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一个,就是今晚这些娱乐节目,都是昨晚四小姐临时吩咐下来的。。。
要不是人力充足,拉来的那些姑娘和小-倌们,都是原本就有琴棋书画的本事,否则,这些个节目,还真是办不起来。
然而饶是如此,光是安排下来这些人下来,加上工具方面的事宜,也一样是繁复的大工程。
好在,这些人里,多数都是鬼杀宗的人,他们自身都有什么能力,最擅长什么,她方莹这个鬼杀宗的鬼姬,再清楚不过。
这把,安排下来的时候,倒是为了她减轻了一些思考上的负担,和时间上的减少醢。
撇开自己是这个可怜的苦力不谈,四小姐找她来做主导人,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该走的程序已经走完了,方莹混迹在人群里,环顾四周热情高涨的宾客拿着不一样的鲜花,开始为他们心目中的花魁投票。
这是节目的尾声,有多少个参赛人,南湘馆就准备了多少种不同品种不同颜色的鲜花,每一种鲜花,代表一个参赛人缇。
等这些参赛人表演完了,再把鲜花摆出来,让来客们排队选取自己喜欢的,然后,再把选出的鲜花,交给他们喜欢的参赛人手中。
等数完参赛人手中的鲜花谁最多,谁就是今晚的花魁之首,花状元。
然后,依次就是什么榜眼,探花,搞得跟科考秀才的上榜得主一样。
就这名次的称呼上,方莹可是劝过四小姐的。
这么搞,怎么都有点讽刺朝廷的科举一样,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读书人来南湘馆闹事儿,会有多少吐沫星子,来淹没南湘馆。
有那反响是绝对的,是很正常的。
因为在那些莘莘学子眼里,嘴里,永远都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何况,南湘馆这样的烟花之地,就不止是下品,更是下下品的,在他们眼中,最污秽的地方。
而就这地儿,居然还敢用状元探花这类,在他们那些读书人眼里最崇高的身份,当下作的花楼姑娘和小-倌作戏称,不让他们气的血液逆流,暴跳如雷,才奇了怪了。
这不,人群里就有几波酸秀才已经有了騒动,但,当他们见到更为激动,正闹事儿的几个秀才已经被南湘馆的护卫请出去了,他们这才按捺了下来,没再搞出什么太大的举动。
反正方莹皆看在眼里,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家四小姐有时候,真是像坏孩子一样任性。
四小姐这什么用意,她怎么会不知道。
言书挤进人群,不声不响的挤到了方莹的身边,踮着脚,小声在方莹耳边耳语,“莹姑娘,小姐那儿,您还是劝劝吧。”
眸子闪了闪,方莹不动声色的斜睨言书一眼,“怎么了。”
言书轻呼了一口气,“已经喝了五坛女儿红了。”
“什么。”方莹语气沉了下去,拧着眉,出了人群。
路上,方莹问言书,“人在哪里,为了什么事?”
之前还见四小姐玩的兴致勃勃的,看起来心情也不坏,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在假山那边的中心亭里。”紧随在后的言书,踌躇了一下,还是咬着唇道出了后半句,“在此之前,十三公主,曾找过四小姐。”
十三公主的出现,方莹并不感到意外,且立刻恍然,已经联想到了整个事件经过。
摇了摇头,方莹没做任何的表态,面无表情,“总是这么任性。”
言书低了低头,当作没听见。
两人走得快,但也是一盏茶的工夫,才到了假山群的中心处,那设立的一方凉亭里。
中心地段,伫立的石刻引路灯不少,就算是远远的,就能看到有一人,斜倚在亭子朝南那面的围栏上坐着。
样子,虽然不能完全的看清,但能清楚的看见是个女子。
且,还是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说是衣衫不整,那都是好词儿了,更确切的说,那女子身上,上半身,除了还穿着一件洋红的绣花肚-兜儿蔽体遮羞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下半身倒还好,至少穿着的长裙,还是完整的。
要不是,她上半身是背靠在了亭子的绿漆柱子上,不然整片的背,就要被人看光了。
但,她的锁骨手臂,还有半圈的腰身,露在外面。
对古代保守的女子而言,就已经是十分的不雅,和丢人的了。
然而那女子,却一点都不在意似地,手上拿着一坛子酒,仰着脖子一个劲儿的灌,跟在喝白水一样。
就算酒水从嘴角溢出,从她的下巴流窜到了脖子,又继续向下蔓延,甚至浸湿了唯一蔽体的肚-兜儿,她却依然不然不知所觉。
尤其走近了看,发现她的脖子上,还有肩膀锁骨那里,都有触目惊心,还带着血的咬痕,酒水淌过那血淋淋的伤口。
那究竟会有多疼,但凡尝试过的,就绝对不愿意,再尝第二次。
亭子外,弦琴梓棋,还有墨画,都站立不安的守在外面。
弦琴梓棋都在警戒的看着周围,生怕有人过来似地,像警惕的守卫主人的猎犬一样。
也是,要是有人过来,看到她们主子这幅模样,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但凡这一传出去,不用在言辞上多加描绘什么,她们家主子的清白和名誉,就已经会毁的一干二净了。
墨画是几个丫头里年纪最小,也胆子最小,却心地最柔软的一个,她倒是目光一直都在主子的身上,一点都不敢移动,生怕一眨眼睛,主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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