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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秦一秋和罗大牛之后,王延兴便马不停蹄地又朝互助农场奔去。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新年时节,王延兴得在泉州过才行。不过,在回泉州之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摆在第一位的,自然是聚集在小溪场,依附于王延兴的这七八百号人的生计问题。
王延兴要过年,这些人,也要过年啊!还好,徐武不愧是管理过铜锣寨的四当家,互助农场在他的安排下,进行的井井有条。采购回来的粮食、布匹、盐巴等等生活物资都已经分发到位。王延兴抽空跑了几家,看到他们备下的米、粮、肉、茶、盐的数量都与汇报上来的相当,知道,这过程中,应该是没有人贪墨。很是称赞了徐武几句。
看着这些安顿下来的流民,一个个感恩戴德的样子,少不得要轻飘飘地飘一会了。
享受完这份得意,拉着徐武进了他的住处:当年,徐氏这一支被廖若彦杀得相当干净,连亲信一点的奴仆都没几个能幸免。也就一个老仆一直跟着徐武在外服侍,才逃过一劫。后来经过那么多波折,徐武身边服侍的人,依旧还是那个老仆一个。也许,当年这个老仆还能照顾徐武周全,可现在,却是不行了。见王延兴来了,连忙起身要去沏茶,却忘了茶叶放哪里了。也没生火,开水肯定也是没有的。说他在服侍徐武,还不如说徐武在给他养老……
几个人站在房中,看他忙碌,只觉得冷冷清清,没有一个正常人家的那种烟火气,王延兴叹了一口气道:“某让申哥儿去给你买几个奴婢在身边服侍吧!”
“谢阿郎关心了!陈伯跟随奴已有二十年,早已习惯了!实在是不需其他人。”徐武拱手谢道,说到一半,语义萧索,大概又是想起了往事,不过,很快他也自觉这么说不合适,又道,“阿郎自己不也不习惯别人服侍嘛!”
这话,却是王延兴自己先说出来的。采儿去忙茶场的事情后,便没有人给王延兴整理卧室……这一两天还不觉得,多过了几天,才发现,虽然不待见这驴脾气的小丫头,可真要离了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可忽然又一天,王延兴回到卧室,突然发现,咦,卧室怎么又被整理整齐啦!心道,难道是采儿小丫头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自己整理卧室了?才发现,原来是越娘在打扫。王延兴本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可不知怎么回事,一见面,越娘便红了脸,一脸羞意地低着头。这女子,半年来除了带崽外,没太多事情做,安安心心地养着,精神也好,身段也好,突然再羞红了脸,可不跟个诱人的水蜜桃一般,恨不得马上就咬两口吗?这一来,弄得王延兴也紧张了,连忙说道,自己不习惯别人服侍……虽然,事情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可王延兴的囧样,却被朱彤这个大嘴巴给说出去了,尤其是不习惯别人服侍一语,铁场诸人,人人都知道了。王延兴自嘲地笑了笑。将此话揭过,开始说正事:“快过年了,暂时也不会有流民过来了,不过,不单是战乱会造成丁口逃荒,单纯的粮食缺口,也一样会!某听说,每年春天,会出现一波春荒,你可知,是否有此规律?”
徐武点了点头:“却是如此!开春不多久,就会出现,每年都有,快到入夏,便没有了!”
“若是有流民过来,某想,将互助农场的规模再扩大一倍!徐郎以为可行否?”
再扩大一倍?那意味着再多一倍的人口、再多一倍的田地。互助农场的垦荒速度,能适应吗?徐武默默地判断着,思索了片刻,他点了点头说:“应该可行!”可又补充道,“只是,逃春荒的人,大多不远,青壮的比例只怕不如这些北方的流民多啊!”
从长江以北走到福建,那可是几千里的路程,老弱病残走过来的困难极大。因此,互助农场中收到的北方流民中,大多是青壮。都是合格的劳力。得益于此,下半年垦荒的速度极快。
可若是逃春荒的,因为距离更近,老幼保存得更多,其中青壮的比例自然就低了。自然而然的,可用的劳力也会较少。
“嗯……所以,某在想,现在将满员的十户拆一拆,每个十户只保留五户或者六户人口,算是把架子先搭起来,等流民来了,只需要往里加人。”
王延兴说说简单,而徐武,则要考虑具体该如何实行,他细细的盘算了一下,点头道:“这……可以,只是,还需衙内派一些十户长……”
“十户长不由某等派遣,而是有这个十户的人自己推举,推举完成后,由你来批准或者否决!最后,把名单交上来,在某这里备查!当然,推举出来的十户长,同样可以额外获得一份口粮!嗯,当然,对干得好的十户长,也可以提出来,日后,可以给他们升官,成为百户长,或者其他的职务……”王延兴继续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相比之下,这些倒是好办,没有犹豫,徐武便点了点头:“过完年之后,奴便着手安排!”
“嗯!实施之前把计划做具体一点,要做一个进度表……具体,写字画图的事,可以让秀儿去做,某教过她这些!”王延兴又补充道,“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阿郎请说。”
“现在,人越来越多,事情也越来越杂。像罗二、章大炉,还在铁做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管二十来号人,守着一个巴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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