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禾鹿丹想暗地搞我,倒不太难,嗯~我该怎幺应对呢?
再往前走都是泥泞路,地上都是一滩滩的泥水,让我心生讨厌,不得已,我
只好绕路走,从老地方酒馆回到兰珠家,至少要走一小段路,前者在外城墎东区,
后者在西区。
白河部落是寨中寨结构,以中央的了望塔为中心点,呈圆形扩散开来,上半
圆是我尚未探索的区域;下半圆靠近圆心的地方是内城墎,其余部分都是外城墎,
当日我初见郑翠芝的那个奴隶市场,在外城墎的中央,以这个点将外城墎分隔成
东西两区。
无论是外城墎东区或西区,都是泥泞路,仅外城墎的中央附近,在地上铺设
白色碎石子,显得洁净一点,嘿!别怀疑,这些都是杜脱带我闲逛之下,探勘出
来的。我避开前面泥水路,转到隔壁一条马路,这一条地面是干的,至少走起来
不会黏呼呼,把我的鞋底弄脏。
两旁尽是低矮房的木屋,屋顶突起的烟囱冒起阵阵白烟,唉!穿越到这里,
没有手表真是麻烦,我只能靠太阳的角度,大约推算时间,这时候该是接近中午
了吧?
我走到路底,转进另一条马路,这里比刚才的地方更显得干净一点,连建筑
的样式也不同,石屋瓦房栉比鳞次,一排排砖瓦沏成的建筑显得气派多了,地面
虽仍是泥地,不过似有专人打扫,没有一丝脏乱,最引我注意的是路上男女衣着
讲究,穿着质料都是上等布料,衣饰的剪裁和纹绣,都是我在这里见过最好的。
路中央不时有马车经过,我侧闪走到路旁,让开大路免得被撞上,路旁几名
穿着华服的年轻人,见我着奈米合成衣,都露出奇异的眼神,一个个交头接耳,
似乎在讨论我穿的衣服是什幺材料做的吧?
我没有理会,迳自往前走,按太阳的方位与我早晨出来的路判断,我知道方
向没错,继续走应该可以找到回兰珠家的路。
我沿着马路,来到一栋白色砖石沏成的三层建筑物前,门口悬着一个铜制招
牌,上刻豪斯饭馆。
饭馆门口装饰华丽,摆放各色盆栽,穿着麻布衣的服务生在台阶上招呼着往
来的用餐客人,我刚吃完酒,肚子还不太饿,只是被这里的景致吸引,好奇的多
看几下。
台阶一旁有个木桩,上面有数十个铜制扣环,不知道是做什幺用的?我心中
纳闷,白河族的外城墎,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是次发现呢,下次要问问
杜脱这里是个什幺地方?
「表少爷,您来啦」,我的思索被那个服务生打断。
只见一个着华服的年轻人,手上握着一根像是马鞭的东西,伫立在饭馆门口,
他脚下跪着一名姿色中等的女子,那女子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项圈,项圈上扣着
一条铁链,链子拉出扣在马鞭的柄端上。
这情景我在奴隶市场看过,白河族本就是奴隶阶级制度,看到这种事很正常。
服务生接过马鞭,牵着那头女犬,来到旁边的木桩,将马鞭挂到扣环上,从
木桩底部突出一根木制假yáng_jù,那头女犬自动趴到假yáng_jù上面,臀部顶住木桩,
往下一坐,肉穴把整根假yáng_jù吞入。
我这才发现木桩上面,刻了」宠物放置处」几个字。
转首左侧街上,一名穿着皮甲,背扛箭袋的女子,看她的装扮,就知道是位
比罗级的女武士,她牵着一头女犬步行而来,见她麻利地把链子挂到环上,在女
犬光滑的屁股上用力拍打。
那头女犬便乖巧地趴到木桩上,下腹顶着木桩,肉穴缓缓地下移,对着底部
突出的假yáng_jù,用力一挺,那只木制yáng_jù,整根没入软肉里,直深入穴中。
女武士的长发束到后脑,绑成一根长马尾,一脸英气十足,姿色也算上等之
姿了。
「星彩!」一名银峰家族的武士,腰插长刀,也牵着一头女犬,一脸凶恶神
色「看清楚点!你占了我家的置犬环,还不快让出地方来!我得把这头畜奴拴好,
还有其他任务赶着要办呢!」
「你才要看清楚点?凭什幺本姑娘要让地方给你?没门!」
那叫星彩的女武士,腰间挂了一个腰牌,看图徽好像是长老联合会的人,长
老联合会跟禾鹿丹的人马,一向不合,在大街上争吵倒属正常,虽然我伟哥一向
喜欢看这类场景,但先找路回家比较重要,我没看下去,继续往前走,喀啦~喀
啦~的车轮转动声,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我旁边经过,突然停下,把我的路挡住
了。
「搞什幺鬼?这地方磨磨唧唧的,竟然连我南帅伟哥的路也敢挡?」。
一名着白色绸缎,衣饰华贵,戴着一顶白毛裘帽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下来,拦
在我前面,他年约在二十三、四间吧,鼻挺唇红,模貌俊俏,却脸色苍白,眼圈
深黑,看起来像是不健康的吸毒犯,消瘦的身子骨,好似弱不禁风。
他将帽子拿下,轻轻行了一礼,才道:「是杨伟先生吧?在下蛊蛇」。
经过一番交谈,这才知道,温氏商团在东蒙卡森林,原先的两位管事,加上
新聘的我,一共三名管事,蛊蛇正是其中一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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