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我吧!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许致恒怒极反笑。
他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双腿优雅的交叠着,扬着下巴抬眸盯着卫宁,“来,来,来,好好和我说说。是我那次不长眼把你肚子搞大的。男孩儿、女孩儿,多大了,长得象不象我?”
“……”卫宁的嘴一张一阖,眼睛里含着隐忍的泪。
他嗤笑一声,“我的孩子?卫宁,你还真敢说!”
一行清泪从卫宁的脸上划了下来,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我已经八年没有见过他了,他被带走的时候才只有一岁,才那么一点点大,是个非常精灵懂事的男孩儿。整整八年,我没见过他,我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许致恒面前,扯着他的裤角抽噎的哀求道:“致恒,你帮帮我吧!我求你,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不认他没关系,只要你帮我把他从那个衰人手里救出来,我就带着他离开,我再也不会打扰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的孩子。致恒你帮帮我吧!求你了!”
“放手!”许致恒盯着她抓着自己的手。
卫宁缩开手,乞求地望着许致恒。
许致恒抬腿站了起来,“露露。”
露露推门进来,“许总!”
“带卫小姐去醉爱。”
“好的。”露露扶着卫宁起来。
许致恒转身准备离开,卫宁从身后不解叫住了他,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能不能让李明满意。
许致恒顿住脚步,头也没回地道:“要想让我帮你,就听话。”
办公室里,阿怪和韩钰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会议室里的监控。
许致恒推门进来,“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阿怪道:“这妞儿戏太好了,我一点儿也没看出破绽,她不去好莱坞发展真是可惜了。”
一旁的韩钰道:“我觉得在孩子的问题上,她没说慌。我注意了她的微表情,在说到关于孩子那段话时,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犹豫和闪躲。”
韩钰调出电脑里卫宁说到她八年没有见过孩子,连孩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片断,定格放大卫宁的表情,“你看,她的眼睛一直在向左看,这是人在回忆时的一种表现。”
“微表情?”关于这门课程许致恒专门在国外进修过,他当然很清楚,他只是没想到韩钰也会对此有研究。
韩钰并不知道他的意思,继续解释道:“一般来说人在调取记忆的时候,眼球会向左转,而在编取慌言时,眼球会不自觉的向右转。”
“这也是你在部队学到的?”许致恒绕过桌子坐回大班椅上问。
“对啊,你上次让我交的那份个人资料上,我有写啊,我曾经在美国fbi修读过三个月的相关课程。”
许致恒想起他的确是让韩钰写过那么一份资料,只不过当时他对他这个人还不认可,所以收到后拿起来只看了几行,就又丢进了抽屉里了。
为了掩饰这一尴尬,他转而问阿怪,“我让你查得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阿怪道:“我查到卫宁到英国后在英国法学院入学不到三个月,就向学校申请修学了,半年多后复学。复学后一年,她撤底消失,并没有办理任何手续。差不多又过半年她在咱们之前查到的那家疗养院里以安宁的名字重新出现。时间轴和她之前同米洛讲的经过基本能够吻合。”
许致恒揉揉了眉心,拿起桌上的烟盒弹出一支烟,点上,“医院呢?生产记录总应该有吧?”
“我查了那段时间所有医院的医疗记录,没有找到卫宁或安宁这个人,现在我在扩大调查范围,调取周边的几个国家医疗机构的记录,因为数据量较大,目前还没有结果。”
许致恒无奈的再次揉了揉眉心,“韩钰,你和露露想办法尽快安排卫宁做一次妇科检查,至少先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生过孩子。”
阿怪抿了抿嘴唇,他又被老大嫌弃了。其实查这件事情阿怪是超用心的,一来知道对许致恒来讲事关重大,二来自己一连几件事情都处理失误,他也很想赶紧挽回点儿面子。可是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愿。
韩钰道:“我记得前些日子看到新闻报道说丹麦一家医疗机构因为线路老化机房电路短路引发火灾,很多医疗资料全部消失,卫宁该不会就是在这家机构就医的?”
许致恒与阿怪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场火灾就很可能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而是人为。掩盖她的医疗记录这个举动就实在太耐人寻味了。
“阿怪,你把公司手头的工作全部交给韩钰,全力调查这件事。”
韩钰和阿怪走后,许致恒靠在大班椅上陷入沉思,他比任何人都更能清晰得看出卫宁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就象韩钰说的那样,在孩子这个问题上,卫宁并不象是在说慌。这正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结果。
良久,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你在哪儿,我有些事儿想见你。”
电话另一端,说了一句什么,许致恒道:“好,一会儿见。”
……
一下子接手了阿怪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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