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完饭回到家便上床自慰。
她不知道餸菜给黄伯加了料,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成熟了,步入什么虎狼之年
,对性多了一份自然的渴求,不禁感歎丈夫的不解风情!亚敏初时穿着睡衣躺在
床上夹着枕头摩擦一会儿便满足,但逐渐觉得不够刺激,便脱掉睡裤賸下内裤去
磨,最后更索性连内裤也不穿,直接让下体抵着枕头磨擦,到快高潮时,还会跨
上去骑着枕头来摇,同时双手摸着那因性奋而挺立的rǔ_tóu,增加自己的快感,直
至完全满足为止。
「啊呀啊呀呀呀呀」
亚敏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大声呻吟,可能是潜意识中不满丈夫对她冷
落,近日亚敏在取悦自己的时候不再是自己丈夫,反而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即使在高潮的时候也像是赌气的不再喊老公,可以算是一种抗议。
黄伯虽然没法知道亚敏在闺房中的转变,但他留意到亚敏近日看人时候眼角
含春,和之前正经八百判若两人,心想时机应该成熟了。
一晚他们和平常一样一起吃饭,无意中亚敏提到自己有背痛的毛病,那天又
约不到老板娘给他做按摩,十分辛苦。
「亚敏,我以前在中国学过推拿,想不想试一下?」
黄伯听到便知道机会来了。
「真的?那麻烦你了。」
亚敏当然知道按摩少不免有肌肤之亲,对着一个比自己爸爸年纪还要大的慈
祥老伯,应该没什么好担心,加上实在痛得难受,便欣然接受了。
黄伯想不到亚敏毫不犹豫便答应,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雀跃非常,心想幸
运的话可能今晚就可以到手。
吃完饭黄伯带亚敏到楼上一个房间,打开门里边竟然有一张按摩床,亚敏见
到那么专业的设施,戒心又减了一截。
那一天亚敏上身穿了恤衫,下边一条半截及膝裙,黄伯本想叫她脱掉衣服只
穿内衣,但因为怕太急进吓跑了她,便只叫她和衣俯卧在床上。
黄伯先是坐在亚敏旁边,一本正经的给她把脉,同时解释中医的健康理论,
一切重点是平衡,特别是阴阳调和,跟着便借机会把话题带到亚敏的性生活。
「我看妳的脉象,好像和丈夫不太协调,我先给妳推拿,希望令到妳的经脉
畅通一点,然后再看看怎样帮妳。」
黄伯说着,双手开始在亚敏背部按摩,一边讲解身体每个穴位的作用,待她
放下心防时,双手便逐步从背嵴一直向下沿着屁股按到小腿。
黄伯乘着亚敏俯卧在按摩床上,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在替亚敏按摩小腿
的时候故意把她的双脚分开一点,方便自己站在中间偷看她裙底的春光。
「你对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黄伯双手不停在亚敏小腿搓揉,若无其事的问。
「怎么问人这个那么羞」
亚敏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是妳的医生,一定要坦白告诉我才可以对症下药。」
黄伯严肃的说,同时把双手伸到亚敏的裙下,集中在她双腿之间近私处的淋
巴搓着。
「啊哟」
不知是不是黄伯按中了一个穴位,亚敏全身如遭电击,忍不住叫了出来。
「是不是觉得又酸又软,这是妳阴阳欠调的病症,到底你没有做爱多久了?」
黄伯的目的就是找一个藉口追问亚敏的性生活。
「我老公已经差不多三个月没有碰我了」
亚敏越说越细声,一张粉脸羞得红扑扑的。
「除了老公之外呢?」
黄伯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啦!」
亚敏急急的说。
「食色性也,女跟男一样有需要,即使有也没有什么问题,没有反而不好!
一个人若是身体的正常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不但对身体不好,精神上可能会变
成花痴。」
黄伯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是花痴?」
亚敏好奇的问。
「花痴就是女人不停想那些事,严重的会引致精神病。」
黄伯说。
「不好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最近真的总是想那个」
亚敏给黄伯一吓,便一五一十的把最近无故性慾高涨的情形告诉了黄伯,还
在他有技巧的引导之下,连自己自慰的事也向黄伯和盘托出。
黄伯听到心里暗暗的笑,手指故意再次在亚敏双腿内侧近尽头的地方一按,
亚敏酸得本能地扭动身体躲开,黄伯的手便刚刚好碰到她的私处。
「啊哟轻一点可不可以?」
亚敏虽然要害给黄伯这样摸了一把,但是心想这只是意外,只怪自己怕痛乱
动,也没有怀疑他。
「不用担心,酸软只是初期现象,只要和丈夫协调一下,不会有大问题。」
黄伯一本正经的说。
黄伯捡了便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乘着替亚敏双腿推拿,双手向上推的时
候大拇指总是跑到她的大腿尽头,好几次还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内裤,但在她开
口抗议之前,黄伯已经狡猾的缩开。
可怜是亚敏敏感的身体给黄伯这样不停挑逗,虽然隔着内裤,仍难免会撩起
她压抑的的情慾,蜜壶不听使唤的不停分泌出ài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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