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里出来,马小康心烦心意乱地去了厨房,正好看到赵福田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你不是给陈蕙兰看病了吗,这么快就治好了?”张赛花赶紧走上前问道。
“治个屁,连门都没让我进。”赵福田将药箱往饭桌上一砸,震得上面的碗筷直哆嗦:“老子当村医这么久,还没被人往外轰过呢,有本事去大医院看病啊,找我干啥?”
他扯着嗓门朝外面喊,好像故意让谁听到似的。
“到底是杂了?”张赛花急道:“你快说啊,是不是把人给治坏了?”
赵福田抽了两口烟,肚子里的火气消了些,说:“连门都没让进,我还能给她治坏了?那我不成神仙了吗……城里来的女人,破事儿就是多。”
听到这里,马小康嘿嘿一笑,心里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果预料不差的话,接下来,就该自己出马了。
“这么说,你没给她治成?”张赛花松了口气,只要没治坏人就好。
“她说自己的病,是害在肚皮下面,女人的**部位,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啥的,死活不让我给她瞅,最后还哭上了,两口子正在那里吵架呢……”
说到最后,赵福田脸上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冷笑:“我早就说过,这女人就是只煮不熟的鸭子,迟早要飞了,牛大壮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宝,嘿嘿……”
“可别瞎说,人家蕙兰挺好的。”
张赛花紧张地朝门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病害在小肚皮上?那确实挺羞人的,那她到底是啥病啊?”
马小康也竖起了耳朵听着。
昨天他只是给陈蕙兰出注意,让她拿对狗尾巴过敏的事做文章,但陈蕙兰具体会怎么做,他却不清楚。
听赵福田的意思,难道那娘们把疹子种在了小肚皮上?
想到陈蕙兰那一身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马小康顿时浮想联翩起来。
等会自己给她“看病”的时候,切不是可以一睹眼福?嘿嘿!
“谁知道?我又没进去看。”
赵福田琢磨了一会,说道:“不过听她叫唤的声音,好像病的不轻呢,还一个劲地喊痒,难不成……她得的是那种病?”
“啥病?”张赛花奇怪地问。
“还能有啥病?”赵福田瞪了她一眼:“当然是花柳病,牛大壮那个粗糙货,一年到头都洗不上几回澡,干事的时候又死命造,陈蕙兰得这种病也不奇怪。”
一听这话,张赛花马上紧张起来,压低声音说:“这事咱们知道就成,在村里可别乱说,陈蕙兰要真是那种病,你不去看更好,叫也不能去。”
“说的是呐,这病我哪能看?”赵福田在看了马小康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一会吃完饭,让小康过去给陈蕙兰看看,如果病情真的很严重,就让牛大壮趁早带她去县城,免得耽误了事。”
“让小康去有啥用?他又不会看病。”张赛花奇怪道。
“我哪知道,陈蕙兰点名让他去,估摸着是觉得他年纪小,所以能放得开?”
“小康哪里会治病啊,这不是瞎胡闹吗。”张赛花看了马小康一眼,摇着头说道。
“是啊,我哪会治病?”马小康脑袋也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自己医术没学到家,很是自我谦虚了一番。
“你就去走走过场,又不是让你真治。”赵福田瞪了他一眼,当然不相信马小康真能治好陈蕙兰的病。
就在这时,穿戴整齐的赵铃儿,推开门走了出来。
刚才三人在院中的对话,她全听到了。
整个白杨村,也只有她知道马小康的“本事”,听说要让他给陈蕙兰治花柳病,心里就特别不舒服,冷嘲热讽地说道:“爹,娘,你们放心吧,让他给陈
蕙兰看花柳病,纯粹是小菜一碟,他本事大着呢,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哼!”
马小康一听,吓得头发梢差点翘起来。
自己的异能传出去,还不得被“有关部门”抓去切片研究啊?
早就知道女人守不住秘密,还没屁会工夫呢,这丫头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铃儿,你说啥呢,我……我哪会治病?”马小康紧张地后背直冒冷汗,连连向她使眼色,满脸恳求的样子。
赵铃儿平生第一次表白,竟然被马小康给崛了回来,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这会气还没顺呢。
看着马小康紧张欲死的模样,她突然有种报仇的快感,冷笑一声,板着脸进厨房洗脸去了。
马小康这才松了口气,暗暗警告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轻易相信女人那张嘴了——不管是老娘们,还是小姑娘。
“铃儿今天怎么了?”
张赛花看了马小康一眼,问道:“小康,你们两个吵嘴了?”
“没,没有啊,我们好着呢。”马小康诺诺地回道。
………
吃早饭的时候,赵铃儿对马小康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连哥也不叫了,看他的眼神,更是透着一股子幽怨。
那感觉,就像在看一个坏了她身子、又不认账的负心汉。
吃过饭之后,马小康提着药箱子,逃命似的离开了家。
赵铃儿望着他的背影,目光痴痴的,一会紧咬嘴唇,一会又唉声叹气,整个人好像没了魂似的。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学习用脑过度,害了啥心病吧?”借着赵铃儿上厕所的空档,赵福田满脸忧色地看着张赛花说。
“女儿这是长大了。”张赛花话里带话地笑道。
身为母亲,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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