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都是王光那小子搞的鬼。」
水城装机厂是一家倒闭了好几年的国企,它在城东区有一处面积很大的仓库,
经过改造现在已经被租出去了,听说里面很乱,有居住的外来人员,有手工作坊,
甚至还有暗娼活动。当章银华领着我,经过弯弯绕绕象迷宫一样的区域后,终于
来到一排相对独立的房子前面。
「龙哥,这一排五间房子都是王光那小子租的,小洋姐就在里面,我就不出
面了,以后的事你自己处理吧,王光那小子有背景的,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带你
来的。」章银华指点一番后,回身溜走了。「这个小骚狐狸,心眼儿真多,人还
是不错的,回头还是要专门谢谢她。」我心里想。
我走近房子,贴近窗户往里面看,因为有纱帘看不清楚,整个房子只有两个
门,一个大卷闸门,还有侧面一个小门,我走到侧门,推了一下,门虚掩着没有
上锁,我悄悄地走进去把门顺手带上,发现五间房子实际上里面是相通相连的,
空间很大,中间用帆布隔断。
进去后第一眼望去里面看摆设像是一间ktv舞厅,掀起帆布进入左边的隔
断,里面停放着一辆蓝色的沃尔沃轿车,车前部明显有碰撞痕迹,回头走进右边
的隔断,帆布后面是一间活动板房,有门有窗,突然我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一缕光线从窗户透出来,我凑到窗前,隔着玻璃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到
的一切也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正对着窗户的一个大床上,一个身体精壮,满脸横肉,豹头环眼的年轻
小伙子,正赤身luǒ_tǐ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猛肏,男人粗壮的yīn_jīng野蛮地chōu_chā
着女人那汁水淋漓的ròu_dòng,女人浑圆的屁股被撞击得臀肉直颤,模糊地传出喘气
声和呻吟声。
由于女人面部朝下趴在床上,所以看不清楚脸孔,女人的腰上挂着腰链,脖
子上垂着项链手腕上缠着手链,脚踝上扣着脚链,随着那曼妙身段的抖动闪耀着
银白的亮光,床边一把椅子上坐着另外一个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
身上穿着一套陈旧但很干净的牛仔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桌
旁男子正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候,那女人被裸男翻过身来,脸庞转了过来,虽然有所预感,但看到妻
子那熟悉的面孔,还是让我既惊喜又愤怒,喜的是终于找到妻子了,怒的是妻子
居然跟其他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并且三个月不跟家里联系。我一脚把门踹开,
大步冲到床前,从后面勒住那裸男的脖子,脚下使力,将他摔倒在地,然后用脚
狠踢他的屁股,那男的「哎呀」一声,忙嚷道:「你是谁,怎么乱打人哪?」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操你妈!我是谁?我是她老公,你是哪个王八蛋?
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男的一听我是这女人的丈夫,急忙连滚带爬地抓到衣服,穿上裤头,踉跄
着向门外跑去,我顺手抓起桌上的瓶子、茶杯砸过去,看他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我也没有追他,转身走到妻子跟前,妻子那全裸的前挺后翘的迷人身段依然还是
那么充满诱人的魅力,三个月不见,除了头发长了些,其他没什么变化。
这时她脸上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问道:」你是谁?我怎么觉得
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屋子里逡巡打量一遍,一边翻弄这桌子
旁的摄像头和笔记本电脑,一边嘲讽道:「洪小洋,别装蒜了,我是谁?才三个
月就忘了,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没忘吧!啧啧,看看,干这种事也不忘录像,还请
人观看,呀,仨月不见真让人刮目相看哪!哼哼!」
我转身一把将那清秀小伙的衣领揪起,厉声道:「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这里干什么?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跪倒
在地,仰头哀求道:「大哥,叔叔,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都告诉你。」
「别废话,快说,看你像个老实人,只要实话实说,我就不难为你。」
「是,是,叔叔,你错怪这位大姐——阿姨了,阿姨她——她已经失忆了—
—」,我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失忆?」
我仔细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
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裸露
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
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
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
(待续)
(四)奸禁
「叔叔,都怪王光我们俩,一切都是那场车祸引起的——」
通过这小子的「供述」,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小子叫陈小兵,
今年2o岁,是本市江海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刚才跑出去的是他的大学
同学王光,今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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