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不由瞪大眼睛翻到最后一页,落款正是殷玉珩。殷秀娥不可置信的捂住嘴,泪水滚滚而下。郑玉妍奇怪,忙问谁寄来的信,“是不是二哥又落榜了?”
“不是,阿妍你去把你爹叫来。”殷秀娥哽咽着说,她把小女儿支走后,又细细的把信读了一遍。
阿娘秀娥亲启:
女玉珩拜上。自天元十四年八月离家,至今已一年有余。中秋当日,于扬子街助一走失老人,不想其是江湖拐子,是以被绑至京城。不想背后操控者是武昌伯明世安……
前后两封信,细陈她失踪的经过,以及一年没有音信的原因,并让殷秀娥不要冲动直接到京城问明世安要人,她也会想办法回家。
☆、生辰
“明世安!我们都断得一干二净了你还绑走珩儿做什么?”殷秀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前夫会使这种卑劣手段带走殷玉珩,也想不出他绑走殷玉珩的目的。若非她发过重誓此生不再踏入武昌伯府半步,她现在就拿着刀冲到京城问明世安要人。
休沐的郑开明被郑玉妍领了来,他见妻子眼圈通红,脸上泪痕未干,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妍儿去厨房帮莫大娘,我和你爹有事商量。”殷秀娥擦了眼泪,又恨又忿,打发走郑玉妍后把信给郑开明。
“珩儿寄来的,明世安那厮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若非珩儿趁着年初一拜佛上香偷偷把信塞进功德箱,请庙里的和尚帮忙寄回江城,我们还不知她现在在何处。”殷秀娥气得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她性子本就火爆,若手里有刀早把一应桌椅当那陈世美劈了。
郑开明把两封信细细看完,长长的叹息一声后,说:“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他是武昌伯,我们是平头百姓,斗不过他。他既然千方百计的把珩儿抢了去,就不会轻易让我们夺回来。”
“可现在怎么办?我总不能让珩儿继续留在那狼窝里,谁知道明世安安的什么心。”殷秀娥双手叉腰,踱步的速度越来越快。
郑开明想了一会儿,说:“既然珩儿没有性命之忧,暂时让她留在武昌伯府也无妨,冲动行事只会将她置于险境之中。现在先等予儿的消息,还有乘风的,他们若顺风顺水,把珩儿接回来的胜算也大些。”殷玉珩虽不是他亲生的,同住一个屋檐下十二年,他也早把她当亲女儿看待。
“你说从长计议,可到底要怎么个计议法?”殷秀娥心急火燎的,不过她也知道就这么冲到京城去不会有结果,气得双手握拳猛砸桌案。
三月二十这日,京城倒是放晴了。叶氏虽说不是整生,不过亲戚好友都来了,加上府上的海棠在京城内声名鹊起,是以府上宾客不少。殷玉珩现在受到重视,明世安也叮嘱叶氏要多领她到京城贵夫人跟前露脸,是以今天的宴会对她来说事关重要。
“东西备好了吗?”殷玉珩今日穿着一身青白色交领齐腰襦裙,梳了个垂鬟分髾髻,也只配了银饰和碧玉簪,她练舞身形很好,配上这一身看上去挺拔又朝气。
“已经准备好了,姑娘放心。”回话的是巧香,她把装衣裳的盒子交给莜素。
殷玉珩向来谨慎小心,打开盒子再检查了一番,却发现衣裳上躺着一只死老鼠,而衣裳也被剪碎变得支离破碎。莜素虽是大丫头,也被脑浆迸裂的死老鼠吓了一跳。“这……”
“四姑娘曾说鸿禧堂是伯府里的清净之地,我也不曾想过会有人把手伸到我这里来。夫人属鼠,若我今天把这份礼当着诸人的面送出去还不知会如何。莜素,你是大丫鬟,也是父亲挑来的人,聪慧稳重,就交给你来查。白霜,梓兰,你们帮我把箜篌搬到荣锦院。”殷玉珩眼睛扫过屋内几名丫鬟,吩咐几句后离开鸿禧堂。
荣锦院内,已来了不少夫人小姐,殷玉珩进院时便被明淑娴缠住,问她怎来得这样晚。“出了点儿岔子,所以来迟了。现在里边如何?”
“外祖家的人来了,大姐的婆家人,还有济宁侯府的女眷,总之人不会太多。你放心,这次是小场面,别怕。”明淑娴虽不着调,但也是跟着叶氏见过世面的人,便如此安慰着殷玉珩。
两人进客厅后,在座的不少女眷便投来打量或好奇的目光。她甚少出现在人前,不认识的夫人便问叶氏怎么藏了个闺女不带出门让大家见见。“这孩子喜静不爱出门,又才来京城不久,是以才让她先学规矩。五丫头过来,这位是济宁侯夫人。”叶氏是个合格的伯爵夫人,在人前很是大方得体。
“玉珩见过济宁侯夫人,安定侯夫人。”殷玉珩向两位贵夫人行了福礼,便乖觉的站到一旁。她的身份在后宅中不是秘密,皆知她是明世安收养的同宗义女,济宁侯夫人看她举止还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相貌倒是少有的好,但这个身份配自家嫡子还是差得远了些,便打消了结亲的念头。
等叶氏和左右的夫人小姐说完话后,殷玉珩才上前道:“今日是夫人生辰,玉珩不才,便弹一曲为您庆生,还请夫人别嫌弃。”
“哪里,我欢喜还来不及。”叶夫人说完话后,又对左右夸起殷玉珩来,说她书读得好,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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