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骁一拨,张曼婷一拨,而且两拨人似乎剑拔弩张,陆经年顿时皱起眉头,道:“曼婷,怎么回事?”
“陆哥,童洛洛偷了我的钱包!”张曼婷怒不可遏地指着童洛洛,对陆经年道,“我要把她搜身!钱包肯定藏在她的挎包里!”
童洛洛怒火中烧,道:“我没有偷你的钱包!你不要诬陷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贼!你少装纯了!”张曼婷一边怒冲冲地对童洛洛破口大骂,一边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大叫道,“把你的挎包打开让我看看,里面肯定藏着我的钱包!”
战骁上前一步,将童洛洛护在身后,不耐烦地看着张曼婷,道:“行了,别闹了!鬼知道你的钱包去哪儿了,你别冤枉洛洛!”
就在这时,丁蜜和纪海先后走进台球厅,刚好听到张曼婷骂童洛洛是贼。
于是,丁蜜勃然大怒,快步走上前,双手叉腰道:“张曼婷,说不定你根本就没带钱包,却故意诬陷洛洛!你真是厚颜无耻!”
“你有种再说一遍?老娘打死你!”张曼婷暴跳如雷,扬手就要打丁蜜。
“啊——!”童洛洛吓得尖叫一声。
“住手!”战骁俊脸铁青,猛然截住张曼婷的手腕,阻止她打丁蜜。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时尚的少年,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走进来。
“哟,这是怎么回事呢?”一个红发少年看了看眼前的局面,似乎司空见惯,并不吃惊,反而吊儿郎当地望着张曼婷,嬉皮笑脸地说道,“婷姐,你有没有发现,你少了什么东西啊?”
张曼婷没好气道:“我少了什么东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红发少年嘿嘿一笑,从衣兜里摸一只黑色钱包,在半空中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道:“婷姐,你也太迟钝了!刚才在车上时,我把你的钱包偷偷拿走了,用里面的钱买了包烟,但是你居然一直没发现……”
张曼婷:“……”
童洛洛:“……”
“蛇精病!”战骁怒极反笑,道,“张曼婷,你管好你的手下!”
张曼婷本来已经认定是童洛洛偷了自己的钱包,哪知道童洛洛竟然真的没偷,所以张曼婷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大步流星地走到红发少年面前,重重地给了他一个爆栗,怒骂道:“滚!以后别跟老娘开这种玩笑!”
说完,张曼婷一把夺过钱包,装进自己的衣兜里。
紧接着,张曼婷走向台球桌,打算继续打台球。
见此情景,童洛洛心里大松一口气,感激地对战骁和丁蜜道:“战骁、蜜儿,谢谢你们相信我。”
战骁看了看童洛洛,眯起眼睛,斜睨着张曼婷道:“张曼婷,道歉!你刚才冤枉洛洛是贼,你马上向洛洛道歉!”
张曼婷冷哼一声,不屑地扫了童洛洛一眼,道:“我凭什么道歉?老娘就不道歉!”
战骁脸色阴沉,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浑身都散发着阴鸷危险的气息,道:“道歉,别逼我打女人。”
张曼婷又惊又怒,拉了拉旁边的陆经年,道:“陆哥!你要帮我撑腰啊!我是不会给童洛洛道歉的!”
陆经年看了看张曼婷,又看了看战骁,冷笑一声,道:“战骁,这样吧,我们俩单挑台球,你要是赢了我,我就让曼婷给童洛洛道歉;你要是输了,就跪在我面前说三次‘爸爸,我错了’,怎么样?”
童洛洛见陆经年眼神狠厉,右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不由心惊肉跳,小声对战骁道:“战骁,算了吧,你别跟陆经年单挑台球了,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所以你没必要让张曼婷给我道歉。”
战骁看着个子仅及他胸口的童洛洛,似笑非笑,道:“你的性格怎么这么软?你越是这样,越会被人欺负。”
说到这里,战骁看向陆经年,懒懒散散道:“行,我们俩单挑,你如果输了,别抵赖。”
“老子怎么可能抵赖?老子输得起!”陆经年一边说,一边从墙壁旁的台球杆架上取了一根台球杆,扔给战骁,道,“你开球!”
战骁低笑一声,伸出手,精准地接住台球杆,道:“好,你别后悔。”
童洛洛还是很担心,怯生生地拽了拽战骁的衣角,害怕地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万一你输了怎么办?跪在陆经年面前叫爸爸多丢人啊……”
此言一出,馅儿饼、丁蜜等一行人,纷纷附和起来,心急如焚地劝说战骁,让战骁不要跟陆经年单挑。
然而,战骁并没有听从众人的劝告,勾了勾薄唇,漫不经心道:“放心,我不会输。”
张曼婷命令一个跟班将桌面上的台球摆到相应的位置,又傲慢地对战骁道:“战骁,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输的!”
战骁懒洋洋地笑了笑,走到台球桌边,优雅地俯下身,以非常标准的打台球姿势,瞄准,推杆,击球……
战骁的所有姿势,宛如行云流水般优美,一气呵成。
开球之后,他进了两个球,然后在众人的复杂目光中,继续用台球杆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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