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只有一次机会,除非事关生死,否则不要轻易使用。”
易昭烊大为惊讶,他没有想到云生结海楼会在那种地方,云岳给的这份出师礼,太重了。
云生结海楼,百年来一直流传在民间的传说之中,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云生结海楼做不到的,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活动。
看云岳山人现在这般,易昭烊可以猜到,无论是云生结海楼还是弥生阁,云岳老师都是有头有脸那一种。
上一世,他错过太多了。
“还有最后一道出师礼。”云岳瞄了一眼易昭烊的荷包,六年来,粗糙的太阳越发泛旧,但易昭烊始终没有丢掉:“不要忘了,我第一次见你所说的话。”
“等你回到凤陵,如有需要用到我名头之事,尽管去用。”云岳多嘱咐了一句,道:“如此,你我之间师徒缘分已尽,迎阳以后,莫要忘记当初拜我之时,所承之心。”
易昭烊闻言跪下深深叩首,赵珏赵璇也随之跪下。
云岳老师已经给自己足够多的东西了,尤其是听到那句可以借用老师名头的那句话,更是触动。
他给云岳叩了三个响头。
“学生易迎阳,感老师大恩,无以为报,今日一别,还请老师保重身体,他年若有幸相见,还请老师不吝赐教,把酒一杯。”
“如此,别过。”
看着易家主仆去找圆觉告别,云岳揉干了眼角若有若无的眼泪,望了一眼凤陵的方向,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啊啊啊啊!
马上两个人就要再度见面了期待吗!
☆、美娇郎
“一群废物!”傅雅蓉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居然让那个庶子活着回来了,你们这些年都在干些什么!”
最开始傅雅蓉听到易昭烊过得不错,心里不忿,想要派人暗中取下易昭烊的性命,再随口编一个理由让易昭烊“病死”在庄子里,谁知道那个庶子被人救走,一下就没了踪影。
五年来,傅雅蓉也派人找过易昭烊,时间久了没消息,所有人都以为易家的庶子消失了。
可前不久,弥生阁却传出了云岳山人收易家庶子昭烊为学生的消息,同时,易昭烊不日也将返回凤陵城。
云岳在墨玄的传说已过百年,女帝在听说了这个消息,还破天荒地找了易禛,言语间透露出想见易昭烊的信息,吓得易禛冷汗连连,回到家就找到傅雅蓉,让她少做小动作。
易禛在朝堂混了大半辈子,傅雅蓉的手段他很清楚,这次女帝要亲自见易昭烊,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庶子,为了保全自己,他也会保护好这个儿子。
甚至派出了一名自己的暗卫。
傅雅蓉得知易禛派出了暗卫,屋内的瓷瓶又碎了一地,下人们来来往往,大气也不敢出。
红香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可还要做些手脚。”
傅雅蓉烦躁地挥了挥手:“现在他身份特殊,如果他出了事儿,难免会受到牵连,收拾他不在这一时,我还不信了,在易府的内院有人还能反了天!”
易昭烊坐在马车内养神,眼看着就快到凤陵。
他前日便知道父亲派了人保护自己回城,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些都是云岳老师为他安排的,易家不看好他这个庶子,可他偏偏要成为在易家举足轻重的人。
“公子,到了。”赵珏的声音传来。
易昭烊打开车门,一眼看见伫立在城墙上苍劲的凤陵二字,这是墨玄的开国帝君亲笔题写,历经了百年的风霜骄傲的附着在城墙之上。
他终于回来了。
易昭烊抿了唇,吩咐赵珏入城。
马车继续走动,平稳地向前,易昭烊甚至能听到马车外百姓讨论的声音,云岳山人的徒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阵马蹄声达达而过,带起疾风,吹开了易昭烊马车的窗帘。
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犹如惊雷,惊醒山间鸟语。
“我的天,这是谁家美娇娘,长得这般好看?”
易昭烊:“... ... ”
这人就不能说点人话吗!他到底哪里像个姑娘了!上次是,这次也是!她是不是瞎,是不是瞎!!!
其实,把易昭烊当成女人这会儿真的不能怪沈之瑶,她自小在边境长大,见到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和不得不担负起家庭责任的女子,久而久之,边城的女子越发的强壮起来。
而易昭烊,除了身体弱的原因,长相也柔美一些,剑眉横生,眸光一点,高高的鼻梁镶嵌在精致白皙的脸上,嘴唇如同花瓣一般,水润光泽。
难怪沈之瑶总觉得他像个姑娘。
易昭烊掀开马车上的帘子,望向沈之瑶。
沈之瑶穿了红色的骑装,柳眉弯弯,一双桃花眼没有含情,却像含情,正戏谑一般望着他,马背上的人身材窈窕,哪有半分小胖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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