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轻浮之意。
这是前生卫疆无法比的,卫疆从来都是一幅脸当屁股使,见到女人就心颤,见到漂亮女人就像娶的人,不然前生也不会顶着云府的压力,三年之间连续纳了三房妾室,还有几位野花长在外面,没来得及采回来的。
可刚才靖王站在那里,眼神漆黑如夜,又微微生着光亮,照得眼底清晰的无一丝杂质,云浅有种错觉,靖王所说的喜欢,是不是就如自己喜欢一朵花儿,喜欢一只猫儿那般的喜欢,只要看得顺眼,无需内心付出多少情感,权当是无聊寂寞时的一番撩拨。
即便如此,他为何会找上自己?
莫不是就因为她得罪过他?
如此一想,云浅身子微寒,惹真是如此,那么靖王的城府就深的可怕,宁愿堵上自己的一生,也不放过任何得罪过他的人。
她有些后悔了,后悔将他带回了庄子。
如今该如何是好?
今日之事,庄子里的人怕是全都瞧见了。
事情瞒不了多久,定会惊动到祖母,惊动到云府。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自那日靖王爷来了庄子后,云浅辰时再也没有出去散过步,整日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庄子内。
比起烦闷无聊,她更害怕见到他时的尴尬。
还好,靖王也没有再像上次那般横冲直撞的闯进来。
日子又过了四五日,庄子里外,白雪堆积了厚厚一层,云府那边终于派人来了庄子,说是奉了云夫人之命,要接云浅回府,云夫人说,快到年关节了是该回去了。
算起来,云浅总共在庄子里住了一月有余,出发的那一天,云府的下人先将路上的雪清理了个干净,方便云浅下山时好走。
站在山路口子上,云浅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道观,这个位置刚好能将整个道观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是不是眼花,在梅亭的上方,几颗大树遮掩的一处阁楼上,好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青色衣摆微微飘动,树荫遮了大半,眼前又是白雪飞扬,看得不是很真切。
云浅的心里一紧,慌忙的收回了视线。
那一处阁楼是整个道观唯一离庄子最近的,刚才那人莫不是靖王?
云浅脚步一顿,走之前她并没有去与靖王爷道别,一是避嫌,二是尴尬,这段时间,她尽量不去想靖王那一日对她说的话,就怕自己想的多了,再与他生出什么瓜葛。
就连屋檐下的几盆花草,云浅也是吩咐了下人,等她回了云府之后,再拿去重新放进山谷里。
她对靖王仅仅只是几面之缘,有了前世那般赔上性命的姻缘,此生她只求平平安安,清清淡淡地过一生,什么身份地位她也不在乎。
是以,即便是众人仰慕钦佩的王爷,她也没有想过要攀上他。
这样也挺好,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好说的,但愿就此别过,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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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这次出发得早,雪路又被清理的干净,一行人回到云府时天色还是透亮的。
照云浅的吩咐,留下了半数的人照看庄子,三个丫头全都跟着云浅下了山,留下来的也都是小厮。
云浅的马车一到云府,就被三姑六婆围了个水泄不通,才一月不见,个个都如隔三秋分别了许久一般,拉着云浅问长问短。
最终还是云夫人说,让不让浅丫头休息了!众人才慢慢的散去。
从云府出发到庄子的那一天,拉了足足有十几辆马车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只拿了几个箱子的金银珠宝,其余的全都留在了庄子里,打算以后慢慢的再搬。
云浅的晚饭是在云夫人那里吃的,暖隔里四位夫人原本也想陪着云浅在老夫人院里蹭蹭饭,结果云夫人说了一句,各回各的家,这里没准备你们的饭之后,也都识趣的离开了。
云夫人拉着云浅的手,将她瞧了个遍,半响才放心的说道:“没瘦。”
“精神头也不错。”
云夫人拍了一下云浅的手背笑了笑:“看来那庄子倒是个养人的地方。”
云浅低头面露微红,庄子不比府上,不用顾及旁人的眼光,每日休闲自在,想吃什么有什么,脑子里除了靖王爷那事以外,又没有什么可想的,自然是身心愉悦的。
只是苦了祖母,留在京城为自己收拾烂摊子,少不了被候府惹的生气。
“浅儿对不起祖母。”
云浅很早就想对祖母说这句话了,候府提出那般为难云府的条件,以祖父的直脾气,一定不会答应,而云府上下能说动祖父答应这件荒唐之事的,也只有祖母一人才能办到。
为了自己,祖母确实是费了太多的心神。
“祖母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没有想通,如今你想通了,再艰难的路祖母也不怕,云府也不会怕,我倒是要看看还有什么事是他候府做不出来的,做人连一点道德底线都没了,还怎能谈得上为人。”
“这样的人家谁还敢嫁!”
云夫人一想起候府脸厚的程度,就是一阵后怕,还好,浅丫头没有嫁过去。
“父亲那边可有来信?”
云浅一听祖母提起候府讨官的事,就担心起了六哥。
卫疆派了卫辰去乌城,算算日子也该到了。
“沙场上杀敌,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写信,以你父亲和你六哥的本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过不了多久,春节前后定能赶回来。”
云夫人倒不是吹嘘,云浅的父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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