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娘感受到火热大手已然探触到身下花园,虽是隔着薄薄绸裤,还是将
花瓣摩擦的阵阵酥痒,轻轻喘息道:「妾身哪里知道爷又动了色心……」
丁寿偷眼看那边玉面飞红的楚楚一眼,淫笑道:「那爷就好好动一动……」翻身将杜云娘压在身下……
还未等解开杜云娘衣裙,就听轿外王六喊道:「二爷,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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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官兵来到自家门前,月仙早已接了通报,早成惊弓之鸟的她还以为有
了什么祸事,心惊胆战地来到大门前,见到的却是那个带着坏笑的小叔子。
「嫂嫂,一年未见,小弟甚是挂念,未知嫂嫂可曾想念弟——弟啊?」
语带双关,月仙当即臊红了脸,倒是玉奴泼辣回应:「我们倒是想着小头
弟弟,可惜那个大头弟弟没个良心,一年多也不知回来看看。」
丁寿窘迫地举手告饶,由得众女取笑,玉奴看着后面锦衣卫的排场,问道:「小郎,你当大官了,有多大?」
「大的不得了,看这大轿子没有,是太后娘娘坐的,刚才连总督大人都不
敢挡着二爷的路。」王六从后面转出,咋咋呼呼比划道。
玉奴挢舌,在她们眼里,宣府巡抚就是天一般的人物了,前些日子来了一
个什么总督,还管着巡抚大人,那简直是天外天了,连总督都让着小郎,那岂
不是把天都戳一个窟窿。
那边倩娘本来笑吟吟的和美莲站在一起看热闹,一瞧王六不由脸色一变,
小桃踏前一步,娇叱道:「王六,你这背主恶奴,还有脸回来?」
玉奴听了大怒,「原来你就是卷款私逃的那个混账奴才,你把我们姐妹害
得好苦。」这一年多她和月仙几人姐妹情深,对她们那几年遭遇大生不平,此
时见了王六,顿生恶感,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
出手倒是不重,可玉奴手上留着尖指甲,一下就在王六脸上留下五道血痕
,疼得这小子直咧嘴,又不敢还手,扑通跪倒地上,对着月仙连磕了几个头,
苦苦哀求:「夫人,小的思虑不周,让您这几年受了委屈,求您大人大量,饶
了小的一条贱命吧。」
王六哭得凄惨,月仙面有不忍,又看看脸色苍白的倩娘,若是饶了他,难
道还把倩娘推到这火坑里,为难地瞧向丁寿。
丁寿在后面踹了王六一脚,「说什么废话,把东西拿出来。」
「是是是,」王六连连应声,膝行几步,又爬到倩娘面前,从怀里掏出一
张纸递了过去,「家里的……哦不,那个倩娘,这东西你收好。」
倩娘接过一看,惊道:「休书?!」
「我自知德行浅薄,配不上你,今后你就是自由身了。」王六话说得那叫
一个真诚。
几女齐刷刷看向丁寿,丁寿干笑一声,「王六自觉背主害妻,难配佳偶,
所以写了休书,看在他诚心悔过的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话是这么说,丁寿也暗暗佩服自家这奴才,这封和认罪书差不多的休书拿
出来时,他琢磨还得软硬兼施一番,谁知这小子连啵儿都不打,上来就画押,
干脆利落,还振振有词:媳妇本来就是老太爷给张罗娶的,当初二爷要是直说
,哪还需要用强啊,什么时候兴致来了,他王六打包给送床上去。这副忠心耿
耿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让丁寿由衷赞一句:敞亮!
丁寿如今是这丁宅的主心骨,他既然这么说了,其他人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毕竟一年未见,众女也是欣喜异常,着人订了酒席,一家上下开怀畅饮,为
丁寿等人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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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愁,丁宅上下欢声一片,总督府里却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不去,他打了我,凭什么还要我去认错。」刘大公子将一本随手翻看的
古书扔到书桌上,瞪着自家老子道。
刘都堂坐在书桌后,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家儿子:「此事毕竟因你而起,你
过去服个软,以为父在刘公公那里的面子,量他也不敢多难为你。」
「既然你有那么大面子,还要我去服软干嘛,直接把官司打到刘瑾面前,
看他护着你这封疆总督,还是偏向那四品武臣。」刘仁倒在湘妃竹编制的躺椅
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宝贝儿,他身后可不止一个刘瑾啊,刘宇庆幸把这儿子给带到宣府来了,
要不然这儿子不知还得在京城给他闯多大祸,刘都堂要是知道「坑爹」这词,
肯定双手赞成,这货活脱就是个坑爹的主儿,他深吸口气,强耐着性子解释道
:「丁寿官虽不大,圣眷正隆,放眼朝中,有几个能直入宫闱的,你权当吃个
苍蝇,委屈一次吧。」
有一句话刘宇没说出口,丁寿身后还有一个张太后,那娘们护短是出了名
的,而且一哭二闹三上吊,压根不跟你讲理,惹毛了她,别说刘瑾,皇上都捂
不住。
刘大人自认已经把道理掰碎揉烂给儿子讲明白了,他该晓得自家苦心,低
头认个错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至于他和丁寿之间肯定有了嫌隙,这可以事后慢
慢弥补,反正他二人也没有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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