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丧失了一切言语功能,憋了老半天,也只能想出这三个字了。
任凭诗词文章描写的多么华丽,可一切文字到了实物面前就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大自然的雄伟壮丽岂是人类能描写的尽的!
展鹤也跟着说:“真美呀!”
众人失笑,展鸰就道:“这世界是很大的,不出去走走,看看永远想象不出山之高,海之阔,大漠戈壁之雄浑苍凉,草原森林之浩淼无边,那种美真的直击人心,恐怕文昌星下凡也无法描绘其一二。”
众人都若有所思。
褚锦细细想了一回,很沮丧的发现自己有限的见识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份想象,可旋即心底却又疯狂的升起一股冲动,“姐姐口中这样广阔美妙的世界,我想去瞧瞧,不是借助诗书文字,而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瞧瞧。”
这样野性十足,却又朝气蓬勃的话从一个官家小姐口中说出,众人不免有些吃惊,可随即又觉得理所应当。因为褚锦就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这也不难,”展鸰笑道,“你爹爹那么疼你,夏白也更上一层,回头叫他陪着你到处走走就是了!”
褚锦没想到三言两语又扯到夏白身上,到底有点不好意思,可还是脸红红的点头。
那比一座城池还要高耸巍峨的雪山,那能吃人吞舟的巨大鲨鱼,那无边无垠满目苍翠的森林草原,她是真想去瞧瞧啊!
众人都穿着厚重的户外羽绒服,不仅不冷,然后略动弹了一会儿之后竟然还出汗了!
肖鑫和秦勇这两个一到冬天就把自己裹得狗熊似的满地打滚的汉子越发对这个爱不释手,“难为你们怎么想的出来,这个又轻又软,穿在身上云彩似的,一点儿不费劲儿!”
羽绒服的外面是他带回来的厚实防风布,展鸰反复考虑之后没让唐氏拆了原来的细棉布面儿,而是直接加了纽扣,把这层布面又扣在了外面。
如此一来,这个就成了里外两层可以拆卸的。回头穿脏了,直接把外面那层扒下来洗了晒干也就是了,里面的根本不用动,无疑大大增加了实用性和使用寿命。
席桐就笑,“以后你们冬天都来这里过冬,每回走的时候再捎一件新的,这个也得替换,不然该不暖和了。”
现在科技有限,暂时找不到能替代那种黑科技内里的料子,羽绒服难免有点跑绒……
几匹马跑的野了,拉着雪橇嗖嗖的,要不是几个人拉住缰绳,它们一准儿能给你来个漂移!刺激的了不得。就连有心事的郭先生也忍不住面带笑意,暂时顾不上去想那些烦心事了,其他人更是大声说笑,快乐极了。
中午就在山上吃饭。
结结实实的扎起来大帐篷,外面挂上刘家送的厚重羊毛毡子,瞬间隔绝风雪。里头生火,真的一点都不冷了。
郭先生难得有兴致,凑上去细细的看那些羊毛毡子,“以前老夫在京城的时候倒也见过,只是沂源府不大多。前儿你给我们送过去的地毯也是这家里出的吧?”
“对,”展鸰一边准备调味料,一边道,“北边风雪大,冬季漫长,又有不少在外面渔猎的人,用的自然多些,越往南越少见。沂源府冬天习惯猫冬,自然就少些。”
席桐和肖鑫、秦勇都在一边打下手,片肉的片肉,捶打的捶打,都干的热火朝天。
郭先生和纪大夫很少这么近距离看做饭,还觉得有些新鲜,又看见了几样自己从来没吃过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指着其中一个盆子问:“这是些什么?也没个正经模样,这样稀奇古怪张牙舞爪的。”
展鸰笑道:“这是海里的东西,因为手脚多,当地人叫它们八爪鱼。”
纪大夫就有些踟蹰,“这样腥气……”
能吃吗?
展鸰反问道:“海带差不多也是跟它一个地方出来的,那个好吃吗?”
俩老头想也不想的点头。
那肯定好吃啊!海带排骨汤、卤海带、凉拌海带丝,啧啧,鲜甜味美,真是绝了。
展鸰今儿带了火锅和一个带铁盘的烧烤架,都是专门找当初帮忙做蒸馏器的那个铁匠打的。如今铁匠都认识他们了,知道一家客栈的人最喜欢弄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她将泡发好的鱿鱼清洗干净,切了几道小口,用签子穿了,按到铁板上滋啦作响!
鱿鱼干泡发的到底比不上新鲜的,可谁让他们住在内陆城市呢,有这个吃就不错了。
中间展鸰还几次撒了点白酒去腥,烤好之后又加了辣椒面、花椒粉、孜然等,味儿倒也还不错。
郭先生吃的频频点头,时隔数日,终于砸吧着嘴儿主动要酒喝了。
纪大夫也爱吃,只是他的牙口不如郭先生,吃了一串就觉得嘴里都酸痛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放下,又一脸幽怨的瞪着抿着小酒吃鱿鱼须的郭先生,“挺香啊?”
郭先生乐呵呵点头,“香,香着呐!”
因为有了刘家送的羊奶酪,展鸰又非常开心的用糯米白年糕做了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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