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要你了吧?”
疼痛只是片刻,花穴骤然紧缩,随即而来的翻天覆地般的狂风骤雨便席卷了她的意识。
那紧窒的宫颈卡的他出了汗意,就算不动弹都难以自禁,更不用说他还毫不怜惜的前后撞击。
“我要去替姐姐求药。”她已经不想再和他争辩了。
男人感到自己的硬物充分触着她xiǎo_xué里的每一寸软肉,他看着身下女子有些失神的样子,心里更加冷硬,小腹凶狠一挺,直击她的花心,“倒是羲和的好妹子,一边在姐夫身下承欢,一边又想着去昆仑找情郎颠鸾倒凤。”
望舒倒抽了口气,她费力的喘息,沉溺在他的攻占中,“西王母每个孩子手里都有一颗不死药,我要替姐姐取回来。”
“天真”帝俊一把掰开她的双腿,又狠又快地用可怖的硬物冲入她的花朵,看着那粗大没入她缝隙般细小的秘处瞬间被撑到无法扩张,再随着他的挺弄吞噬他的全部,好像整个人都飘飘然同她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恍惚从未这样满足快意过。
“只有我去,才可能偷到。”她感到身体的酣畅如同腾云驾雾,一浪压过一浪。
“不必你去,我会想办法。”帝俊一想到她去昆仑难免不被那玄秀干的死去活来动作就更加暴戾起来。
“不,好酸”呻吟破齿而出,随着剧烈的交合而带出勾魂的颤音。
“舒儿,”他眉间微皱,握住她手腕的骨节因一阵阵的快感骤然收紧。
“慢……慢……点……”她双手撑住他有力的臂膀,指尖划破他的皮肤。
他的热情又凶又烫,让她几乎无法承接,到最后,只有放任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全盘接受他的征服,摆出了最为松软溃散的姿态。
看到她溃散,他满足到极致,只想将她彻底弄坏不给人觊觎,片刻后他在她的身体深处急剧颤抖,pēn_shè出灼热的粘液。
窃药偷香(一) 御月望舒(np,高h)(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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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药偷香(一)
“姐姐——”
金车上溅射的都是鲜血,望舒扑倒在地,只见羲和瞪大了双眼,身下一片血泊。
黏腻的鲜血裹住她的双腿,令她无法动弹,
她哭叫着睁了眼,
还好,只是梦。
身旁的卧榻已经凉了,望舒揉了揉眼睛,不远处传来禺京和帝俊的交谈声。
她迅速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画阵,当她站立上去双腿渐渐消失的一刹那,帝俊一脚踢开了门,尚未来得及抓住她的衣摆,她已经到了昆仑脚下。
只见昆仑周围都是铜柱,冲天而立,远远望去霸气十足,像极了西王母的作风。
“延维在此等候多时。”
望舒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整个昆仑山的样貌,那个带走云若的人已然立在她的身后。
望舒懒得搭理他,而他也清楚她的态度,毕恭毕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随我来。”
一路上,鸟语花香,昆仑山上的仙女和仙官都在各司其职,看起来井然有序,比之岱屿少了许多自在。
“姑娘请。”
望舒跟着他穿过大大小小不少宫宇,直至来到一处名唤“阆风”的宫殿。
“这是?”
“姑娘此番当是应约而来。可玄秀尚被母后罚在别处,几日后,我必想方设法让他与你相见,这期间你最好不要出门,在此等候即可。”
望舒环视了一番,没有接话。
延维继续道,“我就住在正殿,姑娘有何需要,吩咐鄙人即可。”
望舒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闭嘴下去了。
延维识趣的退出了偏殿,也不与她计较。
望舒心不在焉的往案几上一坐,如果见不到玄秀,她就得去偷药,可谁知道药会被藏在哪呢?思索了半天,以帝俊的风格,不出几日大约就会此要人,到时若是她还未回去,这药的事情也得泡汤,一想到这,她不禁忧心起来。
待在这又无所事事,正襟危坐了半天,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继续修炼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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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维到了石室。
“六哥”玄秀浑身被缚仙网绑住,依旧动弹不得。
“你心心念念的人来了昆仑。”延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真的吗?”玄秀面露喜色。
“不过啊”延维蹲下摸了摸他的头,“我看她丝毫没有嫁给你的意思。”
“六哥,你再和母后说一说,母后一定听你的。”玄秀急了。
“人家姑娘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非得硬贴上去?”
“我不管,”玄秀脾气上来了,“我就是喜欢她,她怎样都好,我只要她。”
“你这一根筋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延维指了指他身上的缚仙网。
“六哥,求你了,你都帮我提亲了,你再帮我去求母后嘛。”
“我可没帮你提亲。”延维故意说道。
“胡说,云若都和我说了。”
“我说的是‘为昆仑求娶望舒’。”
玄秀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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