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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临到头来, 肯定是想给自己的子孙谋点福利的, 所以才有了今天八月十五这么巧的消息。”
中秋月圆人团圆的时候, 敬太妃一个人凄凄凉凉地死在了念慈庵中,子孙儿女没有一个在身旁, 此情此景, 必然会让庄平帝加倍地惋惜, 如果敬太妃苦守念慈庵这么多年是真的有为圣人在做事的话。
岳怀媛想了想裴时观提及的裴景晖当时的情状, 暗暗点头道。
“这么说来,燕平王世子肯定是早已知情了, 今天这么一出, 他们祖孙俩当是通过气的。”
单凭裴景晖一个人,是不可能把手伸到念慈庵之内的, 今日的消息这么巧,必然有敬太妃本人意愿的成分在。
“那敬太妃可能就真的是病故了……”
岳怀媛唏嘘道。
毕竟裴景晖再怎么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自己的祖母动手。
傅霜如倒不这么认为,就是病,也不会病得那样巧。
敬太妃六月的时候接下庄平帝的委托时, 身子骨应该还没出问题。
傅霜如虽然从未见过敬太妃本人, 但就庄平帝和太子殿下口中而知,对方当是个很稳重的人才对,若是当时身体有恙, 不会就那么简单地应下,而且若她当时便不大好了,庄平帝也不会去刻意难为她。
六月下旬到八月中,前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真的是暴毙么?
还是说,这期间出了什么敬太妃觉得自己不得不死的事情?
傅霜如不期然地想到了裴景晖七月份被人狼狈追杀一事。
傅霜如摇了摇头,把这些不好的思绪扔出去,不管敬太妃的死真的是意外还是人为,单裴景晖事先知情这一桩,傅霜如就晓得自己不用去特意深究了。
总归是老人家自己愿意的,就让逝者安息吧。
好好的一个人,说去世就去世了,岳怀媛不由在心里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提醒傅霜如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太妃娘娘的身后事,必然还牵扯着别的什么,绝不止是为东宫选人那么简单……”
傅霜如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这件事倒不是自己有意瞒着阿媛,只是觉得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至于累她孕中烦忧而已,虽然最后人家还是知道了。
岳怀媛没去留意傅霜如不自然的神情,她觉得那件事傅霜如事前无论有没有特意告诉过自己都是可以理解的,本来若不是今晚这一出,那件事也确实与他们夫妇二人无甚干系。
对着傅霜如,岳怀媛提到了一个自己觉得很有问题的人。
“裴景昭这个人,阿丛你有印象么?”
裴景昭比岳怀媛年长许多,又长居冀北,后来虽然嫁到了汝阳郑氏,但二人却几乎从未有过交集。
“这位景昭郡主,传闻中一向不爱理俗事,与我三伯娘颇为类似,今晚却突然出现在中秋宴上……”
而且对方与卢家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也让岳怀媛忍不住担忧。
今晚卢家姐弟俩的表现也确实是太过巧合了。
不只是卢献,就是卢颜,当时突然就跑出来撞到岳怀媛面前,总觉得这小姑娘还有些当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要告诉自己。
傅霜如笑着摇了摇头,笑容里带了点“什么都瞒不过你”的味道,他轻声解释道。
“不是‘突然’……这位景昭郡主,当是应了燕平王世子的约而来的。”
七月底裴景晖被傅霜如关在别庄上的那些日子里,一共只寄出了两封信。
第一封是寄给他留在洛都的臣属,让人去查沈岐。
这合情合理、中规中矩,傅霜如没什么好彻查的。
第二封却是寄到了冀北老家,问起留在燕平王府的妹妹的三比之事。
太过刻意去表现自然,反而露了痕迹。
身陷囹圄还有心关注千里迢迢之外的老家妹妹的婚事,就算是明面上问候暗地里求援,这求的也太远了些。
燕平王妃不是还待在洛都没走么,直接问候一下自己的母亲岂不是更简单。
除非……裴景晖觉得能坐在燕平受到这封信的人,比自己的母亲更可以信任、更可以托付。
傅霜如着人跟着那封信去盯紧燕平王府,果不其然,那封信在半道上就被跟丢了。
傅霜如这下是真的笑了。
没过几日,裴景昭突然从汝阳来拜访母亲,傅霜如第一时间就着人去查了这位更得燕平王世子信任的郡主殿下。
裴景昭作为裴景晖第二封信的收信人,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傅霜如派去盯梢的人一无所获不说,查这位郡主的过往的履历,也是干净得如清水一般。
如果非要在裴景昭过往的二十余年里挑出什么毛病来的话,大概也就是“天性凉薄”这四个字了。
裴景昭长到十七岁通过上学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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