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小姐,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如卫世子所说,有什么危险?卫世子口中的关乎着她性命的事,到底是何事?”采儿赶紧将门关上,走到云珠的跟前,小声的说道。
今日她也是无意中听到的,王爷和王妃大婚,她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和小姐,白日就尽量的躲在院子里没有出来,到了晚上实在没有办法,小姐要用热水,才准备出来找婆子要热水,府上虽然忙,可到了夜里,赶散的人都散了,大多都闲了下来,采儿才敢出去,水是拿到了,不过还是被骂的狗血淋头,正是一脸沮丧,突然就听得前方一声咆哮。
状着胆子一听,才知道是安王爷和卫疆,后来又听到了卫疆对安王说的那些话。
“我怎么知道?”
云珠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以后只要卫疆来府上,一定要好好的盯着。”
云珠又说道。
“莫不是卫世子胡说的。”
采儿眉头皱了一下。
“是不是胡说,今日并没有听到府上闹出人命的风声,就已经知道了。”云珠淡淡的说了一声,若卫疆敢拿他安王心心念念的林婉清开玩笑,那就只有一条路,死!
“这么说……还就是真的了。”
采儿尽管心里有想过,但还是惊了一下。
“以后多盯着卫疆就好,云浅不是拿了一些银子过来吗?万不得已,花点银子去打听一下。”云珠如今就采儿这么一个用得上的人,其余的要想人家替她办事,就只有花钱了,不过花钱的才更让她放心。
“王妃既然都来跟前说了,不管她是真的好心还是假的好心,等过些日子,小姐还是让她将库房的那几把锁撤了吧。”采儿听到云珠提起银子,就想到小姐的那些嫁妆连她自己都拿不出来,心里头就更是憋屈。
安王爷也太不讲理了,那些东西可是小姐从云府带过来的,他几把锁锁着,明摆就是不让小姐拿来用,平日里对小姐不理不睬也就算了,连这些东西都要为难小姐,小姐当初那般挤破头的嫁进来,如今看来,还真是瞎了眼了。
和大小姐嫁过去的靖王府相比,小姐这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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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的后院,靖王用过了早膳,才从云浅那里离开,今早靖王起的有些晚,昨日从安王府出来之后,酒喝的有些多,回来之后就让云浅伺候了,直接在后院里歇息了。
云浅见下雨天也没什么事做,就干脆躺在床上,同靖王一起睡了。
这一夜睡的很安静,靖王许是喝多了的缘故,只是将手枕在云浅点颈项下,搂着她的肩头,并没有如往日那般不规矩。
夜里几夜雷鸣声,云浅睡的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感觉到身边的人将她已经移开了的身子捞了过去,又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清晨靖王走的时候,对云浅说,下雨天要是觉得闷,就去他的书房里再找几本书看,云浅答了一声好,但还是没有勇气再过去。
一想起上次在书房发生的事,她就臊得慌。
靖王走后不久,云浅想起了那个没有绣完的钱袋,又让书画拿出来开始绣,几人围在火堆边上,总觉得这春雨并没有旁人所想的那么让人生厌,要是不下雨,几人也没有这个闲工夫聚在一块儿,烤着火说着话儿,那股相互依靠的温暖感,个个都很喜欢。
今日静月也在,昨日云浅还没有从安王府回来,静月就从集市上高兴的回了府,她打听了几日,终于打听到了有一间绣坊铺子因为位置的原因,开了不到三个月,就亏得血本无归,静月一上门,那掌柜的一听说她想买铺子,巴不得立马将那铺子甩给她。
她也回了话,今日午后会过去付钱,现在离午后还有一段时候,她也就留下来想陪着云浅说一会儿话。
“小姐,昨日安王府一定是热闹了。”静月问了一句云浅,云浅笑了笑没有说话。
“可惜就是下着雨。”秋燕见云浅没有说话,就接过了一声。
“也不知道二小姐昨日是个什么样子,王爷王妃新婚,估计她也不好受吧。”静月想的是云珠,倒没有真的去想安王府上的热闹。
书画看了一眼云浅,云浅双手撑着下巴,眼睛瞧着几人手里的针线,微微的带着笑,还是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自己选择的,怨得了谁。”书画难得的说了一句,这话她当时对云珠也说对。
昨日云珠那副恶劣的态度,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说小姐是烂好心,还怪小姐没有兴师动众的去看她,回来之后,书画就将云珠说的那些话捡了几句能听的,告诉了云浅。
信没有拿到,但银子是收下了。
云浅听书画说完,倒也不觉得意外,就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倒是可以以王妃的身份去看她,可我不乐意。”
书画也想说,云珠还是没有看清自己与小姐之间的差别,昨日那种情况,小姐还能念及她是自己妹妹,派自己去找了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要不是昨日看到两人的落魄模样,都不知道她们过的日子有那么苦。
屋里面就采儿一个丫头,也真的难为了她,在云府哪里有过这种情况,光是粗使婆子就有两三个,三等丫头,二等丫头,一等丫头,那都是每个院子里配好了的,当初云珠嫁过去,就要了采儿一个丫头跟上,其余的都没有带,恐怕经过了这么一回,铁定也在后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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