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听了吕拉风的小道消息,颇感欣慰:“既然那人是张瑛的远房亲戚,木秀旗一事就不难了。张瑛和我交情不错,只要请她出马,应该有把握!”
吕拉风道:“那倒未必!听说那个老头子的脾气古怪得很!”
秀儿道:“你以为别个也像你一样!先不管这些,施道友,咱俩去一趟张瑛那儿。”
吕拉风道:“我左右无事,也陪你们走走!”
一行三人来到张家别院门外,听见里面有人争吵说话的声音。
吕拉风竖起耳朵一听,低声道:“这不是施策道友的声音吗?这小子怎么和张瑛吵上了?”
秀儿嘴角扬起一丝不屑,也低声道:“没文化!打是亲,骂是爱!这都不懂。”
吕拉风道:“咱们先听听他们吵些什么?假如张瑛心情很不好,那就改天再来。”
秀儿也无异议,一行人驻足院墙背阴处静听。
只听得一个男子“啪啪啪”叩门的声音:“瑛呀,你开门好不好?至少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呀!”
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道:“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天安康庙会,你在茶棚里傻不拉叽的盯着秀儿看,眼珠子都差点瞪落在人家身上,你以为我没看见?”
男子道:“瑛呀!这事是你误会了。我只是见何秀越来越漂亮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已,这并不代表什么呀!”
女子道:“你别在那儿阴呀阳呀的,听着不得劲!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让邻居听了笑话。她越来越漂亮了,那我就越来越难看了?你赶紧走吧!烦人!”
秀儿听到这儿,忍不住叫道:“你俩吵什么呀!这样吵吵巴火的也就算了,怎么把我也牵扯进去了?”边说边走进院子。
争吵声嘎然而止。
大门紧闭,手抚门板的男子转过身,这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阔嘴厚唇,双目有神,精明与憨直和谐地共存此君脸上,此时的他一脸尴尬:“秀儿,你们、你们都听见了?”
秀儿认真地点了点头:“嗯,都听见了!咋的?”
吕拉风似笑非笑的:“施策,你小子行呀!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脚踩两条船?”
施策急忙辩解:“哪有的事?亏你想得出来!”
大门吱吜一声打开,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个身穿休闲碎花裙的少女出现了,但见她步态轻盈,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自有一种明艳照人的风采,施锦程不禁暗中喝彩:“这张瑛和秀儿相比,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张瑛脸上并无半分恼意,笑嘻嘻的把众人让进客厅,见施策也跟进来了,便道:“你还没走?”
施策讪讪的笑道:“随便坐坐!”
张瑛轻轻哼了一声:“死皮赖脸!”便不再管他。
听秀儿说明来意,张瑛略略皱眉:“你们说的是我表舅爷华鹤,这个老头儿脾气倔得很,此事恐怕不好办!”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秀儿心头一松,张瑛说了:“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华鹤家在开远县磨盘镇,开远县和良端县相邻。
秀儿一行人在张瑛的带领下,好不容易来到磨盘镇。果不其然,华鹤这个瘦小枯干的老头儿,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张瑛长话短说,道明来意。
华鹤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
秀儿道:“老前辈,凡事总有商量的余地。只要您愿意把木秀旗借给我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尽量满足您!”
华鹤冷笑道:“我老头子不缺吃,不少穿,用不着各位劳力费神,请回吧!”
施锦程道:“人生不如意事,十有**。老前辈先抛开吃穿二事不谈,您仔细想想,生活中可有什么不如意之处,不妨说来听听,大伙儿帮您思量思量!”
华鹤闻言,突然低头不语,好半天才抬起头,眼中有泪光:“我老头子这一生还真有不如意之事,那就是老年丧子,以至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各位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但我那爱子已去世十来年,现今枯骨一堆,又有何用?”
施锦程傻眼了:“这个,确实无能为力!”
华鹤怒道:“那你们还在这儿守个屁呀!还不快走?”
就在这时,他旁边一个十一、二岁,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说话了:“爷爷,我听您和哥哥姐姐们说半天了,我想学修仙!”
华鹤一下像蔫了的茄子,轻轻抚摸着孙女的头,目光无比慈祥:“妞妞乖,修仙这玩意儿,要天生有灵根才能学的。如果你有灵根的话,爷爷早就教你了,还用你说?以后不提这事,啊?”
妞妞一听:“原来这样啊!那我以后不提修仙之事了。”小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
吕拉风折扇轻摇:“老前辈,如果您真有意让妞妞踏上修仙一途,并非全无可能!”
华鹤身子一震:“小兄弟,莫非你有灵根草之类的天材地宝?”
吕拉风面带微笑:“灵根草在修仙界几近绝迹,晚辈没有。”
华鹤双眼一翻:“那你说个屁呀!是不是觉得戏弄我糟老头子挺好玩的?”
吕拉风轻轻合上折扇:“老前辈息怒!”扇尖指了指施锦程:“这位施道友是天生的召幻之体。只要他愿意把祭练出来的幻兽与妞妞共享灵根,假以时日,妞妞体内就会同化出与幻兽相同的灵根。这件事是修仙界公开的秘密,前辈不会不知吧?”
华鹤暗运灵力至双目,仔细打量了一下施锦程,声音激动起来:“小兄弟,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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