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总,去哪,”司机轻声问道。娄庭盛气急败坏地说“医院。”他到底还是把疏微的话听进去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青枫开车回来,沉稳的脸上波澜不惊,他一路跟到医院,居然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走的,菲尔德这次设计失败,所以他必然要承受他的怒火。“属下无能,人跟丢了。”
“你说什么,”菲尔德直接跳起来伸手掐上他的脖子,“是你无能,还是有意,”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知道他不留无用之人,更不用背叛之人,只是死法的差别不同,前者全尸,后者死无全尸。所以他默默的闭了眼,自从跟在他身边,他就在想那种死法比较舒适,这对他无疑是一种解脱。
菲尔德看着他淡定的眉眼,他又怎么看不出他想的什么“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哪怕是死,我偏不如你的愿,”他的东西,只有他玩腻丢弃的份,他喜欢这种生杀大权在握的感觉。“你给我记住,没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倏然他放开了手,青枫苦笑一声,他记得,自是知道他不能死,可他为什么活着他却从来不知,他活着的意义就是他眼中的替代品而已。“自己去领30鞭。”
“是。”青枫默默退下,反正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没有乔慕彪悍的身手,强悍的体魄,充其量从小打到大,比较耐打而已。
深夜,他领完罚,被关在地窖里,安静的坐在冰冷的地上,后背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的事实,不过就是皮开肉绽而已,手脚上扣的铁链稍稍一碰就会发出响声,夜很冷,血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僵,越来越热,似乎是发烧了,慢慢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终是昏迷在地。
房间里,菲尔德烦躁的摔了杯子,习惯的喊“青枫。”门口有人应他。“伯爵,您有什么事吗?”菲尔德起身开了门,“他人呢?”他没有意识到有种习惯早已融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您不是把青枫先生关进了地窖里,”身旁的人小心的提醒到,对于自己喜怒无常又暴戾的主子,不知要如何谨慎。“哦,”菲尔德不满的回答,“还不带我去。”“是,是”
地窖里很黑,灯光打在他周身,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他初见乔慕的时候,“谁打的,”没由来的怒气让他失了理智,这种时候倒霉的永远是属下,别人颤颤巍巍的指出那人时,当即跪在地上,历声说“给我打一百鞭。”
他们立刻把他身上的铁链打开,菲尔德也没有顾及他满身是血,直接弯腰抱起,青枫意识模糊不清,本能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很温暖。
房间里,医生用心的给他包扎上药,菲尔德看着他因疼痛有些扭曲的脸色,不觉笑的温柔,他最喜欢看他痛苦哀嚎,看他绝望求饶的可怜样子,因为那是乔慕的脸,却是乔慕永远不会带给他的东西。
所以他想征服乔慕的**在心里不断膨胀,有种得不到会让你变得偏执而疯狂,最终万劫不复。
医生走了,他静默的看着床上侧身躺在的人,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手指在他脸上流连忘返,他这个样子,真想让人狠狠欺负。哪怕他上身缠满的纱布,对他也是种嗜血的诱惑。
翻身上床,迫不及待的咬住他的唇,深吻的窒息,逼的青枫难受的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在房间里也仅仅诧异了一秒,感受到身上为所欲为的人,眼角一滴眼泪滑下,他很疼,浑身都疼,可他是从来不会在意他的感受的,他知道。
“别哭了,”他的唇吻去他的泪滴,少有的温柔诱哄着他,湛蓝漂亮的眼盯着青枫,那里有满目柔情,但他知道那不是给他的,因为他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最像那个人。“乔慕,乔慕”他在他耳边的呼唤一次次把他凌迟,果然那是他永远不配奢求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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