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好不好?」。
虎头:「唉,只好如此」。
我:「恩,好的再见」。
虎头:「不,我还不想走」。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啊?你不是要回去问你爹要弄什么吗?」。
张虎头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无妨,今天就是弄不得。就是让我舔舔你下
面也可以」。
我一听,小脸不由一下红了,虽然和虎头很熟,自己心里也曾经觉得自己这
副身体再长大点嫁给这个呆头呆脑的傻老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在现代社
会里已经有过生儿育女的经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但……但我毕竟被当
作古代的小女孩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也都虽然是心里想想这些事,可我也
确实没做好准备啊。
虎头见我害羞,于是就壮着胆子,红着脸说道:「雪凝,雪凝你别躲着我。
我知道你害羞。可我从小就想娶你。一直就想,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让你
做我娘子。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如果你不肯给我,我死的心都有了。雪凝别
害羞,来,让我舔舔。没事不会疼的,也不会坏了你的身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
是第一次,我也很害羞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爹说了舔女人下面不许害羞。我
已经准备好了。雪凝你就给我好不好。雪凝,雪凝……」。说着说着他居然像个即
将因为溺水而要陷入绝望的人一样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腿。
张虎头的告白,说实话放在现代基本顶多得到一张好人卡,甚至有可能遭遇
一季响亮的耳光。毕竟什么「让我舔一舔」什么的让我从女性本能而言就充满了
厌恶。但对话给人的感觉往往离不开时代的大环境。虽然东汉时代的蓟城民风开
化,有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夫君。即使选择了自己的夫君,也不可能有男
人愿意这样哀求自己的妻子或是相好。
也许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只因稀少而难能可贵,只因稀少而弥足
珍惜,只因罕见所以氛围动人」。
也许仅是因为我刚才心里已经答应给他的身子后又反悔所以想要补偿他一下。
也许仅仅是十多年的无性生活,让我这个深知其中三昧的女人已经难以忍耐
了。
也许,我本就爱他。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便羞怯的低下了头。
随后,伴随着我的点头,而后我的衣服一点点被他剥落。最后我的下体呈现
在他的面前,他嘴贴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和舌头连连的在我yīn_chún上的勾引让我害
羞的闭起了眼睛,身体也本能的躲避却又迎合着他的嘴巴。那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这具这有十三岁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而成熟的灵魂又让我懂得了如何去享受
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这久违而有曼妙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渐渐的我放开双臂他的嘴
巴开始在我的rǔ_fáng吮吸着,他的舌头灵巧的勾动着我最细微的感觉,刺激着我最
敏感的神经。
自那次之后,我开始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入角落任他玩弄,再后来就是我允
许他的指头塞入我的yīn_dào。直到最后我给了他,将我的身子在他冠礼的前一天给
了他。
此时的我们已经结束了在浴桶内的做爱,此时的他抱着我,说道:「老婆你
好美」。
我:「坏人,就你油嘴滑舌的」。
张虎头:「我的嘴不油,不过舌头很滑。要不要试试?」。
我:「明知故问」。
刘虞府内,徐寡妇被一滴滴蜡油滴在身体上而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
着刘虞的蜡烛在她yīn_máo浓郁的地方画着圈圈,并不时在她的yīn_chún上一点点滴着蜡
油。
刘虞「嘎嘎」怪笑着,就好象是一只公鸭。
徐寡妇:「哦,大人。啊,大人请您怜惜」。
刘虞:「嘿嘿嘿,没问题啊。美人儿」。
苏府小跨院内二娘在张天霸的注视下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她就那么那
么闭着眼睛任张天霸抚摸着她柔软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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