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霍言行也曾经小鲜肉过,“不成熟有不成熟的好,有朝气,不会死气沉沉。”
霍言行心里发酸,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抬手看了看时间:“你工作结束了吗?今天我们去——”
“嘀嘀”的喇叭声传来,一辆车从园区的停车场开了上来,车窗摇下了,程芩从里面探出头来:“姜宝,差不多该走了,咦,咱们的霍总怎么也在?”
姜宝这才想起来两个人的邀约,歉然对霍言行道:“对不起,你今天真的来晚了,我和程芩约好了一起吃饭。”
“对不起,霍总,”程芩幸灾乐祸地道,“现在姜宝可不是你的专有物了,先来后到,你想约姜宝,后面排队吧。”
把小黄花插在了办公室的花瓶里,浇上了新鲜的水,姜宝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快步出了办公室的门。
霍言行见约会无望,只好嘱了两句,恋恋不舍地走了。
姜宝上了程芩的车,两人一路往西江开去。
今天程芩预定的这家西餐厅临水而建,夜幕四起时,江边的喷泉和灯光一开,水幕在灯光的辉映下仿佛彩色的烟雨,如梦如幻。
因为意外频出,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享受过闺蜜时光了,今天总算能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聊一些亲密的私房话。
“奇怪了,我好一阵子没看见霍言行了,今天一见,他好像有点变了,”程芩回忆着,“好像不再那么让人难以接近了。”
“可能吧,经历过生死,很多事情就看得开了。”姜宝感慨着道。
“看起来他对你旧情难忘,”程芩调侃道,“你呢?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姜宝笑了笑,“让我先享受一下单身的快乐吧。”
“好,让他好好着急一下,叱咤商界的大佬也没什么了不起,你的追求者多着呢。”程芩轻哼了一声,眼角的余光一撇,吃吃地笑了,“这不,这一位不就是吗?”
姜宝一看,是这家西餐厅的主人、程芩的表哥凌城。
以前凌城曾经追求过姜宝,但是姜宝觉得两个人的性格脾气不太合适,也深怕到时候万一崩了反而让程芩难做人,就婉拒了。
凌城喜欢美食和美酒,对吃的研究透彻,在全国拥有二十多家私房菜馆连锁店,最近正在尝试进军高档餐饮,这家西餐厅就是他的尝试。
看到姜宝和程芩,凌城很开心,特意为两位美女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把餐厅里拿手的好菜都上了个遍,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最后凌城不放心,叫了代驾,自己也陪着坐在副驾上,亲自送两位美女回家。
姜宝的家先到,凌城下车替她拉开了车门,关切地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姜宝笑了笑。
“听说你离婚了?”凌城满心不是滋味,“霍言行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想抽他。”
“也不能全怪他,两人都有责任吧。”姜宝客观地道。
“你总是这么理智,”凌城看着她笑了,“想象不到你如果为爱痴狂,会是什么模样。”
姜宝也笑了:“别说我了,你也不是一样,怎么就不谈个恋爱?”
两人正说笑着,程芩从车里探出头来,兴奋地叫了起来,“姜宝,我想起来了,你问我的事情。”
“什么事?”姜宝纳闷地问。
“你生日以后我戴的项链,就是这个,”她把手机里的一张旧照片调了出来给姜宝看,上面的程芩才二十岁的水嫩模样,脖子上挂了一根铂金碎钻项链,设计很别致,一大一小的两个圆圈穿在一起,银色和玫瑰金交错,好像交颈而卧的一对恋人,“我看到别人送你的礼物里有这根项链,特别喜欢,就和你打了个招呼,去这个品牌店里找了这一款一模一样的,当时花了我小半年的生活费,心疼死我了,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姜宝怔了半晌,忍不住想笑:“我都不记得这件事了,是你自己买的?”
“不是我买的难道还有人送我吗?”程芩反问,“话说回来,你问这个干什么?都是哪辈子的老黄历了,我的那一根也不知道被我丢到哪里去了,你的好像也没见你戴过。”
“没什么,随便问问,”姜宝朝她摆了摆手,“回去吧,没事了。”
车子的油门重新轰鸣,往前疾驰消失在了转角。
“原来……是她自己买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喃喃地响了起来。
姜宝转头一看,几步远的梧桐树下,霍言行的眼神震惊。
原来,那个被转送给人的礼物,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误会。
他居然就因为这么一个误会形成了长久的心理阴影,因为害怕失去,而在婚姻中错失了这么多次表达爱意的机会。
“我想想我也不应该会这么没礼貌,转头就把收到的生日礼物送给别人。受到教训了吧?只会把事情闷在心里的霍傻瓜。”姜宝越想越好笑,嘴角翘起,眼尾弯弯。
霍言行定定地看着她的笑颜,懊恼不已,一拉她的手臂微微使了一个巧劲,姜宝踉跄了一步,被他摁在了梧桐树干上。
“是我错了,你尽情地笑话我吧。”他用下巴摩挲着姜宝的发梢,又从发梢蹭到了她的额角、鼻尖。
下巴上有一点胡渣,蹭在肌肤上,有点痒痒的。
姜宝嗔了他一眼:“喂,霍言行,你怎么又随便动手动脚了?我们俩离婚了好不好?”
“姜宝,”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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