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闲庭这次过来的首要任务是与省长达成协商,拿到他的军队,彻底将这里收归麾下。
本来他都快成功了,突然闹出这事,省长便又犹豫起来。
他本要留在这里继续说服省长,某一天收到一封信,看见信的内容后脸色大变,找来小泉次郎,要跟他一起回平州。
省长最后还是把那支军队给了他,但是要求等他回到平州后,要送来大批先进装备,让他武装起自己训练的地方军。
陈闲庭拿到军队,催促小泉次郎尽快出发。后者在这时惦记起荣三鲤手中的协议,怕此番回去就不知何时能再来锦州,再也没有拿到协议的机会,就让陈闲庭在城外等自己,专门开车去了锦鲤楼,想把她也带回平州去。
小泉次郎想得很清楚,她八成是不愿跟自己走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他手里有兵,而她只是个小酒楼掌柜,不愿走绑也要绑走!
锦鲤楼一向宾客盈门,今日不知为何,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
大门倒是开着的,两个伙计坐在凳子上聊天打屁,无所事事。
这股奇怪的气氛让小泉次郎有种不妙的预感,走进去说:“我要找荣三鲤。”
“督军大人。”伙计们见到他忙起身行礼,听到他的来意后,面露为难,“这个……老板恐怕没办法见您。”
“怎么了?”
“她……她受伤了。”
据伙计们说,荣三鲤前几日出去买东西,遇到歹徒抢劫,被捅了一刀,现在生命垂危,很可能活不到下个月。
小泉次郎一听就觉得是假的,荣三鲤是荣家后代,身手不错,怎么会连个歹徒都斗不过,反而被人捅一刀呢?还伤得那么严重。
他抱着怀疑的态度去到他们睡觉的那个小院子,还未进门,就先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等走到里面了才发现,院中坐着一对五六十岁的老夫妻,哭声是那妻子发出的,眼睛已然红肿,应该哭了很久。
除他们外,院里还有一只猴子和一条土狗,本来乖乖守在门边的,听见动静都朝他看来。
小泉次郎往前走了两步,老头抬起昏花的一双眼,看清来人欣喜若狂。
“督军大人,您终于来了!不得了,老板快要撑不过去了!”
他见过他们,是在酒楼做事的,似乎跟荣三鲤关系还不错。
他们都这样说,难不成她真的受了重伤?
小泉次郎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沉声道:“我要见她。”
老妇人还在哭,老头拍拍裤子将他往房间引,抬脚把猴子与狗都踢开了,让出路,推开房门冲里喊:“督军来了。”
门里立刻跑出来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是顾小楼,矮的是小白。
小泉次郎知道他们是荣三鲤的义子,尽管他觉得她年纪轻轻就收养两个儿子实在奇怪,但眼下只有他们了解具体情况。
他正要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顾小楼抢先开了口,变完声没几年的嗓音里藏着怒意。
“你来做什么?”
“我……”小泉次郎差点就把真话说了出来,忽然觉得凭他的身份根本不配让自己解释,就冷冰冰地说:“让开,我要见她。”
“你还有脸见她,要是三鲤死了,那就是你害死的!”
“什么意思?”
“那个捅她的人说了,本来是要杀你的,可是见不到你,就拿她当替死鬼。”
小泉次郎骤然变了脸色,追问:“那人是谁?”
“鬼知道,捅完就跑了。”顾小楼愤愤骂道:“要是三鲤这次熬不下去,我就算豁出性命去也要拉你陪葬!”
小泉次郎已经无心听他说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荣三鲤——
她是如今仅存在世唯一知道协议下落的人,要是她死了,他们就再也拿不到那份协议了。
他不由分说地推开了顾小楼和小白,大步走进房间。
里面窗户关得死死的,幽暗阴森,空气里有浓郁的药味,以及淡淡的血腥气。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小泉次郎绕过桌子停在床边,看见床上躺着个单薄的身躯。
明明是盛夏,明明屋子里很闷热,她却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
即便在昏暗中,也能看清她脸上惨白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变得像蜡人似的没有生机。
小泉次郎难以相信眼前这副景象,低着头喊了声,“三鲤?”
荣三鲤微微掀开一条眼缝,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气若游丝,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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