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老道顿时大笑,拉起官泽,大笑道:“好好好,不过叫师父不对,师父是凡人的称呼,在修士口中应叫师尊。”
官泽一听,又跪了下去,咣咣咣三个响头,大声道:“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拜。”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个机灵小子,收起石头,跟师尊走。”
“师尊,这八块是送您的。”官泽诚意满满,这一刻能感受到师尊对自己的喜爱,哪怕是一丝也能让他心有所感。
“全都送我?你一块都不留?”红袍老道问。
“师徒间还分什么你我?师尊这样说岂不是小气了?”官泽话语尽显大气。
红袍老道被官泽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其他老头都笑着收起地上的石精母,个个眉开目笑,真的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皓月教收了个如此机灵的徒弟,还每人白白得了五块石精母,这五块足够炼一颗金骨丹了,运气好了说不定能炼出两颗、若要去易宝星用道壁买,那还不知要多少道壁呢。
教主笑道:“来,我也送你个见面礼。”教主拿出一块金色腰牌递给官泽。
众老头都是一愣,从开教至今,还没有一个弟子刚进门就送教徒金腰牌的,就算送,也得先送青色下品腰牌,上来就送个金的,况且连入教之礼都未施,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再转念一想,也对,人家孩子送了一堆石精母,教主送个金腰牌算什么?
“谢教主!”官泽接过腰牌,那金色腰牌上刻画着一半月亮,月亮周围有几多祥云,再远处还有星辰点缀,光看这刻画就知道不是凡物,继续装傻充楞,问道:“这是啥?”
红袍老道知道教主这是给了大面子,笑道:“这是在皓月教身份的象征,这说明你属于教徒了,有了这腰牌,连皇上看见你都要让三分,以后看见皇上也不必跪拜,最主要的是这腰牌里面可以装东西。”
“装东西?”官泽这回可是真的傻了,左看右看,纳闷道:“这么点的小腰牌还能装东西?也没个豁口,连个铜子儿都装不进去。”
众老头大笑,都夸紫星捡了个活宝回来。
“你滴血认主,找个东西收一下试试。”
“滴血认主??什么意思?”官泽傻乎乎的看向师尊。
“你不会滴血认主?那你这把大刀是怎么认得主?”红袍老道问。
“啊?不知道啊,滴血认主?”官泽回忆挖刀的时候,屁股被石尖扎破,伸手摸了一把血,后来手上的血也没擦干,就又去拔刀,再后来就挖出来了,难道是屁股上的血?想到这才问道:“滴血认主就是用屁股血撒在这上面??”
众老头哄然大笑,教主先移出脚下的金色罗盘,笑道:“先回去吧,宏执,以后有你累的了。”
红袍老道夹起官泽,脚下凭空出现一根不起眼的竹子鱼竿,他怕官泽受不了这空中得罡风,飞的速度慢了许多,顺便两人说说话,问道:“官泽,你今年多大了?”
“好像是十四岁”官泽顶着风吼道。
“这是什么话?好像十四岁?”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的,等我懂事的时候爷爷也死了,那时候乡亲们都说我才三岁多,到现在都十一年了。”
“以后把皓月教当成自己的家……”红袍老道还没说完就被官泽打断。
“把师尊当爹。”官泽吼完后大笑,这一笑被那劲风呛到了喉咙,剧烈咳嗽。
红袍老道更是大笑,笑过后竟有几分酸楚,自己一生没有娶妻,修行四千多年,至今无儿无女,被官泽这么一说,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想法,这么个聪明懂事的孩子,谁不喜欢?当做义子也未尝不可,见官泽咳嗽不停,又缓慢了许多,还轻轻拍着官泽后背,让他能缓过来那口气。
官泽被师尊拍的这几下舒服多了,又没有强风吹,顿时缓过气来,不再剧烈咳嗽,心中涌出一丝暖意,自己孤单了这么多年,别说咳嗽了,就是发烧重病也没什么人照顾,只有六婶会熬点姜汤,让叶玲彻夜陪伴。
此刻师尊那轻拍几下、让他对师尊好感升温不少,之前那顿首而拜,那恭恭敬敬,那懂事伶俐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对这些老东西好点的话,那恐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特别是那紫袍老道,眼神一直不怀好意,直到师尊这温柔的轻拍几下,暖意丝丝。
“师尊,您叫什么名?别以后谁问起我师尊是谁,我都不知道叫啥。”
“应宏执,以后也不会有人问的,你也不准说,回去之后你先去新月脉磨砺磨砺,毕竟你什么都不懂,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你之前的法决再不要修炼了,以后按照我给你的法决从头开始。”应宏执见官泽不咳嗽了,脚下鱼竿又加快了速度。
“师尊,刚才你们说的那个滴血认主是怎么回事?”官泽摸着手中的金色腰牌,越来越好奇什么是滴血认主。
“回去再教你。”应宏执又加快了脚下鱼竿的速度。
皓月教,虽然只有一万多人,却占了整个月牙山山脉,山脉连绵近千里,十七座高峰林立,这片山脉也是后来皓月教给起的名字,在中间的一座巨峰上还刻下了月牙山三个大字,在山脉两侧是整片的原始森林。
山脉在原始森林中间,在空中看去像是一片被劈开的森林,那森林巨树参天,奇花异草遍地都是,各种飞禽走兽悠然自得,此时已是三更天,那月光照耀着整片山脉,浓郁的灵气只在那山脉上盘踞,甚至都不往周围的森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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