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莽天骄和林觅雅笑着走远了,宋眉山没有动,她仰起头,“来找我的?”
萧启庆向她招手,宋眉山没有动,她想,这是头一回一个男人向我招手,我得矜持点儿。
萧启庆看了她一眼,一副准备要走的样子。
“诶”,宋眉山的行动永远比思维快,她的思维告诉她要矜持,可她的脚已经先一步迈出去了。
萧启庆扭头,“不是不来吗?”
“我那个......”
萧启庆低头看她,“脸红了?”
宋眉山抿着嘴,不说话了。
宋眉山第二次和萧启庆坐下吃饭,并且举杯共饮的时候,她就直觉大事不好了。因为萧启庆也摆出了一副不醉不归的样子,那模样就是,萧启庆一句话不说,自己先来了一杯酒。
“你有心事?”
男人将手肘搁在台上,又用手撑着下颌,“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宋眉山偏头,“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
“假话就是,很不怎么样。”
“嗤嗤”,萧启庆笑起来,他笑起来真好看啊。宋眉山叹口气,“你失恋了?”
“恋都没恋,失什么恋。”男人靠在椅背上,长长叹气。
宋眉山也叹气,她也仰着头,“给我也来杯酒。”
男人站起来,在宋眉山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红酒,宋眉山将他的手用力一压,“多倒点,小气什么。”
宋眉山抓着萧启庆的手,男人抬眉看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喝酒啊?”宋眉山去夺酒瓶,“放手,我自己来。”
萧启庆就着宋眉山的力度,给她倒了满满一杯子红酒,“这酒后劲大,你别以为你在喝果汁。”
“我知道”,宋眉山挥挥手,“我心里有数。”
男人笑,“还心里有数,小小年纪,心里有个什么数。”
宋眉山一手撑着太阳穴,“不小了,我年底就十九了。”
“十二月?”
“十二月三十一。”
“元旦前一天?”
“嗯,我妈在家里生的我,我爸说我们太穷了,那时候没掐好日子,也没提前住院,我妈在自家床上把我生下来了。我爸说他命不好,天生不能给人带来幸福,所以我八岁那年,他也离我而去了。”
“你母亲呢?”
“不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可能吊大款去了吧。我爸爸死后,我就进了孤儿院,我爸的葬礼我也没去,大人们说怕我受不了。其实我没什么受不了,不就是往火葬场一推,出来烧成骨灰,最后还分不清谁是谁的,反正往坛子里一装,也就完事了。”
“眉山。”
宋眉山仰着头,换了个姿势,“不要跟我感情攻势,我不想哭,我也不会哭。所以你们这些人啊,别动不动就难受心伤的,你女神嫁人了?你女神拒绝你了?你被你女神伤害了?”
宋眉山手一挥,“庸俗。”
“朝朝暮暮的等待可以领悟说不出来,生生死死的伤害可以感受写不出来,你说红尘男女为什么相爱,头发花白随着雪花飘下来。”
宋眉山竟唱起歌儿来,她将萧启庆一指,说:“痴情的人最无聊,别再跟我谈感情这回事,狗屁,都他妈的是狗屁!”
萧启庆笑,他站起来,宋眉山扭头,“你要干嘛?”
男人走到钢琴前站定了,他看她,“要不要一起来?”
“我不会弹琴。”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萧启庆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宋眉山站起来,心道,死就死吧,反正丢人也不是丢我一个人的人。
“朝朝暮暮的等待......”,萧启庆的指尖真是流畅得很,宋眉山坐在他身边,唱:“是是非非分不开红尘男女为什么要相爱,相思有害随雪花飘下来。别来为我叹息,我的眼泪有它的经历,别以为我心里......”
“没有秘密。”宋眉山嗓子一扬,她朝周围一看,人都已经空了。还是说,他们进来的时候,里面本就是没有人的。宋眉山想不起来了。
萧启庆的钢琴弹得真好,宋眉山有点想哭,男人抬头看她,换了一首曲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宋眉山唱了两句,唱到“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萧启庆就笑了。
“诶,你包场了?”宋眉山看他。
男人边弹边笑,“这是我开的餐厅。”
“你开的?”宋眉山四周扫视了一圈,她想起那回她和陆长安吃饭那次,看见萧启庆弹钢琴那次,也是在这家餐厅。
“你独家经营?”女孩道。
“合资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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