就可以离开了。”
江镝还没从那句“男朋友”的误会里清醒过来,就被姜愉扶了出去,想到谢沐说的,姜愉从没有交过男朋友,心说这样的怪人,怎么会交到男朋友,长的不算顶好看,脾气又怪,而且又是个倔姑娘。
他要不要在计划里加上一条,帮这个蠢女人解决下个人问题?可是刚动了念头就莫名烦躁起来,她这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大概都不相配,这个念头还是掐灭的好。
姜愉当然不知道江镝在心里怎么想她,否则大概就不会保持现在的耐心了。
姜愉本来想先送江镝回酒店,但江镝坚持和她一起带馒头去郑医生的诊所。姜愉看了看他肿得老高的脚踝,不得不重新对这个人评价:原来也是个有爱心的好人。
……
沙阳区爱心宠物医院里,江镝坐在候诊区,手里端着甜美的前台小姐wendy一分钟之前递给他的热水,目光注视着面前两个女人和一只猫的互动,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位郑医生大概快结束手术该出来了。
平心而论,这位郑医生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诊所,人也长的很周正,在同龄人当中绝对算是中产往上的适婚人选。
以他的条件和背景,如果是真心实意追求姜愉,那对于解决她无依无靠的现状无疑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可是,他在心里蹦出无数可是,甚至不知道有什么应该可是的,就是觉得一想到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所以无论如何,根据自己的直觉,绝对不能把姜愉交到这位郑医生手里。
这个念头还没落地,写着手术中的红色指示灯熄灭了。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郑医生走了出来,身后的助手拎着一只笼子,里面是一只柯基幼犬,坐在江镝旁边又旁边的人赶忙迎了上去。
江镝对郑医生这张脸不算陌生,在某个下雨的晚上,他曾经动手把人从台阶上掀了下去,虽然对于郑医生而言,两个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江镝却萌生了一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错觉。
郑医生却没有给他过多的关注,而是直奔门口落地透明窗里的两人一猫而去。
郑:“小愉,来多久了,我刚刚在手术,让你久等了。”
姜愉刚刚和wendy给馒头做了检查,看见郑医生出现,马上急切地拉着他去看馒头:“郑医生,这是福利院的馒头,它后腿骨折了。”
虽然隔着玻璃窗,但姜愉对待郑医生信任又充满依赖的语气清晰传了出来,江镝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他默默站起身,把水杯轻轻放在前台,然后慢慢踱进了一扇玻璃之隔的处置室。
江:“馒头怎么样了?”
背对着门口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姜愉苦着脸回答:“骨折了,具体还要郑医生看过再说。”
郑医生认识姜愉三年多,还是第一次遇见她带着陌生男人来诊所,瞬间也在心里鸣响了警笛:“小愉,这位是?”
姜愉后知后觉地给两个人介绍:“这位是江先生,谢沐学姐的客户,这位是郑医生。”
听见介绍,郑医生略放下心,既然是谢沐的客户,那和小愉就牵扯不上了。
同样听见介绍,江镝心里却忿忿不平,他只是谢沐的客户吗?他每天醒来在同一天,和这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却只是她朋友的客户,而已?
想到这里,江镝率先往前一步,礼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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