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脸色越来越黑!
“我刚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棉袄是藏蓝色的,就跟二叔身上穿的一样,后背这里,还有个补丁。”许三头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许建国。
沈芸抬手就揍了许三头一下,“你这熊孩子,怎么净往这些地方钻!你也不怕长针眼!”
沈芸拉着许三头到搪瓷脸盆旁,“看了脏东西,赶紧洗洗眼睛!要是长针眼了,村里人都知道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了。”
许三头吓得赶紧憋气洗脸洗眼睛,一口气憋不住了才抬起头来,“妈,我的耳朵也听到了,怎么办,我的耳朵不会也烂掉?”
沈芸气得没了脾气,“何止烂耳朵,你的脑子都要烂光了!你赶紧将今天听到的都忘记了,要不然,就要变傻了。”沈芸生怕许三头藏不住事儿,将这事儿给捅出去。
许三头吓得用力地甩头,要将脑子的坏东西全给甩了出去,可惜,收效甚微。“妈,我脑子晕,但是我还没忘记,呜呜~”许三头越想越怕,“我不要变成隔壁村的二傻子,只会笑着流口水!”
许二头头甩得晕,走路都晃晃悠悠地,刚呼出一口气,口水就要跟着流下来。完了,他要变成傻子了!
许三头越想越可怕,对着他最喜欢吃的鸡蛋羹都没有了食欲,焉巴巴地提不起劲儿。
许爱党黑着脸,“我们今天就搬家!”
“看好院子了?”沈芸没想到许爱党的动作那么快,不过半日就看好了院子。
许爱党点头,“原本是宋二叔的院子,你若是不嫌弃绝户晦气,吃完饭就去定下来。”
“多少钱?”沈芸咬着一口红薯,随口问道。
许爱党有些忐忑,“两百。”
“咳咳咳——你说多少?”沈芸喉咙里卡了一口红薯,差点儿噎死。
许大头帮着沈芸拍着后背,沈芸好不容易缓过来,“你该不会被骗了吧?村子里那么多空屋子,一百块钱顶了天了!”
“宋家的院子新,只要打扫打扫就能住人,虽然屋子少,但是院子极大,有一块大大的菜地,还有一颗柿子树,里面的一应家具都是上好的。”许爱党绞尽了脑汁说着宋家的院子的好处。
“ 俩百,我能买三个旧屋子给打通了,那院子更大!”沈芸想也不想地反驳。
许爱党吃了一口粥,“你听我的,不会错。”
“不行,分家就只分了235元,这两百元花出去了,再置办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咱家就要借钱过日子了!”沈芸不松口,钱还没有焐热,她不愿意拿出去。
许爱党沉吟一声,“有时候,钱也不是好东西。早点儿花出去,早安全。”
沈芸心里一凛,难不成许爱党听到了什么风声?
许爱党将沈芸的沉默当成了无声的反抗,试着劝道:“我住院的时候就听说了外头有些不太平。经历过前几年的困难,村子里恐怕也没有几家有几百块钱的存款,就是宋大叔为了儿子的工作,也要卖屋子。咱们家这一分家,每家都得了235元,恐怕早就传了出去,要是风平浪静倒无事,要是真的不太平,这235元就是烫手山芋,还不如花了去。钱,以后再偷偷攒就是了。”
沈芸抬头,认真地打量着许爱党,没想到许爱党心思竟然细腻成此,不愧是待在军中的,对这些时事特别地敏感。“你让我考虑考虑。”
“我已经跟宋三叔约好了,吃完饭就去过户的。”
沈芸胡乱地应了一声,“那你跟你大哥二哥他们说了吗?”
许爱党摇头,“咱家要是不花钱出去,他们不会信的。等咱们买下了院子后,再寻个机会跟他们说。”
沈芸也知许老大许老二的性格,也不多说,心不在焉地吃着饭。
一吃完饭,沈芸赶着许老大兄弟三人去洗碗。“我跟你们爸有事商量,你们洗了碗就去玩儿吧。”
沈芸关上门,朝着许爱党勾勾手指头,许爱党僵硬着身体,不知道沈芸怎么关个门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女人太可怕了!“要我拿钱给你,也可以,但是我总得得些好处来抚平我掏空的心吧?”
许爱党戒备地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亲我一个,我就给两百!”沈芸伸出二根手指头。
许爱党失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值钱?”
沈芸撇嘴,“你本来不值钱,但是在我这里,就是千金不换。只是一个吻,一秒钟,就是俩百。”沈芸点了点自己的心,然后慢慢地走近许爱党,戳了戳许爱党硬邦邦的胸膛,极近旖旎。
许爱党被勾得心痒痒,喉咙发干,低头看着沈芸的巴掌大的小脸蛋,只觉得沈芸这一张一合的小嘴太吵人,慢慢地低头,亲了亲沈芸的红唇,冷冰冰的软软的,刚想离开,就感受到了一个温润的触感,沈芸竟然大胆地伸出舌尖,含住了他的唇,反复吮吸,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许爱党的脑子瞬间炸了!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虽然跟沈芸儿子都生了三个,但是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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