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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国战力与吕布比,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可是与黄巾军比起来,那就是无敌的存在,虽然少了一只手,单手持大铁锤,领着一千精兵,在乱哄哄的黄巾队伍中,势如破竹,很快就以付出三百人的代价,闯出了重围,打马朝乐安而去。孔融站在城头,看武安国如此勇猛,心怀稍慰。
太史慈早已整顿好军队,准备随时出击。武安国来到,呈上孔融书信,太史慈二话不说,点起五千骑兵,赶往北海。武安国大喜,随着太史慈出兵。七百残卒,留在了军营歇息。
太史慈帅军赶到剧县城的时候,黄巾首领管亥已经摆好队伍等待了。管亥闻听城内有人突围,知道去搬取救兵,立刻组织青壮,派出探马。毕竟黄巾军也是经历了风风雨雨,从失败中吸取了教训。太史慈见管亥勒马挺刀,打马向前喝道:“来将通名,某家枪下不死无名之鬼。”管亥五大三粗,标准的山东大汉形象,看到太史慈,叫道:“俺乃管亥是也。”太史慈说道:“管将军,尔等百万余众,已历经冀、兖二州,青州物产不丰,转眼冬至,何以生存?”“奶奶滴,官府残暴不仁,逼得俺们百姓没有活路,除了杀官造反,你有好办法?活一日是一日,奶奶滴,这样痛快。”“我主刘吉州,仁而爱民,勇而有谋,吉州大地,土地肥美。莫若让百万黄巾,前往吉州,人人可得田地,家家安居乐业。”“你少来这套,天下乌鸦一般黑,想骗俺老管,你还得多长几个心眼再说吧。”管亥身旁的几个人说道:“老管,如果来人真的是刘吉州部下,话倒是真的。”管亥眼一瞪,说道:“你们怎么知道?”一个面色紫红的大汉说道:“俺们村老陈家一家人,坐船去了吉州,三个月后写来了书信,让他家要好的邻居都去,说吉州百姓安居乐业,官府不敢欺压百姓,人家老陈家去了,立马给了五十亩地,一千斤粮食呢。”“不会吧?吉州官府对百姓这么好?”“老管,”一个黑脸庞的大汉说道:“俺们村也有的差不多。”管亥身边的人听到,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管亥大吼,“从来都是官家欺压百姓,天下哪有如此好事,我等奋力打败援军,再攻破北海,大伙吃香喝辣去!”受管亥周围人的影响,若是平时管亥喊出这句话来,身后的人早就嗷嗷叫了,这时也有回应管亥的,可惜气势不知道低了多少。
太史慈见管亥难以劝说,打马向前,说道:“管将军,可敢与我打赌?”“怎么赌?”“五招之内,某可胜的管将军,若用六招,算我败了,如何?”“赌注是什么?”“若我败了,立马回转乐安,不问将军所为;若是管将军败了,安抚身后大军,迁往吉州,如何?”“奶奶滴,我黄巾大军百多万人,能战之兵五十多万,你不过区区几千人马,敢和俺说大话,俺这么多人,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把你的人给淹死了。”“百多万人,不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吗?让你先看我麾下战力如何?”太史慈冷冷一笑,喝道:“韩勇,让弟兄们亮亮本事,给管将军看看。”“诺!!”一个健壮青年大声说道。
韩勇转身喝道:“本屯人马出列。”韩勇说完,只见一百骑兵缓缓出列。韩勇指向东方,喝声:“骑射!”一百人马开始发力,马越奔越快,马上士卒踏弩上矢,整齐划一,领头的一人喝道:“射!”当先一箭射去,插在地上,身后的人依次射出,很快百人回到阵前,韩勇喝道:“拔刀!目标西方树林。”一百余骑,拔出马刀,向西奔驰,冲到树林,马刀上下飞舞,一大片树林,顿时成了光秃秃的的树棍。战马飞奔,收刀,很快回归本阵。
管亥哈哈大笑:“这也算本事。”身旁的人提醒,“老管,你仔细看看他们射出的弩矢。”管亥仔细一看,倒吸了口凉气,只见一百支箭矢插在地上,排成了一个圆环。管亥磨了磨牙,喝道:“雕虫小技,对面的那个什么将军,咱两战上三百合再说吧。”打马就冲着太史慈过来了,太史慈拍马相迎,手中长枪斜向上指,等待管亥出招,管亥大喝一声,大刀抡圆了,朝太史慈劈去,太史慈一提马缰,避了过去,手中长枪带着风声砸向管亥刀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震得管亥手臂酸麻,大刀险险落地。管亥咬了咬牙,抡起大刀,又劈了过来,太史慈一声冷笑,长枪荡开大刀,接着枪尖到了管亥咽喉前,管亥大惊,双手一松,大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太史慈身后大军一起大吼,黄巾军见不到三合,管将军就被人家拿枪顶住了咽喉,吓得呆呆的,不敢作声。
太史慈缓缓收回长枪,说道:“管将军,如何?”管亥面如土色,犹自强撑着胆子,哇哇大叫:“弟兄们,冲锋!!”太史慈长枪一挺,又点到了管亥咽喉,黄巾军听到管亥冲锋的命令,已经启动,见到管亥又被人家大将给制住了,顿时收住脚步,身后的人不知情啊,还在向前冲,顿时挤作一团,倒了一大片。太史慈冷笑道:“管将军,某好言相劝,你忍心身后几万兄弟血溅当场吗?”管亥没辙了,虽然打肿脸充胖子说狠话人人都会,那得看什么情况,如今人家的枪尖在自己咽喉前晃动,再说狠话,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管亥平日里不错的几个兄弟,赶忙下马跪在太史慈身前,大声说道:“将军,我等愿降,不知道你刚才说的事能做到吗?”太史慈笑道:“我主刘润东,威名远播,岂是言而无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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