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机头的布鞋说,不太像,你把裤子脱了,整个尿布裹上就像了。
机头乐了,说不扯了,快进去。
进到寺里,大堂里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正中央一个慈善的大佛,几根掉了油漆的柱子,没有人啊,机头!我说道。
许久机头不说话,我赶紧看他,别盗墓太多被佛劈死了。
只见机头两眼放光,开始翻工具包,我顺着机头的目光望去,他妈的一个玻璃箱里面满满的日元,卧槽,这就是功德箱?
机头拿着玻璃刀开始哗啦,没想到人家玻璃是钢化的,机头大叫一声卧槽,一锤子杂碎,说,卡带,你愣着干吊呢!硬币归你,纸币归我。我跟大厨的外套已经包祭品了,我俩就剩一背心了,机头将背心扎到腰里,开始往里塞日元。卧槽,把我的硬币也塞了,我不顾那么多了,把背心一脱,铺在功德箱旁边,也不管硬币还是玻璃碴子,使劲往里划拉。
人在面对一笔不义之财的时候,什么良知,人性,情操,都跟机头的紫色下体一样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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