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拉风向秀儿讨价还价之时,略略分神,指尖灵气顿时减弱。
施锦程感知,但吕拉风和秀儿是以传音交谈,旁人自然听不见,心想:“此人修为在我之上,为何如此不济?其中一定有鬼!”便传音道:“吕道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道友想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别怪在下翻脸不认人!”
吕拉风闻言,冷冷地传音道:“是吗?吕某倒很想知道,小施怎么个翻脸法?”
施锦程也冷冷的道:“不好意思,在下为防此举有人从中作梗,已在诸位吞服的辟谷丸中做了点手脚!”
吕拉风心中一惊,声音微颤:“你、你在辟谷丸中干了些什么?”
施锦程道:“你先长吸短呼,丹田中灵力顺转一周,再长呼短吸,丹田中灵力逆转一周。试试有什么感觉,就知道了!”
吕拉风依法施为,只觉丹田中有如针刺,一颗心凉了半截:“姓施的,有你这样对付朋友的么?”
施锦程道:“吕道友不必惊慌!事后,在下会用独门手法为各位祛除隐患。不过,如果道友执意要坏我的大事,将来你体内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与我无关了!”
吕拉风“哼”了一声:“姓施的,算你狠!”
祭练程序正常进行。
巨茧血红之色慢慢淡化,与之前由浅入深的转化相比,速度似乎快了许多。与此同时,“扑通”“扑通”之声也渐渐变低。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眼看到了第七个周末,也就是第四十九天,见证奇迹的时刻终于到了:
这时的巨茧已经回归乳白之色,“扑通”“扑通”之声已全部隐去。
施锦程口中神秘的咒语声再度响起,呢呢喃喃的声音略带沧桑而悲凉,那是对天地幻灵无人提携,随风行止的惋惜与感伤!此时此刻,巨茧中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神灵之口,既有独存若干年的孤寂和无奈,也有是否该当问世的彷徨与迷茫。
见此,施锦程咒语声陡然一变,音调变得喜乐欢畅,那是为即将出世的生命奏响抚慰的乐章。在诚恳的咒语声中,签下了同命契约,同舟共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最后,施锦程念咒声一停,口唇微动,似乎传音和巨茧里面的灵物交谈了些什么,目光中迫切之色毫不掩饰,好像在征询对方的什么意愿。巨茧在空中颤了一颤,就像点头回复一般。
施锦程扬手打出一道法决,一串五颜六色的符文隐入巨茧之中,随即听见“扑”的一声轻响,巨茧溃散开来,化作一团白雾。白雾散尽,一位白衣秀士飘身下地,向施锦程一揖到地:“主公在上,属下羊肖拜见!”
施锦程弯腰双手扶起,见他羽扇纶巾,相貌清奇,三绺细髯,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不禁心花怒放:“从长相上看,你年岁和我相差不大,偏偏生了这么一把胡子,以后就叫你羊胡子好了!”
羊胡子躬身谢过:“谢主公赐名!”
施锦程笑呵呵的道:“羊胡子呀,据说每一种幻兽都有一种特异功能,不知你的是一种什么样的?”
羊胡子羽扇轻摇:“回主公,属下天生占卜之体,最善趋吉避凶!”
张瑛好奇心起:“那你占卜一下,咱们这儿马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心想:他定会说,撤去阵法,各人回家。
不料,羊胡子掐指一算:“张姑娘,这事儿说出来就不灵了!”传音给张瑛:“接下来,秀儿姑娘要找吕拉风的麻烦!”
果不其然,羊胡子话音刚落,只听秀儿厉声喝道:“吕拉风,过来咱俩亲近亲近!”
张瑛小嘴张成了o型:“不会吧?这么神!”
羊胡子传音给施锦程:“主公,这位吕道友今天要糟!”
施锦程心想,从祭练羊肖这件事来看,吕拉风是出了力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出言制止:“秀儿,——”
秀儿打断他的话,目光中杀气隐现:“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吕拉风一张脸铁青:“秀儿姑娘,男不跟女斗,在下不打女人!”
秀儿冷笑道:“修仙之士斗法,无分男女。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吕拉风心头火起:“吕某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谁,服过谁!你不要得寸进尺!”
秀儿杏眼圆睁:“少啰嗦!打架不是请客吃饭,过来吧!”
吕拉风调整了一下心情,神色回复往常的倨傲:“既然你咄咄逼人,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一会儿我会全力以赴,倘若出手不知轻重,伤了姑娘,还请休怪!”飘身欺近。
秀儿冷哼一声:“别把话说得太早!”扬手布下一道结界,看来她是怕在场之人,中途出手干预。
看不见里面打斗的情形,听不见里面大战的声音。
施策问张瑛:“这两人是咋回事?怎么说打就打?而且不像切磋斗法,倒像是生死相搏!”
张瑛没好气地:“你问我,我问谁呀!我从来没见秀儿发过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吕拉风这小子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招惹了她!”回头问羊胡子:“你掐算一下,这两人谁输谁赢?”
羊胡子胸有成竹:“张姑娘放心,秀儿姑娘包赢不输!”
张瑛忧心忡忡:“我看未必!我亲眼见过吕拉风这小子和人斗法,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施锦程双手背在身后,不停地踱来踱去。说心里话,如果两者斗法出了人命,这可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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