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南溪反正我们都进来了,你就帮我找一下我哥的魂魄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就帮帮我,求你了……”刘畅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南溪,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耍赖的架势。
南溪被他气得肝儿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信那个神棍说的话,他脑子里装的是狗.屎吗?
“刘畅!你……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南溪被他气得说话都颤抖。
“南溪,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看见我哥死,我哥对我很好,我真的不想他死……”刘畅眼眶都红了,就差没跪下来求她了。
他一直觉得他哥突然性情大变肯定有原因,那个高人的话,给了他去寻找根由的理由。
“这里的危险,我跟你说过。你还是坚持要先找你哥的魂魄,甚至不惜送掉自己的性命,是这样吗?”南溪双眼紧紧的盯着刘畅,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我……”要送掉自己的性命吗?
刘畅犹豫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全。
“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去做,你长本事了啊你?宁愿相信那个老神棍的话,也不信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你哥会死了?你哥的命比你硬多了。”南溪揪着刘畅的耳朵,真想把他脑袋刨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你是说,我哥不会死?我被骗了?”刘畅眼睛瞬间发亮。
对啊,南溪连鬼都不怕,她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能救他哥。
“怎么,你不信我?”南溪眉毛一挑,眼角带着几分冷意。
“我信,我当然信!”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人生路上的指明灯,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涛涛之水延绵不绝……”
“南溪,女神,小姑奶奶,您老人家说的话那就是圣旨,你说地球是方的,谁敢说是圆的我弄死他!”
……
一听他哥有救了,刘畅那股子机灵劲又回来了,马屁拍得溜溜顺。
“别废话,快做事。”南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她观察一圈,这应该是一间被阵法封闭的密室。
要离开这间密室,就先要破开这个阵法,而破开这个阵法的关键,就是阵眼!
不管是什么阵法,都需要一个阵眼来运转。
这个阵眼是阵法的关键,同样,也是唯一的弱点。
也是南溪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否则,以她的脾气,肯定会选择直接用暴力把这个阵法给破掉!
不过,有实力有有实力的破法,没实力有没实力的闯法。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要用最短的时间离开这个让她犯怵的鬼地方。
“刘畅,过来把这里给我砸了。”南溪纤纤玉手一指,说得轻描淡写,刘畅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这个……不砸行不行?”刘畅看着眼前这块起码二百多斤的大石雕,想哭。
让他砸什么不好,砸块破石头,她确定不是在趁机报复自己拿她打赌的事?
“你砸它,还是我砸你,随你选。”南溪双手环胸,云淡风轻的看着刘畅说道。
“砸,我砸还不行吗?”刘畅找了个铁锤子,开始砸那个石头雕像。
看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南溪真想踹他。
他到底长没长脑子?让他破坏一个雕像,就那么困难?
南溪迈出去一步,准备亲自动手的时候,突然听到“铛!”的一声,石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呃,那什么,我继续,继续……”砸了那么久,就砸掉那石雕一根手指头,刘畅都觉得有点脸红。
“不用了,现在去把那个花瓶砸碎。”南溪又指了墙角那个不起眼的花瓶,让刘畅继续砸。
“哐当!”
这回,刘畅砸得很畅快。
花瓶碎掉的瞬间,他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
“还要砸哪里?你说,我砸!”刘畅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眼睛里燃烧着一股火焰。
南溪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沉默几秒钟,指了指桌子上那盏落了很多灰的煤油灯,“把它给砸碎。”
“哐当!”一声响,煤油灯直接被刘畅给砸碎。
“还有哪里?我要砸东西,使劲砸,把这里的一切都给砸碎,全部砸碎……”刘畅开始还好好的,可随着南溪叫他砸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的情绪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可以说得上疯狂!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字:砸!
砸光他眼前看得见的所有一切,砸碎,砸光!!!
很快,刘畅视线里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得差不多,就连地上都多了两个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
没东西可砸的刘畅变得暴躁起来,最后把眼神定格在南溪身上。
没东西砸,那他就砸人!
刘畅感觉自己浑身热血沸腾,双眼充血的盯着南溪,握着大铁锤的手在发抖,那是因为太兴奋……
“啊——”刘畅高高举起手里的大铁锤,准备把眼前的人给砸成肉饼。
“哎哟喂……”人没砸到,刘畅先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痛楚唤醒理智。
“嘶——南溪,你用什么刺我?”恢复理智的刘畅痛得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问她。
“几根小针而已,别大惊小怪,丢人。”南溪云淡风轻的把手收回来,她手上赫然有几根针,不过不是她嘴里说的小针,而是那种毛衣针粗细的大针。
这还叫小针,还而已?
刘畅赶紧撩起衣服,看见自己腰上那几个往外冒血的洞,好想哭。
“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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