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也的确见到过令妃和庄院判单独在一起……倒是没有拉拉扯扯。”
她故意说话说一半,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空间,魏莞絮心中一惊,再看向弘历,果然他的面色愈发阴沉了。趁着还没有第三个人出来指责她与庄信林有染之前,魏莞絮果断跪了下去,不卑不亢的道:“皇上,臣妾的确与庄院判见过面,但保证并无半分越轨之事,只是臣妾前些日子膝盖疼的厉害,庄院判送给过臣妾几瓶膏药,臣妾同他道谢而已。”
至于膝盖为什么疼,自然是因为纯贵妃了,纯贵妃眉头微皱,狠狠剜了魏菀絮一眼。坐在高座的弘历把一切收进眼底,心中有数,沉声教训纯贵妃嘉贵妃:“以后这种yín_luàn之语,朕不希望在后宫嫔妃的口中听到!”
“……是。”
两位贵妃闷闷的称是,皇后看这这一幕,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或许弘历看起来不在意,可无风不起浪,他心中必然也会因为此事对魏莞絮而留下一个小小的疙瘩。至于纯贵妃和嘉贵妃那两个蠢货,正巧当了她手里的刀,借刀杀人。
既然这道理皇后都懂,魏莞絮没有道理不懂。
她回到座位之后便悄悄附在纯碧耳边嘀咕了几句话,纯碧疑惑的探了探头,趁着宴席散场的时候她溜到了李玉旁边。
深夜,弘历依然在养心殿批阅奏折,李玉劝了几次他都充耳不闻,眉头紧皱的仿佛国库丧失了几百万两银子。李玉在旁边站着,假装没看见弘历快一炷香也不曾翻页过的折子,他家圣上现在这心里不定如何醋海翻腾呢,他这个做奴才的可不敢轻易招惹,只能静静的等待救星来临。
而这救星终于到了,李玉听到小太监通报的时候心中大喜,连忙悄声谨气儿的说着:“皇上,令妃娘娘求见。”
“……”弘历压抑着要站起来的冲动,故意冷淡的道:“她来干什么?朕现在很忙,不见人。”
“皇上。”李玉想起纯碧的嘱托,犹犹豫豫的道:“方才小林子说令妃娘娘在外知道惹皇上不开心了,在外面等了很久待皇上降降火气才让人通报的。”
“胡闹!”弘历脸上绷不住了,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这寒冬腊月的让令妃在外等着?朕看你们真是活的腻歪了!”
屋里的太监宫女立马跪了满地,由李玉带头说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别该死了!”弘历烦躁的挥了挥手:“赶紧起来,去把人给朕请进来!”
李玉连滚带爬的去了,但等看到令妃进来的时候他却更怒,哆哆嗦嗦的指着只穿着一身单衣连斗篷都没穿的令妃,吼道:“你是怎么回事,诚心来气朕?!”
“皇上。”魏莞絮这苦肉计给自己弄的脸色发白,立刻窝在他怀里跟只小猫似的,柔声说道:“臣妾知道您在生气,特意来请罪的。”
一群下人见状暗笑,都悄悄的退了下去,弘历的脸色是缓和了,却仍然冷声道:“哼,朕才没有生气。”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可手却不自觉地抚上魏莞絮冰凉的柔背,魏莞絮微微弯唇,撒娇道:“皇上,臣妾喜欢您生气。”
“因为您生气,就代表在乎臣妾啊。”说到此处魏莞絮嘻嘻一笑,抬起头亲了一下弘历的下巴:“但是臣妾和庄太医真的什么都没有!”
弘历被她亲了一下直感觉心中瘙痒,什么乱七八糟的火气顿时都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朕知道。”
其实他知道魏莞絮不会和那个院判有什么,但是就是忍不住的不悦,可见到魏莞絮如此在乎他的感受弘历也不想继续别扭下去了。魏莞絮松了口气,伸手环住弘历的腰,有些闷闷的说:“皇上,你吓到臣妾了。”
弘历无奈的笑笑,忽而挑眉将她横抱起来,在魏莞絮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哈哈大笑:“现在还害怕吗?”
更怕了好不好,魏莞絮不服气的刚要开口,就被弘历低头堵住了嘴唇。
唔,皇上大人总是这般热情,魏莞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回应起他的热情。看来皇后娘娘的精心策划又要落空了,第二日魏莞絮侍寝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坤宁宫又碎了好几个杯子。
……
刚刚开春的时候,纯贵妃顺利的剩下一个公主,小公主刚出生时,五指之间被薄膜连着,像极了佛手,所以民间百姓通常称她为“佛手公主”。[注]一位公主天生佛貌,不正是上天保佑大清的象征吗,弘历欣喜极了,对这位公主可为是百般疼爱。
因为公主天生带来的福气,纯贵妃可谓是母凭子贵出尽了风头,而人一旦春风得意之时就难免会得罪别人落下口实。例如皇后带着苏州上好的锦绣来送给纯贵妃时,她竟眉头一皱说道:“这缎子中掺的金丝虽然名贵,可给婴儿用有些不妥了。”
她嚣张跋扈嫌东嫌西的态度用在别人身上还没什么,可当着皇后的面还耍小性子就太放肆了,皇后冷冷一笑道了一句:“倒是本宫好心办坏事,引人笑话了。”
纯贵妃眨眨眼,并未言语,皇后气的转身就走。待皇后走后纯贵妃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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