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李庆秀又点着头:“哎!这个你就放一百个心罗。”
“还有帐目,一定要清楚。”张天强还继续叮嘱。
“你还信不过我?”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这是大伙的事,大家相信我们,我们不能让大家失望对不对?”
“那是,那是!”
“那我先走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少芳啊!”张天强匆匆离去。
“哎!你他么的吃着嘴里的,盯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我要让你一口一口地全部都给我吐出来!”
看着张天强远去的背影,李庆秀恶狠狠的骂道。
……
林长东的大宅院内室,匆匆来访的李庆秀正在与林长东密谈。
李庆秀匆匆赶来,把张天强与揆九交易的消息告诉了林长东。本来苦于没有什么好机会接近明郑王朝的实权人物,李庆秀的消息使他看到了机会的骤然来临,林长东不由得兴奋异常。
“好!古曰,打蛇打七寸。你是正中头寸也!”
“不过我担心万一……”李庆秀还有些犹豫。
林长东拍了拍他:“不会有万一的!不过,到时别忘了帮我把来妹搞定哟?”
“放心吧!”两人一笑。
这时,黄少芳悄悄跟踪李庆秀,结果发现了他和林长东来往,但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
古董摆设、装饰豪华,典雅庄重,原来,这是台湾内侍卫兼参赞军机冯锡范府客厅。
和李庆秀商量妥当,林长东历经重重岗哨,战战兢兢地来到冯锡范府客厅。正北面,冯锡范一副朝服装扮,端坐主位。林长东上前拜谒道:“草民,黄豆社长老林长东叩见内侍卫兼参赞军机冯大人——”
冯锡范摸摸胡子:“唔,听说你一定要见我,有何要事秉报?”
林长东点头哈腰的:“冯大人,因为有机要秘密,小的才赶紧来当面向你报告,近来台湾富商张天强,不事经营,却与正与一个准备退回荷兰去的名叫揆九的商人,偷偷地用木船及台湾鹿皮等货物换了一艘好大好大的大兵舰,今天正被他们悄悄地藏在小巷那边的红树林里,神秘之极或许是为了兵变之需?实因事情重大,特来向你秉报!”
冯锡范惊异道:“还有这等奇事?确实是你亲眼所见?”
林长东拱手道:“确实由小的亲自跟踪,亲眼所见!”
冯锡范点点头:“唔,你的忠心可嘉,本官十分欣慰。你可继续秘密盯梢,以明暗情,速速报来。
林长东:“是!”
这边,当林长东前去告密时,李庆秀为了一下击倒张天强以报切齿大仇,对张天强兴建“定光古佛庙”伪装的十分热情积极,则在陪张天强巡察“定光古佛”庙建筑工地。
台南某地“定光古佛”庙建筑工地冷冷清清,半拉子的工程在斜风细雨中瑟瑟发抖。
张天强看了看,回过头责问道:“为什么又停工了?这个工期那么紧,很快就是定光古佛的诞辰日了,到时我们在台的所有客家人都会来参加‘定光古佛庙’的开光大典。担误不得!”
李庆秀忙点着头:“是是是!我会抓紧。你放心。”
张天强继续吩咐着:“帐目上的事也不敢大意,不得乱费一两银子,也不得记差一笔帐。毕竟这是全体客家人崇高的心意和心血,玷污不得!”
李庆秀也继续点着头:“是是是!你放心。”
张天强没注意他的表情:“因为是你,我是比较放心。别人做我还真是不放心。我还要去高雄一带走一下,商量雕版书的代理发行事宜。”
“是是是!”
“我走了!”
“你走好。”
张天强的眼里充满着信任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李庆秀的眼中却露出恶狠狠的凶光。——这几天,李庆秀千方百计,把张天强交给他负责修建“定光古佛庙”的账目弄得一团糟。当捐建的一些人来问资金使用情况时,他便说这账目有些乱糟糟的,不知是何原因。
这天,某客家人甲过来问:“你是这儿管事的李庆秀吧?”
“是我。有何贵干?”
客家人们纷纷问:“这儿怎么停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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