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夫人没再刁难,而是高兴地放行谷雨清明,虽然没有赏赐,却允准她们带走所有属于自己东西。这在柯老夫人已经难能可贵了。
反是苏氏对于清明谷雨去向十分明白,私下决定,多发了清明谷雨一月月例,意在让她们提点看顾瑶枝。
这一来,清明谷雨就不能配柯三爷小厮了,方老夫人在方家铺子里与他们择了两个能干的小管事配了婚事,并与她们讲明了,眼下先在方府当差,等过几年陪嫁瑶草出门子。
谷雨清明虽是下人,却是方氏看重之人,除了每人几身上好尺头,另外赏了她们每人五十两陪嫁银子。
这可是大礼了。
清明谷雨两家人特特进来给方氏磕了头,方才回去办喜事去了。
七天后,瑶草已经能够正常行走,方氏惦记柯三爷不顾方老夫人挽留,于十月二十日回到了祥符县。
这一回再回祥符县,在方氏不觉什么。在瑶草,却是终于扫尽了简小燕留在她心上最后一丝阴影,从此,瑶草生命中再不会遭遇简小燕了。
瑶草直觉心情愉悦,看天空碧蓝如洗,看树木青翠欲滴,看什么都顺眼都亲切,再看柯三爷,也有了父亲的味道。
这却是后话了。
瑶草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走出了前生梦寐,瑶草会心一笑,猛吸一口家里的空气,只觉得今日祥符县衙之空气特别清新,吸一口只带着香味儿。
车架进了后衙,瑶枝抢着下车,指挥得来接车的柯家有赵栖梧团团直转。
方氏下车悠然下车,半晌不见瑶草跟来,回头却见她呆愣着傻笑,笑道:“这丫头,几天不回倒不认路了,下来呀,傻丫头!”
瑶草躲开青果青叶搀扶,自己呵呵乐着跳下车:“来咧!”
惹得刚进院子的来接妻女的柯三爷不满地瞪圆了眼睛:“女儿家家,咋咋呼呼,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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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草急忙收住脚步,对着柯三爷盈盈一福:“爹爹万福。”
柯三爷点头皱眉:“嗯,才刚好要仔细些,别再折了成了毛病。”
瑶草再一福:“是,劳爹爹记挂。”
柯三爷眼睛横扫青果青叶,两丫头慌忙上前搀扶瑶草。方氏笑指柯三爷对柯家栋梁道:“快些叫爹爹,给爹爹请安。”
栋梁兄弟这些日子没见柯三爷,哪里记得许多,顺着母亲指向倒看见了姐姐瑶草,顿时小手招招笑眯了眼:“草草啊,草草啊,抱抱啊,咯咯……”
方氏接过大石头抱到可是那也眼前:“来,大石头乖,叫爹爹。”
大石头终于发觉了更好玩的东西,笑嘻嘻叫声爹爹,伸手去捞他老爹纱帽上的裆翅,大约觉得她们颤颤悠悠蛮好玩吧。
柯三爷见了一对活宝贝还是缓和了脸色,伸手接了儿子抱着,左手捉住儿子小手:“哎哎哎,不许乱动啊……”
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进了桂院,方氏回头一瞧瑶草努努嘴:“回去梳洗了歇息。”自己接了小石头,径自去追夫君大儿子。
瑶草一番梳洗与瑶枝凭栏品茶观秋色,不由感叹:“还是家里舒服。”
瑶枝一笑:“三妹这话说的,住了七八年的地方倒不是家了呢?”
瑶草一笑:“我只记得古人有云:心安即是家。整天算计,身累心也累,何以言家?”
瑶枝顿时叹息:“可不是呢,可惜了我的红宝首饰被祖母扣住,唉,我想起来就心疼,就窝火,都是瑶玉不好。”
瑶草拍拍瑶枝安慰道:“你该庆幸留下的是珠宝才是。”
瑶枝咧嘴一笑:“是啊,只不知道祖母何时有来搅扰呢!”
瑶草知道,母亲待带瑶枝虽好,祖母瑶玉却一旁虎视眈眈,瑶枝由之前笃定变得心慌意乱了。
想着祖母的层出不穷招数,虽然之前吃了祖父挂落,可是以瑶草对可老夫人两辈子了解,以柯老夫人强烈得控制**,绝不会轻易熄了掌控三房之心。
好在母亲有了防备,父亲有些觉醒,护佑自己三姐弟想来不是问题。可是瑶枝就悬了,柯老夫人听了苏大人案例,不会把柯家为夫妻塞进来,将瑶枝瑶玉替换很有可能,到时候恐怕母亲也难以拒绝。前生瑶玉母女忽然降临三房谋婚,应该与柯老夫人纵容有莫大关系。柯老夫人之心偏的可不止一点半点,瑶草只觉莫可奈何,唯有安慰瑶枝:“想这么远干什么呢,没听谷雨说嘛,瑶玉被关起来了,七七四十九天呢,至少年前不会变了,安心啦。”
瑶枝闻言更加惶然了:“可是,春节还要回去啊,那丫头倒时候肯定又要蹦跶了。”
是啊,春节还要回去呢!
衙门一般小年落衙,初六升堂,前后将近半月年假,一个‘孝’字压死人,方氏纵不想回去,却是避无可避。瑶草顿时心情也不好起来。
何时方能真正脱离呢?
正在纠结,荷花通报:“二小姐三小姐,太太传饭了。”
瑶草迅速自己拍拍脸,又把瑶枝脸颊挤一挤:“笑一笑,笑一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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