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严蒯骅那小子自做聪明,以为他的任务神不知鬼不觉,他根本不知道我们早
就注意提防他了,他手上所谓私通合谋的证据根本就是一堆不实做假的资料,他
还当做是宝贝向监察禦史告发我们阴谋造反呢。
李林甫惊讶地说道:「居然有这等事情」。
白嘉明张狂得意的笑道:「严蒯骅那个楞头青已经被我捉住,就凭他假造资
料阴谋陷害朝廷命官,怎么说都是个死罪,除非是有权力通天之人,或许还可以
救救他」。
白嘉明继续说道:「我的夫人跟杨雪瑶以及严蒯骅的胞妹严梦梅情同姐妹,
如今她们正在寒舍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得办法要求见你这位权力通天的人
啊」。
李林甫终於了解到白嘉明想说什么了,他顿时觉得口乾舌燥,全身血脉喷张。
他神情兴奋地朝白嘉明说了好几句:「孺子可教耶!」
白嘉明向李林甫谄媚地说道:「恩师稍待片刻,我早命人将她们姑嫂送来应
该马上就到了,学生还请恩师以后要多多提拔提拔」。
房间内,囍字高贴,红烛耀眼。杨雪瑶跟严梦梅不了解白家嫂子所谓权势通
天之人,为何会约在宛如新婚洞房中相见,就在姑嫂两人恐惧不安的时候,房门
被推开,进来一位年约五、六十的慈祥老者,朝她们姑嫂二人走了过去。
老先生语气温和地说道:「你们应该就是挺之世兄的儿媳杨雪瑶跟女儿严梦
梅对吧,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语气祥和让人如沐春风。
杨雪瑶姑嫂二人作态万福之后,脸红羞怯地说道:「请恕小女子等眼拙,不
知先生是何方贵人」,杨雪瑶语气轻柔有如黄莺出谷,朝露玫瑰娇嫩出水一般。
李林甫有如神游太虚一般楞在当场,心中想着杨雪瑶人长的国色天香,话语
更是温柔好听,严梦梅就有如花朵初放,青春亮丽各有千秋不遑多让。
片刻,李林甫回过神来说道:「我刚刚回想到不久之前与你们家父同朝为官
的情景、如今沦落至此令人不胜晞嘘,有点失神了,请你们见谅!我就是当今朝
拜首抚宰相李林甫,你们可曾听说过」。
杨雪瑶跟严梦梅听完都大吃一惊,她们隐隐约约记得严挺之跟严蒯骅都曾经
说过此人,父子两人对李林甫的评价都极为不屑,他们认为李林甫口蜜腹剑擅权
误国,勾染惠妃淫秽宫闱,私拥寿王意图造反,严挺之父子正准备上奏朝廷,怎
么如今人却活生生站在她们俩面前。
莫非白家嫂子要她们央求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位权倾天下的大唐宰相,有可
能就是严挺之父子流放入狱的幕后黑手,杨雪瑶跟严梦梅此刻才发现这是一个陷
阱,一个足以让她们永劫不复的陷阱。
李林甫看着眼前沉默不语,脸色阴晴不定的两位美女,大声喝道:「严挺之
父子污陷朝廷重臣,勾结番邦意图颠覆朝廷,理当株连九族男丁当斩,女眷流放
充当官妓,何需在此多言」。
杨雪瑶跟严梦梅异口同声大喊:「不要!」
严梦梅泣不成声哭道:「我爹爹,大哥是被人陷害的」,她朝杨雪瑶望着过
去,呼喊道:「大嫂,你快跟他说我们家是被冤枉的」。
看着严梦梅濒崩溃的神情,杨雪瑶向李林甫冷冷地说道:「那你认为我们家
还有救吗?」
杨雪瑶身着鹅黄色的云纱短衫,袖长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白晰滑嫩的玉臂,
纤弱的手腕上玉镯动荡,下身是一袭长及脚踝的长裙,修长的美腿在长裙中隐约
飘飘,朦胧的美感激情的诱惑让李林甫心荡神摇无法自己。
杨雪瑶看着李林甫肆无忌惮地望着自己,目露淫秽的眼神,不禁怒火中烧大
声骂道:「有没有办法你到底是说个话啊,不说话楞在那儿干嘛」。
李林甫故作严肃地说道:「满门抄斩的死罪,要救岂非易事,重点是你们要
拿什么东西来做交换,值得别人帮你们费心卖命呢」。
涉世未深的严梦梅紧张地说道:「我们家没有什么钱」。
李林甫看着身着淡绿色衣裙,全身充满活泼朝气的严梦梅,笑嘻嘻地说道:
「不用钱,不用钱,只要你们愿意用身体来交换,我保证救下你们一家老小」。
杨雪瑶大骂一声:「你无耻!」
李林甫神情一变,冷冷地说道:「愿不愿易我决不强迫你们,你们一家七十
几口子,能不能活着下来就取决你们自己的决定」。
李林甫作势要转头离开,严梦梅气急败坏地大喊:「等一下,你等一下嘛」,
话一说完,两行珠泪涔然而下。杨雪瑶则呆立现场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没了主
意。
李林甫缓缓地走了过去,一手搂住一个朝绣床走去,口中说道:「只要陪我
一个晚上,你们全家就可以团聚了」,三人脱鞋上了绣床放下床帐。
李林甫飞快地tuō_guāng身上的衣物,扑倒杨雪瑶扯破她那单薄的云纱短衫,淡黄
色的肚兜一扯,二颗半球形雪白圆润的rǔ_fáng跳了出来,李林甫两手一托沿着rǔ_fáng
外围不断地把玩。
「好滑,好香,真的是好大」
李林甫猛嗅杨雪瑶身上的幽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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